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膝盖被咯破了皮,言景笙见到水直接跳了进去,水花四溅,多多少少舒服了一些。
他双手捧脸擦了些水珠,看着站在岸边木着张脸盯着他看的柳不语。
身体里的那把邪火还在四处乱串,言景笙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下复苏的欲望已经把头高抬成了什么样了。
尤其是他现在一看见柳不语那张脸,就更加难以控制了,往不可思议的方向泛滥,他居然在渴望对方把自己压倒,然后狠狠地,不留情面,毫无怜惜,极其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
言景笙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冒烟,低下头嚷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离开,我要洗澡。”
“…”柳不语抱着双臂,“这有什么害羞的,你我不是早就看光了吗?”上次他可是把人直接从浴桶里捞出来扛着跑的。
“唔…”言景笙哀嚎一声。
“这里危险,可能还有妖怪。”柳不语扫了下四周,对方是为了他进来的,至少不能让他再出事,“我转过身去。”
转过身去也没有用啊…脑子里的弦在撕扯,撑到极致,啪地一下扯断,渴求犹如巨浪奔袭,嘤咛一声后,言景笙靠在了岸边,微微仰着头,手往身下探去。
水波**漾涟漪,即使言景笙拼命咬着唇,那长软充满**的呻.吟声还是止不住流泻出来。
柳不语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他盘腿坐下,开始准备他清心寡欲的打坐。
可是,不行了,伴随着身后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媚,柳不语的心境彻底乱了。
他黑了脸,自己,有反应了。
不就几声浪.叫吗?
身后的言景笙就更加难受了,眼角湿红,泪眼汪汪,眼睛里已经彻底迷瞪,陷入了无边的漩涡里。
脸上是一片迤逦的红,黑发濡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眉尖锁紧,红唇带血微启,一副叫人快来**的模样。
他的手还在乱搓,搓到发疼都没有一点缓解。
浑圆的泪珠不断滚落,他需要帮助,他真的需要人来帮他,太难受了。
言景笙忍不住软着调子喊:“柳…嗯…不语,帮帮我…”
柳不语睁开眼睛,没有动作。
“求求你…快疯了…”言景笙声音你带上了哭腔,他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舒服。
被欲望折磨到崩溃,疯狂的言景笙说出了他日后每每一想起来都恨不得从世界上消失的话,他说:“小柳…干我…”
“求你,快来,把我干哭…嗯…”
柳不语震惊了,“言景笙,你疯了啊!”
“呜呜呜呜…求你了…”身后传来了哭声,然后是爬出水的声音。
柳不语不可抑制地咽了咽口水,几千年了,没谁教过他如何应对这种场面啊。
他正黑着脸思索如何应对时,湿漉漉的,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抱着他乱蹭,不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不容争辩的,柳不语的身体很诚实。他忍不住转身一把扯住言景笙的胳膊,皱着眉道:“冷静,再去水里泡泡。”
“我不要…”眼角红痣妖艳勾人,眸子里水光潋滟楚楚可怜,发黑泼墨,雪肌粉肤,衣衫不整,红缨蓓蕾,半遮半掩,风景太美,春光正好。
他咬着唇,眸子盈盈地看着他,“要我,好不好,我太热,太难受了,快死了…”
说完,直接软下身体用脸贴着柳不语的手蹭,一边蹭一边哼哼。
天,比族里的母狐狸还会勾人。
推开他,要出事的,要母的。柳不语抬手想推之时,言景笙的鼻子已经开始流血。
他愣了愣,这时,中了那蛇妖的情毒吧…怎么不早说,拖到现在,你平时不是挺浪的吗这关头还纯情上了?
人类,果然是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
再不帮对方的话,估计不死也得废。
他沉默着思索该如何是好之时,人已经扑了上来,脸朝下,正好盖在那处。
柳不语睁大眼睛脑中闪过一阵白光,咬住了…
又疼又舒服…
柳不语垂眸看下身前的人,躬着身,背线优美,臀部挺翘,上等的线条。
他的心乱了,柳不语心里哀叹,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到的吗?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扣住言景笙的头,彻底崩溃。
原来,世间的情爱,是这般滋味。
衣衫被撕碎在了岸边,伴随着暧昧的声音,交缠着的身影滚进了水里。
柳不语,从来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妖。
水纹一圈又一圈,树上的鸟儿都害羞得扑棱着小翅膀飞远了。
禁欲了几千年的妖怪开荤是什么模样?
那就是比中了情毒的言景笙还要疯狂饥渴。有些人,表面看上去是正派的,无欲无求的,其实,只是没有碰到那个点。
言景笙由主动到被动,由舒服到哭求,嗓子由媚到哑到没了声,最后只能昏过去被人架着身子耕耘。
…
直到黄昏时分莹莹一行在驿站停下之时,柳不语才抱着被披风裹着的言景笙回来。
莹莹吓得花容失色,“王爷,王爷怎么了?大夫,我去叫…”
“不用了,你去打热水过来。”柳不语耳根子泛红,但是神色如常。
莹莹放下心来,疑惑地看了眼言景笙,对方的一只手捶了下来,皓白如玉的手腕上全是像被啃过似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心里一惊,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正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了柳不语的声音,“再去大夫那里拿些活血化瘀的膏药过来。”
莹莹差点载到在地上,她家王爷是下面那个?
…
言景笙是夜里醒来的,虽然身上还算清爽,但是身下撕裂的痛楚以及全身像是被马车碾过的一样嗯痛感提醒着他发生了些什么。
言景笙两眼陷入了呆滞。
旁边亮着烛火,柳不语在啃酱肘子。
居然还吃得下去…突兀地冒出这个念头后,言景笙叹了口气,扯过被子盖住了脸,没脸见人了。
他居然说出那些话…
察觉到动静,柳不语放下肘子走到床边,思索了一阵,也没说对不起之类甩锅的话,只是道:“热着粥的,我端来给你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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