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为啥有种高攀了的感觉
看着司辰严肃的模样,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有点儿发虚的说:“你……该不会是要找那老婆婆打架吧?她看上去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我觉得她应该挺厉害的,而且,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恶意……”
我这话才说完,司辰突然勾住我的腰身,迫使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他身上,须臾他低低的说:“我要感谢她。”
我凝了下眉,两秒钟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司辰这话是什么意思,心里甜甜的。
然后我问司辰为什么不现在把灯还回去,他说我睡着时接到崔钰的电话,说是剧组那边已经恢复拍摄,希望他能赶去剧组。
我不由疑惑了下,柳橙去世的消息才传出来,剧组究竟要找谁来代替柳橙的位置呢?
正琢磨着这些时,我蓦地想起一个问题,我仰起头来,眯缝着眼睛审视着司辰:“居然能让堂堂的崔钰判官给你当经纪人,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司辰嘴角扬了扬,他抬手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故弄玄虚说:“不告诉你。”
我眉头一皱,拉下脸,挣扎着从他怀里逃脱:“不说拉倒!”
也不知我的样子哪里搞笑了,竟把他逗得开怀大笑。
没想到司辰会这么急着回剧组,我们当天下午就出发了,到达剧组驻扎地时已经傍晚了。
夕阳西下,天边的火烧云预示着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还没下车,我便远远的看到以裘建东为首的一众剧组人员在不远处翘首以盼,令我意外的是,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围观人群了。
剧组恢复拍摄没有给媒体打招呼,现场并未出现媒体很正常,可就连围观的群众都没有,这就很不正常了。
思绪间,汽车已经来到跟前。
崔钰最先下车,帮忙司辰开车门,这一小小的细节再次让我好奇司辰在阴间的身份了。
之前听崔钰说过,判官上头有阎王、鬼帝,鬼帝上头是酆都大帝。
那么,司辰是阎王还是鬼帝,或者是酆都大帝?
单单是想着,我就忍不住捂住了嘴巴,不论是什么,都说明了他身份的尊贵。
为啥明明知道他是一只鬼,可我还是隐约有种高攀了他的感觉?
因路上就接到蓝亚楠的电话,她和蓝芷芯大概明天下午会到剧组,因此司辰在拍戏的时候,我就显得有些无聊了。
顶着封煜那张脸的司辰,在现场拍了几条后,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钟,裘建东说他一路上舟车劳顿,让他早点回去休息,我不禁感叹,影帝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司辰临走时没有和我打招呼,这是来的路上我们就商量好的事情,我跟他说,我不想传出任何和封煜有关的绯闻。
他难得跟我的想法一致。
司辰走后,季蔓他们几个就围了上来。
她们都知道我之前帮叶佳萱代班的事,问我是怎么转正的,然后又把话题转到了柳橙的死。
虽然女人的天性就是各种八卦,就连我有时也总是会好奇一些事情,想要刨根问底,可一大堆问题一股脑涌上来,我还是有点儿招架不住。
恰巧道具组组长邹均从一旁走过,我像是抓到一棵救命稻草般,赶忙冲着他喊道:“邹均,我正好有事儿找你!”
说完,我便匆匆忙忙的追着邹均跑了过去,也因此躲避了那些排山倒海般涌过来的问题。
邹均问我找他什么事儿,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把原因说了下,尴尬的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拿你当了挡箭牌。”
邹均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悦,反而淡笑着说道:“没关系,你能想到让我帮忙,我很开心。”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不好意思了。
然后邹均问我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出了院,我这才知道他后来又去医院看过我,只是我已经不在医院里面了。
我只得说临时回了趟老家,好在他并没有再问什么,我是害怕再触及外婆离世这件事情的。
我们两个沉默着走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邹均竟然也朝着拍摄场地外面走,不由问道:“你也下班了吗?”
“嗯,演员没有到齐,场景比较单一,不是很忙。”
“哦。”我应了一声,想着今天傍晚那会儿的疑惑,不禁问道:“我记得之前经常会看到村子里的人来拍摄场地这边看热闹,今天好像一个老乡也没见到,就连晚上也没见几户有炊烟,人都搬走了吗?”
邹均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好像是放假这段时间,这边来了一个开发商,接手了那片荒废的别墅区,似乎附近的村子也一并开发了,许多村民拿了钱都已经搬走了,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还舍不得这里。”
“接手那片别墅区?”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点儿惊讶。
这附近的风景是不错,可这片别墅区的邪门之处怕是没有谁是不清楚的吧,怎么会有人敢接手这里,就不怕投进去的钱都打了水瓢吗?
不知不觉,我和邹均已经走到小旅馆门口。
正要一起进去时,邹均突然停下脚步,我也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朝一侧的空地看去,一眼便注意到夜幕下的雪地里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车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可我还是认出来,这是今天崔钰开过来的车,也就是封煜的座驾。
“封先生的车怎么会停在这里?”邹均轻咦了一声。
我心里责备着司辰说话不算话,可面上也不敢有什么异样,而是假装狐疑的附和了一句:“是啊,真奇怪,他应该早就回市里了啊。”
“外面太冷了,进去吧。”
“嗯。”
邹均的房间距离门口比较近,他先进了房间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开灯,一条冰凉的手臂已经蓦地勾住我的腰身。
随着手臂轻轻一带,我身型一转,惊叫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已经淹没在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中。
他疯狂的吻着我,我感到呼吸困难,下意识推拒着他坚实的胸口,却已陶醉在他娴熟的技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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