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满面愁容的看了看战辉,“将军,您至于这么看着我吗?属下又不是不听吕校尉的号令。
另外,您都安排吕校尉为右路军主将了,您偷偷跑到骑兵营的阵列里,这样做也不妥当啊。”
战辉无视大魔王的吐槽,“又不打我的将旗,没什么不妥当的。
另外不要总是乱说话,主将是神策大将军,我只是神策将军。
”
大魔王叹了口气,“这有区别吗?神策军上下谁不知道周王只是挂名的。”
顿了顿,看看跟在战辉身后的东方不败一众人,小声道:“将军,这伙是谁啊,怎么看着像是那些纹些花臂的泼皮呢。”
战辉一脸平静道:“带头大哥是东山道的观察使,同时也是周王的舅舅。
跟在观察使旁边的那些帮派份子都是京城的将门世家子弟。”
大魔王差点从马上载下来,缓了一会砸吧砸吧嘴,“今天终于明白官匪一家是怎么来的了,这帮家伙简直比泼皮还泼皮。”
战辉点了点头,“人家以前那可真是混帮派的,在京城里可是威风的很。”
大魔王听了愣了一下,想了想拨马向战辉靠了靠,压低声音道:“将军,是在路上送他们走,还是上了战阵的时候送他们走。”
战辉行了顿时懵逼,“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送他们走了。”
大魔王闻言点了点头,一脸全都懂了的表情,“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这事和您没关系。
外戚的身份确实来头有点大,等到了寇氏的地盘,属下会吧他们送走。
您放心,这活保准给您干的漂漂亮亮的,任凭谁来查也查不出来是属下弄得,保证不会牵连您。”
战辉听了大魔王的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就是跟过来跟着沾光立些功劳的,你特么把人家弄死干什么。
你现在胆子也忒大了,你告诉告诉我你是从哪看出来我要把人家弄死的。”
大魔王听战辉这么说,也是一脸发懵,自己内心戏又多了吗,“将军,这伙人看着就不像好人,您又说这些人是真当过泼皮的。
您又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属下以为把他们带过来时想趁机收拾了他们。”
战辉听了大魔王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夸还是该骂。
能说出这番话来,证明大魔王是要跟自己绑在一起,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人。
不过这个货胆子也忒大了,而且脑回路也太特么清奇了,开头一句话后边全靠猜。
另外这货把自己当什么人了,动不动弄死这个弄死那个的。
战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王末达,不是我说,你以为的只是你以为的,以后有想不明白的地方,能不能不要自己在那瞎猜。
你问清楚了再发表意见好吗?另外我是那么暴戾的人吗,动不动就要弄死无辜的人。
行军路上就闹过一回这事了,现在又给我整这一出,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弄死。”
大魔王一脸的尴尬,缩了缩脖子,刚想解释解释,新营的方向响起了聚将鼓的声音。
大魔王赶紧开口道:“吕将军敲鼓了,您和属下一同过去?”
