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诅咒的青丘村

第3章 被诅咒的青丘村

白帘画愣头愣脑的被这句话怔住了,瘟疫?这和她是不是青丘村的人有什么关系?

“王山哥,你把话说清楚!”

王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可见他刚才跑的多猛。

“青丘村得罪了一个道长,凡是青丘村的人都会染上一种瘟疫,我是趁着慌乱的时候跑出来给你送信的!你快跑,阿画,你的名字没有在青丘村的族谱上,所以那个道长的妖术对你无效,快跑!”

王山定定的看着阿画,刚毅的脸上呈现出一丝柔软。

可时间不多了,他推搡着白帘画往村外走。

白帘画木讷的被王山倒推着,瘟疫……

来不及多想的她连忙就往村外跑,王山望着白帘画的背影,慢慢的垂下眼睑。

狂风夹着泥土在耳边呼啸而过,疾驰的白帘画突然停下了脚步,愣愣的站在那里!

不知为何,她脑袋里突然像放电影一样将她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一放映,小虎子欢快的追着她叫姐姐,王婶望着见底的米缸偷偷的掉眼泪,却还是把那碗最粘稠的米粥段给了她,日子虽然过得穷苦,却也很快乐,至少,王婶没有把她当成外人,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隔壁王叔是个木匠,时常拿些米和鱼来照顾他们。还有王山哥,白帘画虽然傻傻的,但王山哥看她的眼神,她多少还是懂一些的。

她穿越过来的这段时间里,多亏了王婶和王叔的照顾,还有王山哥,要不是他们,也许她早就饿死了。

王婶家已经够穷了,还要分出来给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份口粮……

白帘画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这份恩情说什么也不会忘记。只身一人在异界,是王婶和王叔让她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对的,就是家人,连白帘画自己也不知道,曾几何时她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依靠。

“不行!我不能见死不救,自己一个人逃跑了!我要是走了,王叔、王婶、小胡子他们怎么办?”

白帘画疯狂的向回去的方向跑,本已经打算回村的王山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急忙回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可更多的是担忧:“你怎么回来了?”

“跑有什么用?还不如坐下来好好想想办法!”

王山一愣,白帘画走上前去,皱着眉头道:“你们待我这般好,我白帘画要是跑了还算个人么?我这个人就是死脑筋,别人对我好,我就对别人好,雷都打不动,我是不会走的,与其坐等,不如想办法救大家。”

白帘画伸出手臂缓缓的拉了拉王山的手臂,眼神期许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王山是亲眼看到那个妖道的妖术的,在他眼中不说通天彻地也差不多了,总之他这辈子还没有看到过那么厉害的人。可是就凭他和白帘画两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娃娃,怎么能斗得过那个妖道?可若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族人落到那妖道的手中,说什么也不甘心。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考,王山还是咬了咬牙,“你说吧,怎么做!”

白帘画想了想,“天庸剑派不是说会保护咱们周边的村子么?要不我们去青丘山上去求仙长们保护?”

“从这里出发到青丘山再回来,就算咱俩晚上不睡觉,都需要两天两夜,只怕到时候来不及了。”

王山愤恨的咬了咬牙,紧紧的攥着拳头:死妖道!

“王山哥,你可知道这妖道的来历?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咱们青丘村下手?”

此时,白帘画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先打探一下那个妖道的来历,在做定夺。

“还不是王莽,整天想着飞升仙道成为神仙,拜了那妖道为师,结果偷吃了那妖道炼制的丹药逃了回来,妖道气急,本想拿全村的血祭炼新丹药,却不知怎么的,说咱们青丘村的人是被上天抛弃的人,只配受到惩罚和诅咒。”

“我亲眼看到被他施法的村民变得好像怪兽一般,两眼猩红,表情呆滞,行动迟缓,可是看到什么都咬,尤其是活人。”

说罢,王山流露出担心的神色,忧郁道:“不知道我爹和王婶有没有……”

“要不然我们去找丁秀才吧,他读书多,没准有什么好办法呢?”王山拉着白帘画的手提议道。

“不行,万一被那个妖道发现了,岂不是把隔壁村都拉下了水?”

白帘画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王山的提议。

可王山知道,白帘画是不想让丁秀才被卷进来,受到伤害。

白帘画看了看四周,显然现在青丘村的村口也不是很安全,万一被人发现了,她和王山哥都别想有好结果。

她一面拉着王山,一面朝着村子的后山跑:“此地不安全,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

“我知道有个山洞,挺隐蔽,你跟我来。”王山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发现的一个山洞,就在青丘村的后山,拉着白帘画的手就是一路狂奔。

王山的速度极快,白帘画看着周边的树木急速向后飞去,犹如她的思绪一般急速狂奔。

“要不要找他帮忙?可他要的是自己的鲜血?那样会没命的!”

白帘画脑袋里就像是两个小人在打架,小手任凭王山拉着来到山洞都不自知。

“阿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王莽焦急地问道,他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变成受了诅咒的那些人的样子,没有思维的在村子中撕咬着牲畜甚至族人!

王山却看见白帘画像痴傻了一般对着自己的无名指大吼道:“阳川,你给我出来!阳川,你出来,我有事情找你!”

“阿画,你在做什么?你别这样!”

王山以为白帘画受不了压力竟然疯掉了。

可接下来的画面直接吓的他坐到了地上。

一个贵气优雅的男人就那么凭空出现了,比他高出了一头,深蓝色的名贵长袍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材质。

男人懒洋洋开了口,有些挑衅和不耐烦的意味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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