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 记忆斑驳
再次醒的时候,依然待在原地。
躲避的结果仅是更羞耻的被轮流。乃恩只是想躲躲,躲躲。毫无意识的反应,生理反应。紧随之后的,是又一轮的插入。
地板上很凉,但身体却灼热而又感觉寒冷的无力。是发烧了。
头很痛,眼前晕沉沉的,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怔怔的坐着。没人很安静,却觉得头似千斤,重重的摔在地上。
在医院的**呆了一天,下午四点看到沽朗。
乃恩反应极大,一直往后躲,不愿意被触碰到,眼神恍惚没有焦点。一味的躲藏,瑟缩。
只是这样做,激怒了沽朗。没有什么耐心的人被打到脸颊,会怎么做?
被赶出门外的人听到男孩的求饶,哭叫。皮带的鞭打,金属的摩擦撞击声。最后只有粗吼,发泄的喘息。
门打开的时候,沽朗穿戴整齐。只是里面的那个单薄的男孩子,手腕被绑在病床脚,被摆出肆意的姿势,把私处展现无遗。还有地上一滩显眼的血与白浊。
不难看出,这些是在地上完成的。
人们为男孩觉得可惜,包括那些粗鲁过的汉子都觉得,真的没必要这样反抗。如果乖乖听话,绝对会好过的多。男孩面色潮红的诡异样子,不正常至极。甚至没有人敢进去为男孩解掉手上的束缚,没有人敢去得罪那个手段刁钻的少爷。
男孩晕死过去的样子,真是恐怖。助手知道,如果这样下去迟早被玩弄至死,但小孩不懂事谁都没有办法。
第三天苏醒,睡了两天,如果按晕死过去的那天来计算。神色茫然。
沽朗自那次之后一个星期没来,乃恩休息的不错,身体被仪器撑开的时候检查的医生说差不多痊愈了。乃恩变得安静,比以往更安静,连动作都变得极少。像在思考,但有人听见过轻微的叹息声。很轻,但溢满了难过。
第十天,沽朗的到来,乃恩没再躲避。很乖很静的坐着,任手抚摸、玩弄,甚至被上。没有反应。沽朗知道他学乖了,可是又不满意了。不安分的像只兽,烦人而且麻烦于控制。
但现在这样,乖的不发出一点声音,眼睛始终没有焦点的像大雾弥漫,这又算什么呢?
但沽朗清楚,如果**到欲迎还拒的那种骚包的样子,几乎没有可能。除了强迫。
所谓的尊严,早就被自己踩在脚下。尊严算什么?能当饭吃么?
十五日之后,男孩出院。被开了很多药,医生还丢给自己一只药管,美曰其名— 润滑。看到,觉得好笑,可是憋住了笑掉出的却是眼泪。
最近越来越习惯流眼泪,像是水喝多了后的样子。
名声恶臭,回到别墅,包括保安,都对自己脸色厌恶鄙夷。看不起的样子。乃恩不怕这些,怕的是,像上次一样的轮流。
五个、甚至更多的男人的轮流。那种疼痛,像是快要死了一样。那种样子,就像是黑暗中在海上飘动的破烂小舟,被大风海浪拍打撞击。就像自己,被高大的人进入,被骇人的棍棒压在身下。
像是某种职业一样,只要乖乖听话,每周只会有一拨人被沽朗安排来做这些,只不过五六个人,现在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些。只伴随而来的是发烧,是撕裂流血,被咒骂下贱、被玩成各种样子供人亵玩而已。
但如果不听话,就更多,更多疼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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