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三
从任札的房间里走出来,库洛洛扶唇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被关上房门的房间,却在下一秒毫不犹豫的迈开了步伐走了。
在房内的任札听到外面的人走掉的脚步声,只身起来的向着房内那浴室走去,沐浴。
这一日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商谈了何事,知道的人也已经成为了死尸。
窗外有一个戴着大眼境的似乎是女孩儿的女性拿着奇怪的吸尘器在吸着尸体。
那些都是十老头安插在任札身边的间谍,可惜发现了秘密却无法活着回去汇报,着实悲哀了些。
日子还是这么的过,不紧不慢的。
然而这日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书房里处理着公务资料的任札听到窗外那传来的细微脚步声,头也不抬的对那人客气说道:“请坐。”
然而那位却也真听任札的话随便走到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很是端正的姿势睁着大大的猫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处理公务的任札,空洞的眸子露出了一丝疑惑,却也在下一秒恢复如初。
察觉到了对面不远处单人沙发上的人的视线,任札语气淡然的说道:“还有一点,稍等,还有,请随意。”
正盯着人的那位听到任札的话后轻点下头,然后便真如任札虽说的随意了起来。
只见他拿起了长方形玻璃桌上的一块点心吃着,面上没有表情却仍旧用那空洞的目光看着任札,也不怕咬到自己的手指头似的。
终于处理完公务,刚抬起头的任札也见那位不速之客刚巧把最后一块点心给塞嘴里嚼吧了几下吞入腹中,然后像是发现他的注视抬起头来看向他。
不同于任札那没有涟漪的眸子对方的双眸倒是更显空洞无神一些。
不过即使拥有这么一双眸子的人性格倒是意外的可爱。
任札看着嘴角边沾着点心碎屑却毫不自知的伊尔迷想道,随后手肘抵着桌面双手交叉,任札的鼻尖以下的面容被横切在了那交叉的双手下,微低着头的他眸色一如既往是深沉察觉不出所想,他就这么直视着伊尔迷那空洞的猫眼说道:“揍敌客家的大公子。”
没有疑问,有的只是笃定。
伊尔迷点头算是承认,他说道:“我是受人委托来取你性命的。”
任札对于伊尔迷的话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用一双深沉的黑眸看着他,说:“十老头的领袖是该换个人了。”
一个无法控制还妄想取他性命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这是任札没有说出口的话,但是伊尔迷听出来了,所以他睁着他那大大的猫眼问任札道:“死了么?”
“时间。”任札没回答,而是问了个没头没尾的话。
伊尔迷不是跟随任札半年的库洛洛管家,所以他对于任札的这句话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也就只能睁着他那大大地猫眼看着他,无法给出回答之类的话。
但是任札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所以他再次开口说:“现在的时间。”
这次伊尔迷听明白了,他歪头瞄了一眼任札背后那大大钟后回答:“凌晨两点四十六分。”
任札点头,说道:“死了。”
“哦。”伊尔迷了然点头,朝着窗户走去,“那么打扰了。”
“无妨。”说完这两个字任札就看着伊尔迷跳窗走了,忙活了大半夜的任札也只是把那些资料收好后就走出了书房。
六点整。
任札生物钟很准时的叫醒了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只睡了三个小时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疲惫感,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涟漪,倒是很清醒。
慢条斯理的收拾好自己的任札向着门外走去,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段日子未见的管家——库洛洛。
还是穿着大毛领打扮的库洛洛看到任札走出来后挂起笑容,说道:“按你所说,一切都解决了。”所谓的解决便是把十老头的领袖者给抹杀了。
任札没去理会库洛洛那明显显得愉快的心情,而是毫不留情的直面指出道:“太慢了。”
库洛洛略显无辜的眨了下眸子,微笑依旧,“我觉得很及时。”
显然库洛洛也是知道揍敌客家的大公子来过的事实。
任札漠然的瞥了他一眼,向着楼梯那走去,对着跟上来的库洛洛吐出一句话,“味道很重。”
“恩?倒是我的疏忽了。”库洛洛看着染血的衣角,停下了脚步,“那么容许我借少将的浴室一用。”
“顺路盗取文件么?”任札随口问了句,倒也让他去他的卧室。
“不,我只是想要更加的了解您而已,少将。”库洛洛笑着回了一句后就转身朝着任札的卧室走去了。
任札闻言停下了步伐,扶着楼梯扶手向着库洛洛的方向看去,双眼微眯。随后他转过头继续向着楼下走去,声音轻而淡然的道出一句,“可惜没兴趣。”
走到任札卧室手正放在门把手上的库洛洛闻言动作一顿,“是么?倒是可惜了。”
说着可惜的脸上却没有半丝可惜的意思,推门而入。
用着早餐的任札听到佣人来通报说表少爷来到要求见他一面。
任札同着餐头也没抬,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任札习性的佣人自然乖巧的站在一边,等待任札享用完早餐。
这一顿早餐就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当任札来到会客室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喝着红茶的他一点优雅姿态也没有反而浑身散发着不正经的味道。
见到任札来了他撇撇嘴然后说道:“表哥你的动作可真快,让表弟我等了好一会呢,怎么早餐食用完了么需不需要在享用半个小时?”满是不屑与不满,完全没将任札放在眼里。
想来也是,这位表少爷虽然是跟任札一同长大的竹马但是一直都过着比任札高一等的生活自然不会把这个靠着他家族才崛起的养子放在眼里。
说起来在任札还没夺舍的时候这个身体主人倒是对那位表少爷很是恭敬的。
不过可惜那都是以前。
如今用着这幅身体的是被十老头所恐惧黑白两道都忌惮好几分的任札,而不是那个因为对方有养育之恩而恭恭敬敬的“前任”。
对于那青年的挑衅任札根本没放在眼里,却瞥了一眼让他进来的下人。
那位下人顿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和从骨髓而来的寒意,但他没站出去解释,因为了解所以一切的解释都是徒劳,他只能默然的等待接下来的处罚。
好在任札并没有多说什么,算是放过那名下人了。
感受到压迫感消失的下人连忙呼出一口气,额际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正滑落。
见任札无视他的话坐在他对面的长沙发上,与他一样翘起二郎腿的任札却完全没有他那种不正经二世祖的味道,反而因为那张冷峻的面容给人一种优雅沉稳感,很是有气场。
那名表少爷先是一惊随后才阴沉下脸道:“怎么?你这幅模样是在像我发泄不满么?”
“倒茶。”任札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对着站在一边的女佣说道。
穿着哥特式女佣服装的年轻少女听话的走上前,端起圆肚子茶壶倒茶,添完茶就退到一边。
表少爷对着任札冷哼了一声,拿起茶抿了口说明他的来意,“老爷子让你将十老头的领袖位置让给我。”
“恩。”任札应了声便拿起佣人特别沏的龙井茶喝了口,感受着唇舌沾染的茶味。
“你会协助我的对不对?”表少爷眯眼,很是笃定的说。
任札微睁开眼看着那名自以为是的少爷,不否认也没承认。
所以表少爷自然认为任札那是默认,果真是毫无眼力自大无能的花瓶少爷。
“既然你会协助我,那么将你的权利让给我一半以表你对本家的衷心吧。”
满意任札的默认的表少爷扬起一抹笑对着面无表情的任札说道。
任札只是睁着没有情绪涟漪的眸子看着那位满是自傲的少爷不言。
无声的对这个头脑简单的少爷藐视着。
站在会客室门外听到里面全部内容的青年抚着唇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
话说昨天写萧梦压制住了团长的时候突然觉得其实这货是渣帅而不是傻二缺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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