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北堂认认真真的忙活了大半天,满意的看了一下弄好的菜,嗯,搞定,关火。
啧啧,北堂把一道菜放到自己门前嗅一嗅,果然是香啊,色香味俱全啊,看看本大爷炒的鸡蛋,潇大啊潇大,等下就让你尝尝本大爷拿绝佳的厨艺,北堂帅气的一甩头发,煎起菜放到洗好的盘子端出到饭台上。
盛好米饭摆好荤菜,北堂走到房间,一脚踩到床尾上,对着潇大吼声唱:“妹妹你睡床头喔~堂堂我,”还没唱完,潇子言腿往外一扫,差点让他摔下地上去。
潇子言坐起身子,以手扶额,冰冷的说:“等下我让你炸了!
”
呵……呵呵,我唱歌难道不好听吗?潇大你为什么要炸我,哎哟卧槽,难道潇大是想我换首歌么?吐艳了啦,北堂站着身体,双眼放光的看着潇子言,满满深情的唱:“今天是个好日子。”
潇子言抓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的往北堂身上砸过去,盯着北堂冷声说:“老子等下就让你过好日子,**还唱看着来!”
卧槽卧槽卧槽,你大爷的,我特么都刚才干了些什么蠢事啊,脑子是断线了么,怎么可能以为潇大是想听我唱歌啊我炸,狠狠的咽了一下唾液,干笑说:“呵……呵呵,潇大,那个,我煮好晚餐了,你出来尝尝呗。”
潇子言不动,只有眼神看向北堂,我真的不想被你亲手毒死。
“你确定不会毒死我?”
“卧槽,你怎么能质疑我的厨艺,闻到香喷喷的菜味了么,那是我注入了满满的**心炒成的。”
“此刻我看见上帝在向我招手。”
切,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等下等你尝到大爷我的厨艺,看你怎么说,到时还不对我赞赏一番刮目相看,啊哈哈。
潇子言起身出房门,经过北堂身边说:“白痴,又傻笑,”随后去卫生间洗漱好,口齿洁白留香着淡淡的薄荷味。
北堂走到饭台那里坐好,满心期待着潇子言的到来,然后对他赞叹一番。
很快,潇子言洗漱好出来了,坐到北堂帮他盛好饭的位置,绅士般拉开椅子坐下来。
看着满脸都写着:“潇子言,快夸我快夸我使劲的夸我,我早就准备好了”的北堂,可惜,潇子言选择无视他。
拿起筷子夹起一些米饭就吃,刚嚼动两口,咬到一粒小碎石让他神经敏感了一下,蹙了下眉,这白痴,米肯定没洗好,但还是忍着作呕的感觉把没嚼好的饭吞下去了。
北堂忐忑的看着潇子言的举动,啊哈哈,哎呦喂,我就说嘛,我的厨艺真不是盖的,新东方算什么!到这里,我北堂称王!
看了看菜,潇子言的脸色就没好过,在他看来,北堂做的这些菜,鸡蛋是带壳的,青菜是伴着头发的,肉是还有血的,鲫鱼是没有去干净鳞片的,饭……是没洗干净的。汤?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压根没汤。但有绝好的白开水,来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潇子言无奈的放下筷子,淡淡的看着满台的菜,随后一种释然的语气说:“果然,不吃是明智的。”
什么什么什么,潇大说了什么!哎哟卧了个槽槽的,刚才不是吃了我的饭吗?好端端的怎么吐槽我了,肯定是嫉妒我,气死我了,啊啊啊,说:“潇大,你你你,”结巴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最后词穷的说:“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的粮食和蔬菜,你浪费掉对得起农民伯伯吗?”
潇子言撇了一眼他,说:“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的粮食和蔬菜,你做的那么失败对得起农民伯伯吗?”
嘛嘛了个小**,潇大说什么潇大说什么,哎哟我去了,居然说我做的失败,哪失败了,你说你说你说啊,我就哎哟卧槽了。
“潇大,我做了首诗,你想听么,”不想听你大爷我还是得念的。
潇子言想起整理资料时掉下来那本本子的诗,啧啧。
北堂清了下喉咙,拿起一根筷子,用手把筷子立在台上,对着筷子说:“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两只都是攻的,两只都是攻的,真可**,真可**。”
潇子言想一脚踹过去,说:“你用两只老虎的歌词来糊我?”
