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内,萧远身上正散发着一道黯淡的血光。
在他的面前,之前那个陆地神仙七品的高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枯萎。
而伴随着对方的枯萎,萧远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与此同时他身体之中的气息,也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已经是陆地神仙七品的他,在吸收了这样的高手之后,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不仅脸色极为红润,而且他的身体之中,也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气息。
这并非是眼前这人带给自己的变化,而是萧远在吸收了对方之后,境界再度得到了突破!
现在的他也已经是陆地神仙九品的高手了!
只要再度突破,他就能够打破陆地神仙的桎梏,踏入碎涅三境的行列了。
尽管距离那样的境界只有一步之遥,不过萧远却也并不敢怠慢,因为他清楚这样的一步之遥,正是无数天才一辈子都无法踏入的境界了。
他虽然对于那样的境界也并不觉得困难,自信自己能够抵达这样的境界,不过短时间之内依旧还是打算稳扎稳打,优先巩固自己的境界了。
在吸收了眼前的武道高手之后,他也如同往常一般,默默选择了离开,并且把对方当做已经离开了西秦城一般。
可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在他离开这密室的不久之后,之前被萧远吸收的武道高手之中,就有其亲朋好友找了上来。
那是陆地神仙七品的武道高手的道侣,虽说只有陆地神仙三品的境界,不过还是找了上门。
只是因为甘洛这段时间一直都礼贤下士,所以当那人前来询问自己道侣行踪的时候,刚开始的时候还语气极为客气。
不过在经过了数次的询问,得知自己道侣已经离开之后,那人自然也不会相信。
因为这个武道高手一直都在西秦城外等候着自己的道侣回来,所以她可以肯定自己的道侣绝对没有离开西秦城。
偏偏在这诺大的西秦城中,再也没有自己道侣的任何踪迹了。
尽管这女子脸上的表情极为坚定,一口认定自己道侣是还在西秦城,不过却也很少有人再理会她了。
其中还有不少人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也都因为她的道侣是无法接受风云榜交战的失败,最终灰头土脸地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毕竟因为战败,从而藏起来找个地方发愤图强的武道高手,也同样不在少数。
只不过那个女子对于这样的安慰,自然也听不清去,和自己道侣极为恩爱的她,相信对方绝对不会抛弃自己。
所以在西秦城内无法察觉到自己道侣的气息之后,她也本能地察觉到了几分危险。
带着这样的怀疑,她并未再继续去向甘洛进行询问,而是直接来到了西秦城的城主府,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城主甘雄。
这甘雄作为西秦城城主,管理着整个西秦城的大小事情,眼见的事情又是和好几陆地神仙境界的高手有关,并且牵扯进来了自己儿子的武道风云榜。
所以在得知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也并未不当一回事,为了不让对方担忧,第一时间就叫来了自己的儿子甘洛进行询问。
只不过对于萧远所吸收的那些武道高手,为了防止其他亲朋好友找上门来,这甘洛一直都做好了万全的卷宗记载。
所以当甘雄前来询问的时候,甘洛也很识趣的把之前的卷宗拿了出来。
在这卷宗之上真假参半,上面记载着对方战败之后,的确是并未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在西秦城休养了三天的时间。
三天之后,这人最后却突然不告而别,消失在了这个西秦城。
似乎这样突然消失之人极为常见,毕竟有很多武道高手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所以倒也极为正常。
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那些甘洛麾下之人也没有再继续多管了。
尽管卷宗之上记载的清清楚楚,不过那女子却并不相信自己的道侣已经离开了,此时更在一旁补充了起来。
“不可能!我的丈夫绝对不可能莫名消失,他已经和我约定好了不论胜负,都会回去和我一同修炼!”
尽管这女子的话语说的极为坚定,不过在一旁的甘雄看来,也都已经开始觉得,这是那女子在无理取闹了。
“这位姑娘,既然这些事情都有卷宗记载,那你就先看看卷宗吧,说不定你的道侣只不过是一时无法接受失败的噩耗,此时已经藏起来了。”
在这样的一番安慰之下,那女子尽管心中还有一千一万个不相信,可最终也明白自己人言微轻,只能落寞的选择离开了。
不过萧远这些时间吸收的武道高手可不仅仅只是一人,所以在这件事情发生的不久之后,又有一个父亲寻找自己儿子,来到了西秦城。
而和那个女子的境界并不高,只是陆地神仙三品不同,此时这个前来寻找自己儿子的父亲,也已经在不久之前踏入了寂涅境的行列!
尽管只是寂涅境一品,不过依旧可以傲视西秦城的无数陆地神仙了。
所以真正当这人前来寻找自己儿子的时候,也没有人胆敢有任何怠慢,第一时间就拿出来了卷宗进行寻找。
和那女子的道侣记载相同,这个寂涅境高手的儿子在卷宗上面同样也有记载,对方在战败之后先是于密室之中开始修炼,最终突然选择了离开。
知子莫若父!
那寂涅境的高手看着上面卷宗的记载,自然不会选择相信,毕竟他的儿子一直以来对他都极为依赖。
所以此时就算是战败之后,也应该寻找到自己才是,绝不可能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肯定是你们卷宗记载有误,休想要糊弄过去!”
在寻找甘洛并没有得到自己心中想要结果之后,那个寂涅境的高手也同样找到了甘雄。
而在陆续有武道高手失踪之后,原本并未把这当一回事的甘雄,似乎也嗅到了一丝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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