酸爽,无比的酸爽!
全身上下,除了酸爽,还是酸爽!
秦轩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弄死这个坑货系统!
三年前自己穿越了到这世界,顺带还给自己附带上了一个牛逼轰轰的系统!和其他穿越者不同的是,他们的系统没事的时候给宿主画个大饼,增加一下宿主的信心,自己这神特么的系统竟然是个实干家!
上来就是对着自己一阵疯狂的骚操作!
什么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成就天下第一至尊的鬼话!
眼下却告诉自己,弄错了修炼的方案!不仅离修仙的道路越来越远,反倒是修了魔!
三年了!三年了!整整三年的时间!秦轩每天天没亮,就扛着一根比自己的还粗的木头站在瀑布底下练体力,充当挨揍的靶子,被系统幻化出来的人物爆锤!
就连晚上睡觉的权利也被剥夺,盘腿在院子中打坐修炼!
鬼特莫的劳什子修炼,修没修炼不知道,反正自己挨了三年的蚊子咬,硬生生练就出一身的拍蚊神功!
“我去你妹的!坑货系统!”秦轩气得直骂娘。
自己三年的青春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到最后告诉自己想要修仙就必须要重头再来!
秦轩神情悲愤,手里拎着一根铁棍,看这架势,是要准备和系统拼命的节奏!
“你先别激动!虽然这三年的时间没有修仙,但是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已经达到巅峰状态!就算是仙人见了你,也得乖乖绕路走!”
“滚!”
秦轩怒吼。
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望着周围的一切,自己居住了三年的茅草屋,扛着木头在底下扎了三年马步的瀑布!周围的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熟悉而又陌生!
双眼缓缓闭上,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悔不该当初听了系统的鬼话,自己在这个仙人纵横的世界,战战兢兢活了三年。
“系统老贼,纳命来!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跟你拼个同归于尽!”
秦轩睁开双眼,脸上带着决绝,作势就要抡着棍子往自己脑袋上砸去。
就在这时,山下忽然黑气涌动,似是有激烈的打斗声传来,法术碰撞的轰鸣声响彻天地。
秦轩手里的动作停下,神色复杂的望着山下的争斗。每一次法术碰撞,都将天地震的色变。
曾几何时,自己也多么希望成为这般大能,纵身施法,遨游于天地之内!
而如今,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了泡沫!
“山上那厮,不想死的就赶紧滚开!”
远远的,打斗中传来一声声喝声,只不过这喝声很快便被打斗声淹没!
“苏明月!呵呵,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我王沐风,今天就代表天下正道消灭你!”
隐约中,喝声不断。
苏明月?王沐风?
秦轩像是想起来什么,神色大变,慌忙向着自己的茅草屋后面躲去。
王沐风?周围赫赫有名的剑宗掌门,据说当初凭借一手通天剑力压群雄,成为方圆千里内第一大门派!
当初秦轩也想拜入剑宗门下,怎奈何自己实力低微,又毫无修炼的根基,根本看不上眼。
那苏明月更是了不得,魔教三大护法之一,据说不仅人长的美,手段实力也是通天!不过眼下怎么被人压着打呢?
修仙者的世界真的是不太平啊!
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风云色变,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凡人,随随便便被人来上那么一下,估计就彻底报销了!
“砰!”
正在秦轩心里不断唏嘘时,身边不远处传来重重的落地,伴随着娇哼声。
循着声音看去,一个身穿素白长裙的美丽女子,跌倒在自己面前,嘴角有着一抹鲜血。
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不难看出,女子惊世的容颜。
这么美丽的女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仙女,怎么看也怎么不像魔教护法!
女子也发现了秦轩,一时间四目相对。
苏明月神色错愕的望着秦轩,大大的眼中充满了震惊,还有惊喜,眼前人的样貌和记忆中的中的人影缓缓重合。
“教,教主大人,真的是你吗?明月没有看错吧?”
苏明月呆呆的望着秦轩,顾不上跟上的伤势,激动的爬起来,眼角隐隐还有着泪光涌动。
望着情绪激动的苏明月,秦轩陷入了一度尴尬的境地,强挤出一抹笑容:“那什么,这位姑娘,你可能认错了!我不是你口中的教主大人,我姓秦!叫秦轩!我住在这里有三年了!”
“三年!三年前,教主大人突然失踪!而你住在这里三年了!”
得!秦轩猛的一拍大腿,心里直喊我滴亲娘四舅奶奶!真的是误打误撞都能碰上,这下自己可真是解释不清楚了!
远处,几道光芒闪烁,滔天的气息波动正飞快向这里靠近。
秦轩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那什么,苏姑娘,苏护法!我真不是你们教主!”。
自己要是真被那当成什么魔教教主,被那几个人直接出手斩杀,那可真就是死的不明不白了!拿自己还不如被系统在练上几年!
“教主,你是怎么了,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明月啊!”
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苏明月心口痛到窒息!教主大人,竟然说不认识自己!这种感觉,让她痛到无法呼吸。
秦轩心里忍不住长叹,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山下光芒涌动,几个刚刚和苏明月打斗的几道身影缓缓浮现,沐云白这才看清,这几道身影分别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背着一把墨色的长剑,剑意凛人!
那老者站在原地,身上迸发出来的剑气,似乎是要将天地贯穿一般!
而他身边的另外两人也是极为不俗,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拎着巨大的砍刀,似是有开山之力!
而另外一人,则是一个中年美妇,生的妖艳,浓妆淡抹,明显也是一个相当不好惹的主!
“日月神教教主?”
“大魔头?”
惊呼声此起彼伏,如同公鸡打鸣,一声赛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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