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明月我似星
我再说几句。给我投票的各位亲们,多谢啦。
现在看要求情节为主的还是第一位。
本人极反感浮夸风的文,没有内在的东西我是不会看的。最近看了几个,一般看了第一篇就不会再往下看了。不过真的有好的,只是极少。
啊,不知以后会不会再写了。说实话,当初想写毒受的。还是罢了。
渐渐有些动情。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轻颤,想着是不是应该顺从他。
不给他怕他拿着卫紫英同我周旋,给了他又怕从此象与卫紫英一般纠缠不清。或是被他视如弃履,叫我情何以堪。
“玉卿,”他把脸抬起来对着我,“好玉卿,你今天让我一次,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手叉过我的后背,声音急促地道:“你答应我一回,你我互为宾主,我也应你的就是。”
知道他情急了,“你也不必这样,你想要,答应你就是。”
我低声说道。
他事后反悔,象对赵彦一般对我我哪里敢。
“真的?”
他大喜,连亲我几口,柔声道:“我一定小心就是,决不让你痛的。”
听了脸红,我微侧过头,他的脸也侧过来,吻住我。
吻了好半天,他喘着气倒在我身上。好长时间他叹口气,从我身上起来躺在我旁边,拉起我的手放在嘴边,“今天我要是一时喜欢做了,日后在你心里一定把我和赵彦一般看待。”
我听了呆住,没想到他竟会这样想。
心中不由一动。
他侧过来搂住我,“就这么抱抱你罢。你别动,让我这么抱着就好。”
我转过头见他闭上眼,雪白的素颈微弯,薄如蝉翼的一层发梢遮住头顶,尖尖的下巴枕在我胸前,不禁伸出手抚着他头发。
他睁开眼看向我,摸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慢慢把我衣扣系上,扶起我,“卫紫英我暂且还不能放,多少眼睛盯着呢。我先搁在一旁放着,总得有个缘故。”
我低下头由他穿衣。
“你放心,不会对他怎样。”
“你要关他到几时?”我低声道,“我相信你,你也总得给我个相信的理由。”
他手停下,继而替我拢好衣领,“你回去吧。”
我心中不安,“我走了。卫紫英的事,还烦你多上心。”
他听了看了看我,猛地捧住我亲了起来。
这时侯这种事情很自然地就顺理成章了。
他让我侧面躺着,从后面把住我的腰,抬起我一条腿,早已坚硬火烫的尘根顶了进来。
我不由呻吟一声,他连忙停了一下,轻轻含着我的耳朵,转而用舌尖舔起来,亲着我的侧面,柔声道:“刚才只进到花底,还未探进花芯,你先忍耐些。”
我喘口气,轻声道:“你进来罢。”
他抚弄我的前面,慢慢进来。
听我吸气,他又停了一下,继而轻轻**起来。
长时间未与男子欢爱,我有些痛,过了会痛楚渐消,麻酥和快意上来,不由叫出声来。他见了开始用力起来,紧紧把紧我的腰肢,侧过脸吻着我,手不停抚着我的前方。忍不住我哭泣起来,前面被加紧抚弄,后面又被用力冲击,他用力越来越大,每撞一下我叫一声。
等我忍不住大叫,他更加快了起来。我软倒下,弄湿了他的手和床单。
他不久也长长呻吟一声,手支在我枕边,倒在我后面。
等我们并排躺在一起,他面上无限欢喜,轻轻抚着我的肩膀,搂住我低下头鼻尖对着我道:“玉卿,跟你在一起竟这么让我快活,我一颗心都要飞到天外去了。”
低吻下来,我有些迷醉,不由自主接受他的气息。
两人放开后,他紧紧搂着我道:““你别走了,每次你走了,我心里都空落落地。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人让我念着。每天晚上我独自呆在房子里心里都发冷,玉卿,你别狠心离开我。”
我听了心里也觉得凄凉,“我再陪你一会儿罢,以后你若想我我就来看你。”
他抱着我不语,修长的手指抚着我的背,看了又看我,嘴唇又俯上来,双唇交灼,被他撩起雷霆之火,竟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了。
等我软软倒在**,由他放下幔帐,着人打水亲自给我擦洗。他分开我双腿细细擦着,看我脸红,低头竟亲了一下我那里,“羞什么呢,你我已结并蒂,行了周公之礼,还分你我么。”
我羞极了,“你做什么。”
他抱着我笑着,“我亲一下你就羞成这样,将来这里我要时常亲呢。”
听了更觉羞愧,另一边心里却一酸,卫紫英也这么说过。
他搂着我更加温柔,“你哪里我都喜欢,这样都不行,将来有更羞人的怎么办呢。”
倒在他怀中,他的身体纤细,比我宽不了多少,可是他阴冷决绝一面,我怎么能忘记。
“这会儿天快黑了,不能再呆了。”
温存了一会儿,我起身,他抚着我,“我明天再叫人请你来,你别拂我,叫我空等着。”
我点头答应,他高兴之极,拿起我系的荷包,“这个给我做念想罢,我随身带着就当你一样。”
正说话间,外面一阵锣鼓响,申时春带着一群护卫兵站在外面,“大人,我等前来护卫。”
齐凤翔面上不甚着意,拉着我的手轻声道:“你勿需惊慌,一些小事而已。”
“怎么了?”
“你闷了这半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我看在门外的申时春,申时春笑道:“只是偶尔有些小虫前来自投罗网。”
齐凤翔拉着我走出去,申时春和护卫们围着把我们隔起来,最前排的护卫站了一排,手中弓孥弓弦拉满,枝枝箭头对准前方张开,锦衣卫们房上房下前院后院围得如同铁桶般。
远远望去,一群人在对面楼前打斗正酣,有两个人格外显眼。
其中一个小小身影,灵活蹦跳,挪动极为轻便,正是墨印;另一个黑衣人蒙着面我也识得,细腰猿背,却是沙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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