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包扎完毕,“王洛安就算是拿到了那些资料,可是他也是根本没有把握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痴傻了,最后的一切不都是在我身上吗?”
洪承君对于王洛安真的是不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读书人,如今如果在租界的什么法院任职,可是毕竟王家的势力不深,再说了,要是这人单子大一点,那么就不会吧事情只告诉了陆岑了。
这段时间,陆岑一直都是在洪家的掌控中,这个陆岑真的是一个怂货,听手下报告,好几次走到了洪家附近,然后又折返回去。
虽然是没有去洪家,可是也给了洪承君一点压迫的感觉,这些主要是来源于洪承君害怕林素莺对自己的失望。
两人一同回去洪家的时候,洪家就有人来通知说,三少奶奶下午出门了,还是去寻了王洛安。
洪承恩听闻,脸上带着趣味的笑容,要知道刚刚某人可是信誓旦旦说王洛安根本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如今转身林素莺就去寻了王洛安,这一巴掌打脸打的响亮的很。
不过很显然洪承恩要失望了,以为你洪承君的脸上现在是一片迷茫的神色,这人装腔作势已经是到了极致,根本就是抓不到什么把柄了。
虽然是面子上很淡定,心里却是酸涩的很,当看见一脸笑意盈盈的林素莺,他心中更是不舒服。
“莺歌儿很是开心?”
林素莺怎么会不开心呢,那个沈树的事情解决了,如今她可是忙的很,和洪家无关的事情倒是不怎么想去管了,毕竟没有钱收。
“阿君今日去了什么地方?”
林素莺听出了洪承君语气里面的不开心,心中还以为是白日被自己责骂了所以还是不开心,她站起身,走过去,拉着洪承君的手,微微摇着,好像是带着一丝撒娇和讨好,这一番小女儿作态是洪承君从来不曾看见的。
原本心中的不满和怒气,好像是在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洪承君所有的感知力都是那一双紧紧握着自己手臂的手上。
“去……去寻了恩弟弟……”
洪承君低着头,就是看着那一双嫩白的手,如今日子好过了很多,林素莺的手也是变的白嫩了很多,至少是和一些大家闺秀的手快差不多了。
“那……”林素莺微微松一口气,见洪承君愿意回答自己了,说明这个小傻子好像是没有生气,“那……莺歌儿白日的时候正是因为有事情要做,所以对阿君说话声音大了点,这个可不是凶你啊……”
洪承君算是明白了现在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想要做什么了,原来是以为白日吓到了自己,如今自己正在生气。
如果洪承君“大度”一点,自然是要马上表示自己不是生气了,但是如今自己是一个“不懂事”的傻子。
想到这里,洪承君嘟着嘴,脸上都是委屈,“阿君明明是想帮助莺歌儿,可是莺歌儿却是凶阿君……”
“不,那不是责骂,那是因为我在关心阿君。”睁着眼说瞎话可能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林素莺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要怎么安慰这个大小孩。
“你看刚刚那个多烟,那是对阿君身体非常不好的,所以莺歌儿很是担心,就送阿君先出去了,可是阿君却是没有在外面等我,莺歌儿心中也是很伤心。”
洪承君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孩子,林素莺这段时间发现了,就算是他的脑子在早些年是受伤了,不记得曾经的事情,甚至认知都是回到了小时候,但是他依旧是很聪明,聪明的开始不断的学习,不断进步。
相同的招式,不能使用同一次,林素莺低着头,阻挡住了自己那滴溜溜的双眼。
果然,一边的洪承君果然是开始着急了,急的抓耳挠腮一般的,“莺歌儿,莺歌儿,不要伤心,都是阿君的错。”
林素莺的本事洪承君是知道的,也是知道林素莺如今这个不过是装样子,可是就算是耍着小性子的林素莺,他居然也是有耐心来陪着她耍。
这一点洪承君自己已经是慢慢意识到了,可是林素莺在他心中如今本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存在了,给她一些特别的待遇那是正常的。
小姑娘喜欢演,那么自己就陪着她演,左右这些不过是他们两人的闺中秘乐,外人也是无法得知的。
面子什么的,洪承君在林素莺面前从来没有展示过,反正一直都是一个“傻子”的样子。
林素莺心中也是有分寸,这件事说不清是谁对谁错,看着差不多了,她板着脸抬起头,眼中的笑意是不能掩藏的。
“好吧,这次我就原谅阿君了。”
原本还是一脸委屈的洪承君听闻,马上就是露出了一个笑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生生把原本好看的容颜变得不忍直视了,真像一个傻子。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是变得有点暧昧,洪承君甚至觉得被自己有点口干舌燥,“那……那个大娘呢……”
洪承君转了下身子,掩藏了下自己脸上不自在的神色,“交给王洛安了,这事情本就是和我们无关的,再说了那人死了好些天,又是被打之后几天才死的,身上什么线索都是看不到,更不要说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被打的,不要说通灵了,我连这人真正的死因都是在表面上看不出。”
林素莺忍不住的抱怨,她也是很像自己动手的,可是沈树的尸体要是想要确定死亡,那么必须是要开膛破肚的,那样子的话,自己也不是什么仵作,简单的什么验毒都可以,这个动刀子的事情自己看看还可以的,但是要自己亲自下手,林素莺没有这个本事也是没有这个胆子。
说到底,林素莺就算是一个姑娘,就算是和尸体什么的待在一起,但是也这其中绝对是不包括自己用刀子开尸体这么一回事,而且最最重要的,林素莺不懂这一类的,她在洋人话本上学习到的是现在痕迹和推演,而三舅爷也是教过自己类似的推理,要不就是尸体一般的检查,但是这个仵作会的精细她却是只能说出一二,要是操作起来却是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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