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的别墅里安静的连一声犬吠都没有,在这深夜之中就算季青佟的房间里偶尔发出一点声音,谁又敢去打扰呢?
提起季青佟,石缈抬手又是一耳光,打的季青佟一张脸肿的像个猪头。
“石缈,有本事你杀了我……”季青佟死死的盯着石缈,双目满是仇恨,这么多年来她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屈辱,被仇恨蒙蔽一切的季青佟完全忘记了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面对季青佟的目光,石缈丝毫没有畏惧,“想要报复就冲着我来吧!”
汪汪汪。
深夜中,几声犬吠,别墅中一抹白色身影突然飞出,半空中的那抹身影轻盈而又美丽,仿佛白莲一般,不沾染一丝尘埃。
“天啊!我好像看见有人跳楼了!”附近一位居民大叫道。
“在哪里?死没死?”
“她竟然安安稳稳的落地了!”那人又是怪叫一声,惹得旁边的男人抢过望远镜观看,可黑暗中,看到的只是那匆匆一闪的白色身影,到底是人是鬼?
“缈缈!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季家的大门口,陈安雨惊魂不定的光着脚追出门外,朝着漆黑的天空喊道。
寂静的夜空中偶尔传来几声犬吠,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不见。
陈安雨的表情有些颓废,心里既愧疚又不安,虽然他为了钱可以毫不犹豫的甩了石缈,可以为了钱出卖良知,可是害人性命的事情他还是没胆子做的,想到之前在季青佟卧室的那一幕陈安雨心中有些恐惧,如果石缈这样对待自己,如今自己还会有命在吗?
“看来,她还是舍不得伤害我的……”陈安雨闷声说道,从胸膛里挤出低低的笑声,若是现在给他选择,他一定会选择跟石缈在一起!
在心里盘算了许久,陈安雨终于掏出电话报了警,随后转身又冲进季家。
顷刻间,季家灯火通明。
不远处的大树上,石缈穿着白色连衣裙就这样站在树干上,陈安雨说的话字字不漏的传到了她的耳中,想不到自己的置之不理会被陈安雨误认为是余情未了,石缈的心中一阵恶寒。
几个纵身,身影消失在夜空之中。
季家的大小姐季青佟竟然突然重伤了!第二天一早,季青佟受重伤的消息不胫而走,最开始是在网路上传播,季固海和季老爷子出重金要求能者帮忙追查真凶,可是报纸和电视上却对此闭口不提。
当被人问到的时候才知道,季家的监控器上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季家的佣人也没有看到任何讯息,只是有在附近居住的人说是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动作极其迅速的消失在树林中,事情到底是怎样一回事,没有任何人能答出来。
季青佟还在医院躺着,如今她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嚣张气焰,脸肿成猪头的她已经没有了嫌弃陈安雨的资格,就连平日里看不惯陈安雨的季固海也改了态度。
“安雨,青佟这次受到的刺激很大啊!”季固海和颜悦色的说道。
看着季固海这幅摸样,陈安雨心中冷笑却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是啊!都怪我没有能力对付石缈,才让她得逞。”
“你不必自责,现在该多陪陪青佟才是。”季固海拍拍陈安雨的肩膀,随后冷着脸说道:“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被特殊部门介入!那石缈肯定有着跟宫大师一样的实力!也只有花钱寻找一些世外高人了!”
季固海说的咬牙切齿,他这几十年来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季青佟受到这样大的伤害心里怎能不恨?看一眼一旁的陈安雨,季固海也知道如今自己的女儿也不能挑剔了,“安雨啊,这几个月你就陪着青佟,公司的事情不用担心,将来整个季氏都是你们的。”
“伯父你放心,我决对不会离开青佟的!”
看着网络上的新闻,石缈始终带着笑意,就算是没有人帮忙,他们依旧查不到自己,她可是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就这样,起初还会有人谈论这件事情,可是每天都会有不同的新闻出现,谁又会对季青佟的事情保持多久的关注?
很快,这件事情便被淹没了,唯一还关注此事的只有那些不寻常的人,比如徐辙的顶头上司。
这是坐落山脚下的小别墅,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正在喂鱼,对着女子的背影,徐辙一本正经的报告,“副组长,季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中年妇女依旧在喂鱼,背对着徐辙低声道:“有机会拉拢到组里来。”
“是,我知道该怎么去做。”徐辙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他的脸上是从所未有的严肃,在灵气稀薄的现代,这样的人才必须要为国出力才行!
脚步声渐渐远去,池子里的鱼儿也都吃饱了,正在欢快的游着,中年妇女慢慢起身,风韵犹存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笑意,像是看透了小孩子的把戏一般,沉声道:“猴崽子,还不快点给我出来!”
“师父不愧是我华夏第一高手,果然是眼力过人啊!”假山后,关冕笑眯眯的走出来,不咸不淡的拍着自己师父的马屁。
如果此刻石缈看见关冕这个样子一定会很惊奇,关冕也会有这样的表情,他到底有多少张脸?
薛红谨早已经习惯关冕说话的语气,白了关冕一眼,“不好好修炼,跑来找我做什么?”
“师父对这个人还满意吗?”关冕接过薛红谨手中的东西,十分恭敬的问道。
一见到关冕这副表情薛红谨就知道这是来讨好处来了,板起脸道“不过是个伪灵根的女修,静矾不稀罕的,你以为我多稀罕?我还不是为了华夏!”
如今Z国一片祥和,可是在这片祥和之下却是暗潮汹涌,各种蠢蠢欲动,这个行动组则是为了保卫Z国的安全!不过,薛红谨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灵气稀薄,这个伪灵根也算是万中无一了。
薛红谨正是用人之际,人才到了自己的手中,她还愿意轻易放走吗?于是又冷着脸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关冕微微一笑,“自然是为了我堂弟,关庆。”
关冕想让关庆一起修真,这样的念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才有机会说出口。
若是关家出了两个修真者,那如今的关家还有谁是对手?
薛红谨怎么会不知道关冕心中的算计,不过他的心情她依然可以理解,只是……薛红谨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了。
“没有灵根的人,我怎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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