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布衣说完便带着已经聚集南州府的众人占据了溶洞的一角。
倒是半空之中的自元灵哈哈一笑,双手微微一震,两只手上的狰狞的拳套便消散于虚无,便是全身灵甲都隐匿了去。
下一刻便直接对着唐玄飞了过来。
“唐兄,今天可是见到活的了。”
自元灵身形一闪直接出现在唐玄的身旁大声笑道。
唐玄抬头看向远处的王城付家的少主付左指,对方微微和唐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唐玄也是微微点头算是还礼。
付左指所在的付家便是在整个古格王国的势力都极其强大,几乎每一代的付家人都在古格王的手下担任要职。
天佑学院的治学院的院长付相臣,便是付家之人。
如果强行论起来的话,到和唐玄也是有些关系,虽然不是什么深交,但是却也不至于举戈相向。
这付相臣本来是想要过来和唐玄打一声招呼的,但是被自元灵抢先也只好作罢。
付左指虽然没有表明态度,明面上是保持中立,但是谁都知道,付左指定然是古格王的人。
而自元灵可是北州候的儿子,两者自然没有调和的可能,如果付左指强行上前,倒是会引得唐玄不快,倒不如这般还能给唐玄一个好一点的印象。
各大势力之间此时经过连番大战,除了秦家被唐玄彻底打散之外,其余的大势力皆是中规中矩,没有各方实力半斤八两。
唯一游离在所有人之外的两人便是唐玄和任平生。
任平生的态度已经是很明显,便是不惜和所有势力为敌,也要尽全力争夺仙宝。
而唐玄则是属于办事风格极其跳跃,并没有什么章法,随时会和任何人刀兵相向,但是却也随时可以倒向任意一方的角色。
这也是为什么五大势力都会向唐玄抛出橄榄枝的原因。
当然了,这也是为什么唐玄为何这么有威慑力,却还没有被群起而攻之的原因。
谁都不愿意做出头鸟,先对唐玄出手的,绝对会把唐玄逼到对方的阵营之中。
或者说便是唐玄不偏向任何一方,但是却也会平添一名大敌,在重宝面前,是没有任何人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出现的。
自元灵来到唐玄面前哈哈一笑,随后竟然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这倒是看的唐玄目光之中异色连连。
“自元灵你真的是北州候之子么?”
唐玄怪异的问向自元灵说道。
毕竟在他的印象之中,便是唐元虎爷那种夯货,也不会在和别人聊天的时候随意做再地上。
更不要说是这些大族弟子,那一个出来不是风度翩翩?
反观自元灵虽然穿着绫罗绸缎,但是却是歪歪垮垮,正是应了那句话:便是穿上龙袍都不向太子。
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坐没坐相,谈成一坨,偶尔挠挠肩膀咧嘴傻笑的样子,活脱脱便是凡人地主家的傻儿子。
不过唐玄却知道,如果谁将这货当成傻子,那谁才是最大的傻子。
唐玄的话一问出最嘴,便见到自元灵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个皆是战意升腾,刀兵出鞘的看向自己。
自元灵自然也是感到了身后的异样,连头都没回的摆了摆手制止了身后的那些人。
“我当然的是北州候之子,如假包换。”
自元灵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着唐玄:“我从小便体弱,从懂事开始便被送到了一处古地修炼,在那里,根本没有任何的舒适可言,没日没夜都要防备自己会被杀死,慢慢的便养成了这种随意的性格。
这也是到了前些时日才被我爹从那地方接引出来,但是我却依然对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不太熟悉,便是这身衣服都绝的没有战甲舒服。”
自元灵笑嘻嘻的和唐玄解释道,虽然说的平淡,但是所有听到的人心中皆是一凛。
从懂事开始便过着随时可能会死去的生活?
这娃娃脸的自元灵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生活?
便是唐玄闻言也是在心中暗叹北州候的心狠,竟然完全不顾自元灵的死活,但是这样的训练的回报也是同样值得的,自元灵现在的实力绝对是强大无比。
“自元灵,你应该知道,我对你们北州侯府可没有一点点的好印象。”
唐玄淡淡的对着自元灵说道。
唐玄当初大闹北州府的事情整个天下人早就人尽皆知,毕竟唐玄可是带着人连续挑了三座主城。
听到唐玄的话自元灵哈哈一笑。
“唐玄你不喜欢北州侯府总得给我一个理由不是?”
“虽然说你前几天才从古地出来,但是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和牟家之间的恩怨。”
唐玄冷脸看着自元灵说道:“牟家在北州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族,和你们北州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点你甚至可以否认,但是在我离开北州府的时候你们北州府派出了守军尽心拦截,这点你们却是否认不了了吧。”
自元灵闻言拿出一壶灵酒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唐玄,我虽然久居古地,对于外面的勾心斗角之事不甚祥知,但是却也知道这其中根由,我不信你这个聪明人便能不懂?”
唐玄闻言眉头一跳,随即挥手在地面之上放下了一个小木桌,上面摆着些许大灵果和糕点。
随后看着那高度有些不妥,挥手一道剑芒斩出,直接将木桌的四个桌腿斩断,变为了一个仅有一尺多高的小地桌,这才满意的盘坐在了这自元灵的对面。
自元灵也不吝啬,一甩手直接从戒指里抛出一壶灵酒。
“这是从我爹的私库里面偷出来的,比外面的灵酒好上不只是一点半点。”
唐玄接过灵酒,伸手打开便猛灌了一口,顿时一股酸涩辛辣之感涌入喉咙,就好似一条火线一般灌到了胃里。
唐玄刚要动用体内的灵力去压制那种感觉,却有一种清香芬芳的气息冲上头颅,直接冲向了唐玄的脑袋,在这股奇异的波动下,唐玄只感觉精神一轻,连日大战的疲惫感皆是被冲的一空。
“好酒!”唐玄目光之中精芒闪过由衷的赞叹道。
随即看向对面两手肘支着木桌,好似瘫在了木桌上的自元灵问道:“刚才你说的其中根由,唐某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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