呵,我呵呵你一脸啊呵,潇大不是不听歌的吗?啊,怎能能这样,我炸你娘亲的,把筷子放好,凶神恶煞的狡辩说:“什么啊,那两只老虎的是歌词,我的是诗,是诗懂不懂懂不懂啦。”
“老子懂你个大爷的懂,白痴。”
哎呦喂,北堂吐吐舌头,切,肯定是嫉妒我的才华,明显的嫉妒我!嫉妒还不好意思说了,嗯,对,是这样的,绝哔是这样的,啊哈哈。
而这晚的饭菜,被北堂一点一点的丢进了垃圾桶,心里有个小北堂大大哭喊着说:“再见了,可怜的小饭菜。”
夜晚,微风轻轻的从窗户飞进来,电脑前,潇子言靠坐在软软的椅子上,稍微低下头,用iPad的玩游戏。
刚洗完澡的北堂脸上红晕,还有香气,额前的发尖因为水蒸气而沾湿了一点,全身穿着粉红色大白兔睡衣,此刻正站在房门中间。
哎哟卧槽,不得了不得了,接下来是我北堂表演节目的时间了,no/no/no,准确来说,**潇大走起,我要唱~不怕不怕,啊哈哈,你大爷我要使用歌唱美男计了来勾引潇大啦,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就为我鼓掌,musie/on,北堂打了个响指,故意让潇子言看向他。
潇子言暂停就可以通关的游戏,顺眼望去,看见北堂正分开着双腿站着,一手插腰,一手高高举起,白痴,这画面太美,他不忍直视。
北堂炸的一下,高高举起的那只手手瞬间紧紧贴放到自己的心脏位置,双眉**的挑起冲潇大放了个电(奴家:眼已瞎)。
舌头长长的伸出绕着下唇转了一周,弄的全是唾液(奴家:简直不敢相信潇大吃饭之前还吻他来,呵呵)。
然后屁股往后一翘身体向前,形成一个C形,对着潇子言唱:“哈喽。”
站直身体,双手插腰,唱:“看我。”
伸出一边手指着潇子言,唱:“你在。”
转了个身背对潇大,侧着脸眼神**的看着他,唱:“害怕。”
屁股左右扭着摆动,唱:“什么。”
潇子言深呼吸一下,他必须要整理整理情绪,要洗洗眼,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冷声的对着北堂说:“先别动,头转过去。”
哎哟卧槽,难道潇大是要从后面抱住我吗?哎哟~吐艳了啦,进过上次在苏格兰错过的那次后面拥抱,这次我不会在害羞了,来吧,潇大,让后拥抱来的更猛烈些吧,我北堂,准备好了,啊。
潇子言转动一下脖颈活动,缓缓起身,走到北堂身后,食指优雅交叉的扭了扭手关节,脚一抬起,对着北堂印着小白兔的屁股踹了过去。
(小白兔:好腹黑的潇大,可是为什么踹到我了T^T)
北堂摔倒的过程中,双手反射性的举起来,大喊着说:“哎哟卧槽。”
潇大冷着声音说:“下一句歌词是什么,给老子大声唱出来,我就饶了你。”
卧槽你嘛嘛个小**‘啊,潇大你个腹黑鬼,居然又踹我,我这次都没有害羞为什么还要踹我啊,我就哎哟我去了哟,警察同志啊,有人要蓄意谋杀我啊,赶紧把他抓起来啊。
(警察同志:能去掉同志二字么,感觉怪怪的)
不过,潇大竟然想听我唱,我就很勉强很勉强的唱吧,北堂保持着趴在地上的位置,准备唱,不不不,等等等等等等,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呵……呵呵,不管了,直接唱会的那句好了,唱:“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啦。”
潇子言眯着眼,冷笑的看着他,要的就是这句,淡淡的说:“不怕是吧?”虽然是疑问句,北堂闻出了浓稠的肯定句。
不好的预感瞬间爬上北堂的脑袋。
潇子言冷呵一声,说:“看见蟑螂也不怕是吧?”
哎哟卧槽,潇大想干嘛潇大想干嘛嘛?我闻到了很浓烈的威胁味道啊喂,卧槽你大爷的啊,help,help/me啊喂。
潇子言缓步走过去,这脚步声在北堂看来怎么都是心惊胆战的,弄的他的心听着潇子言的脚步声越来越快。
卧槽卧槽卧槽,警察同志,有人要杀人灭口啊,哎呦喂,爸妈潇爸潇妈,你们的乖乖宝贝儿子可能好像要遭殃了啊,我槽你大爷的啊,潇大不要再挑战我的神经了啊。
出乎北堂的意料,潇子言并没有虐待他,只是把他扶起来。
北堂打呼一口气,我就说嘛,潇大怎么可能会舍得灭我口嘛,这叫什么,这叫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我要是不信任潇大,我就自个打脸,啊哈哈。
很不巧,北堂显然是高兴的还是太早了,潇子言俯在北堂耳朵轻笑一下,轻声细语带着磁性的声音的说:“再他/妈弄这些,我给你弄百只蟑螂丢进浴缸,你他/妈和蟑螂洗澡,明白了么,嗯~?”
卧槽尼玛卧槽尼玛,北堂蹦直着身体,毛孔瞬间放大,汗毛立即竖了起来,感受到潇大浑身散发出的寒意,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恐吓,玩完完全全的恐吓,我北堂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吗?随后说:“呵……呵呵,清楚明白遵守。”
潇子言立即放开扶着他的手,直接走近房里,声音从北堂的前面传来:“不想与蟑螂一起洗澡,你知道该怎么做,可千万不要干傻事,嗯~?”潇子言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感情的笑。
睡觉时,一脸各种郁闷纠结的北堂闷在被子里反省中,头发都弄湿了,自己做的饭真的很失败吗?
潇子言无奈伸手把他拎了起来,说:“白痴,你想死吗?”
这时潇子言看见北堂有些湿润的眼眶,修长如葱般的手拨动了一下北堂的刘海,去卫生间那了一条纯棉的干毛巾帮他擦干净汗液,说:“如果你是因为我没有吃到晚饭而感动不舒服,我劝你还是省省,老子我不饿,懂吗?”
北堂不安的扭着自己在被窝的双手,不饿吗?是真的吗?闷声说:“潇大,对不起。”
“所以,睡觉吧,”说完潇大关了台灯。
白痴。
不饿?怎么会不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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