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酲是去临市出差的,本意是去谈一个合作,却不料意外地收获了失而复得爱情,还高调地宣布了恋情。
头前晚上回宁安市有点晚了,习隽野把人送到家楼下,夏以酲拉着男朋友的恋恋不舍。
“你真的不上去啊?”
“不了,我回去后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下班后可以直接过来。”习隽野哄着说,“一晚上而已,等等我?”
夏以酲其实挺高的,但是和习隽野站在一起,体型差的原因显得有些娇小,对方如果不低头的话,他得垫脚才能接吻。
“你过来一点。”夏以酲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扬着脸,领口下的吻痕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
习隽野依言低头,心照不宣地吻住夏以酲的唇,手臂搂着他的腰。
“要想我。”夏以酲含糊着说,“要梦到我。”
“好。”
“要乖乖吃药,”夏以酲嘱咐,“拍照给我看。”
习隽野顺从道:“好。”
“不行不行,万一你拍照之后没吃怎么办?”夏以酲挂在习隽野的身上,揉着他的耳垂,“你录视频给我看。”
习隽野笑了笑,“这么不信任我呢?”
从这两天的相处中,夏以酲发现习隽野抗拒吃药,特别是在他面前。
他们沟通过,习隽野不想在夏以酲面前表现出是一个病人,可矛盾的是他私下又不会主动吃药。
夏以酲偷偷向精神方面的医生朋友了解过,习隽野的精神状况是外界压力所致,加上自我内耗,常年处于紧绷的状态才会变成这样。
精神方面的疾病从原则上是可以治愈的,这个和患者的治疗情况、心情方面和生活环境都有很大原因。
习隽野的压力主要来自习母和感情,现在这两个问题都有解决,没了外界的压力,病情自然不会继续恶化。
所以夏以酲成了监工,每天盯着习隽野吃药,甜腻地哄着男朋友,说想看他变好。
“你乖乖吃药,”夏以酲说,“虽然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但我想看你好起来,知道吗?”
习隽野:“那些药吃了也没用。”
夏以酲眨眼:“为什么?”
“我觉得没效果。”习隽野的语气像个负气孩子,很是嫌弃。
夏以酲失笑,“有没有效果不是你说,是医生说,你听不听我的话了?我不是你老婆吗?”
这两天在酒店厮混,宝贝、老婆这些腻歪的称呼变着法儿地叫,许多面红耳赤的画面跟着冒出来。
窗边、阳台、 镜子前,不拘于任何地方,短短两天他们把酒店享用了个遍。
夏以酲哭着喊老公的样子让习隽野有些心猿意马,“那你再叫一次。”
“叫什么?”夏以酲没反应过来。
习隽野面不改色地说:“你知道的。”
夏以酲笑出声,凑过去贴着习隽野的耳垂,用气音甜腻腻的开口:“老公~宝贝~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不能失去的人。”
这些话像羽毛撩拨心弦,酥麻的痒劲儿顺着耳道传到心里,习隽野微微侧头张嘴,含着夏以酲的耳垂咬了一口。
下口不重,只是想象征地留下一个牙印,舌尖又舔了舔。
“嘶……嗯……“夏以酲呼吸紧了紧,“干嘛啦!你别欺负人……”
说着他把男人推开, 这么一会儿眼睛变得湿漉漉的, “给你说听到没有?好好吃药!”
“知道了,吃药的时候拍视频给你。”习隽野没有再为难他,眼底含笑,“上楼吧,我看着你上去再走。”
两个热恋的小情侣腻腻歪歪,要不是涉及同居搬家,当真是一点都不想分开,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一块儿。
夏以酲上楼后在窗边目送习隽野离开,恋爱的甜蜜像糖浆一样裹满了他,眼里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和幸福。
晚上睡觉时他和习隽野通了话,嘴上说让习隽野好好睡觉,自己抱着男人的衬衫,兴奋的凌晨都没睡着。
大晚上地爬起来打扫卫生,给阳台上的花浇水,把衣帽间分出一半,甚至重新铺了床单,特意选了红色的,虽然图案有些幼稚,但是胜在喜庆。
夏以酲忙到三点过才感觉到累,腰酸背痛本就没有缓解,这会儿更加重了,但他甘之如饴,想到明天晚上就能和习隽野躺在一起睡觉,不由得笑出声。
他在**滚到快四点才睡着,这两天又是滚床单又是大喜大悲的,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直到四小时后被手机铃声吵醒。
夏以酲不想理的,可是他设置了特殊铃声, 听出是习隽野打来的电话,只能摸索着手机接起来:“嗯……喂?”
声音有气无力,眼睛完全睁不开。
“还没起?”习隽野问。
“嗯……”
“能起来吗?我在你门口,给你买了早餐。”习隽野说,“起不来我就挂门上, 一会儿起来吃。”
男朋友都在门口了,夏以酲自然是要爬起来的。
他半眯着眼去开门,开门后直接倒在习隽野的怀里,闭眼嘟囔道:“好困。”
习隽野笑了笑,哄小孩儿似的拍着他的背,“今天不用上班?”
“我就是老板,谁会催我上班?”夏以酲闻着习隽野身上干燥清爽的味道,鼻息喷在他的颈间,“买的什么?”
“豆浆煎饼,”习隽野顿了一下,在夏以酲耳边说:“我的行李也拿过来了。”
夏以酲的瞌睡醒了一半,歪头朝下看,一个二十六寸的行李箱立在门边。
“我租的是公寓,正好有个同事要租房就转让出去了,”习隽野用鼻尖蹭了蹭夏以酲的脸颊,“夏老板收不收留我?”
夏以酲故作为难, “我可不能白收留啊,要交房租的。”
习隽野:“多少?”
“说钱多没意思啊,”夏以酲笑得轻佻暧昧,“肉/偿吧?”
“嗯,放心。”习隽野神色自若,大手却缓缓下移,在夏以酲丰盈的臀上重重地捏了两下,“我一定把夏老板喂得饱饱的。”
夏以酲到底脸皮薄,脸颊红红的,把人推开羞臊道:“哎呀,晚上回来再说!你还不去上班?”
“这就去了,”习隽野把箱子放在玄关,走之前问,“你今天上班吗?我去接你?”
“还不确定呢,你下午要去我装修的工作室吧?”
习隽野颔首,“很久没去了,我要去跟进装修进度。”
夏以酲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那我去找你吧,正好我也想看看情况如何了,然后再去超市买点菜,今晚吃火锅吧?”
习隽野自然答应,低头亲了亲他,“那你再去睡会儿,我先上班了。”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习隽野走后夏以酲把箱子推进客厅,然后回房间一觉睡到中午,又在**和男朋友打了一阵电话才起床。
之前出差和客户谈好的事情需要去工作室给员工开会, 想到那群人八卦的性子,夏以酲不由得笑了笑,甚至打腹稿要秀一把自己的爱情。
其中的苦倒是可以不说,他们彼此钟情五年这件事是必须要宣扬的。
夏以酲心情愉悦的抵达办公室,和他想象得有些出入,众人见他来后没有像以前那样一窝蜂地围上来八卦,而是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办公室的气氛也很奇怪,有些紧张压抑,每个人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什么。
夏以酲微微蹙眉,没等他问什么,珞珞快步走过来,压着声音说:“以酲哥,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刚刚来了一位先生,他自称……是你的父亲。”
夏以酲的手掌陡然握拳,脸色立马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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