战辉摆摆手,“你自己过去吧,我去了怕会让吕光放不开手脚。”
“将军,吕将军和您什么关系啊,你怕他放不开手脚,在我这我也放不开手脚啊。
看你们的模样长的也不像啊,您也忒照顾吕将军了。”
战辉眼神斜了斜大魔王,哼了一声,“吕光是我大侄子,你要是我大侄子,我也照顾照顾你。”
大魔王一脸吃惊的表情,望了望中军的方向,扭回头开口道:“吕将军也太拼了吧。”
顿了顿,大魔王龇牙一笑,“将军,是不是当您大侄子,以后我也能独率一路人马啊。”
战辉拍了拍额头,“赶紧滚。”
大魔王叹了口气,才一脸讪讪的拨转马头赶去中军。
东方不败等一众帮派份子,看到一眼望不到头的骑兵,心中全都惊叹不已。
只是列队就有如此气势, 大军纵马疾驰冲阵之时想必气势更加骇人。
东方不败越看越是心潮澎湃,这才是好男儿该加入的军伍。
马踏山河之下纵使马革裹尸战死杀场也让人无怨无悔。
可惜,外戚的身份怕是无缘百战余生的喜悦或是战死杀场的悲怆了。
见骑兵的将领去了中军,夹了夹**战马凑到了战辉身旁,“真是没想到,你练兵上也是如此厉害。
这等坚甲利兵气势恢宏的大军,除了镇北满大武也找不出这样的军伍了。
如果要拉不出不知道要羞煞多少自诩练兵有道的将领。”
战辉看了看东方不败,“这一营是骑兵,大部分是部族过来的。
天生就是马上的战士,如何作战如何列队,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我也只是稍加打磨了一下,没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东方不败指了指远处的奇兵营和炮营,“那边的可是咱们大武的军卒,军容之盛也是如星旗电戟般。
另外方才好似隐约听到和你交谈得将领要多弄死些逆贼。
将领如此麾下的军卒也必当如此,神策军绝对是一支虎狼之师。
真是成材不必问庚龄,你就不要过份谦虚了,你怎么也算是将门之后,就靠你撑门面了。”
战辉听的眼角抽了抽,这位听力有点吓人啊,幸亏听的不全,不然怕是会和大魔王打起来。
不知道该说啥的战辉只能龇牙呵呵笑了笑,再次当起了假笑男孩。
东方不败又打量了一阵骑兵的军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砸吧砸吧嘴说道:“陛下对你可真是偏爱,刚刚成立的新军就达到了一人四骑。
另外,不算战马钱,光是一天喂养的草料,估计花销都能让人肉疼的很。”
战辉听了赶忙摆摆手,“您这可说错了,除了最初镇北军给的一万多匹马,剩余的可全都是神策军自己买的,草料钱也是神策军自己筹措的。”
东方不败听了顿时撇撇嘴:“神策军自己买马?草料还是自己筹措?
舅舅虽然愚钝了些,可也不至于这么诓我吧,战马好的一匹将近一百贯,神策军从哪来的钱?”
战辉嘿嘿笑了两声,“赊的。”
东方不败一脸懵逼,“这可是几百万贯不是几百贯,你告诉我是赊的?”
战辉想了想,开口道:“也不是一文钱没给,给了一十五万贯的定金钱呢。”
东方不败眼角抽了抽,一脸的不相信,“哪家的马场这么大方,舅舅我也去赊些。”
战辉见东方不败这副样子,无奈道:“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明白,另外好多事也不能多说。
不过大致就是那些草原部族是把我当成长生天的使者,才会赊马又赊人过来的。”
东方不败听的目瞪口呆,缓了半晌又打量了一阵战辉,“人和人真是不能比,马的事既然不能多问,那草料你是怎么筹措的。”
“这个更简单了,当时是抢,额是缴获,大武这么大的地界,土匪路霸肯定是少不了,多剿剿匪草料钱就出来了。”
东方不败听的愣在了当场,这么好的办法怎么就没想到呢。
京城落败的将门子弟,划拉划拉也是好几百号,怎么就当了泼皮呢。
和陛下上个奏章,这事陛下绝对会同意,哪用的着在京城整日战战兢兢的,当泼皮都当的不爽快。
越想越是后悔的东方不败,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道:“真蠢,我真蠢。”
战辉在一旁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您这是怎么了。”
东方不败看了看战辉,一脸苦涩道:“没事,就是后悔见你晚了些。”
长叹一声后,继续开口道:“难怪神策军军容鼎盛,想必剿灭了不少匪徒吧。”
战辉摇了摇头,“只在北河道剿灭了一股,再想继续的时候就被陛下派来平叛了。”
“就一股?草料钱就够了?另外你的马钱怎么还啊。”
“现在不是正剿着第二股呢嘛,马钱都给预备出来了。”
东方不败听完目光都有些呆滞了,“你把三家逆贼当一般的强人匪盗剿了?”
战辉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了,不然我也不敢赊那么多马啊,一般的贼人哪有那么多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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