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对面牢房之内,北之瑶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倾国倾城的容颜竟是在这一刻无声息的邪魅一笑。
如此,她的对手便只有歌木莲了,那个贱人,最好是承受得住她的反击,否则当真不好玩了!
地牢之内,幽冷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伴随着浓浓的气息,让人恍若以为这是天堂与地狱的结合。
所有人一踏入这里,便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因无力反击而遭受侮辱的雪青,身体之上衣着破碎,昏暗之下,隐隐透出一丝一丝被男人啃咬过的红痕。
她狼狈至极的缩在角落里,神情是极度的惊恐,见到有人前来,更是害怕的将脸埋进墙壁里。
那残败的左手似乎已毫无知觉,怂啦在身侧,挪动之间也不见她乎痛。
而另一侧的北之瑶情况虽是有所好转,却是极度的愤怒,倾城倾国的容颜如今已是灰败的不成摸样。
见到歌木莲更是发疯一般,朝着她冲了过去。
“贱人!你害本宫,你害本宫!”
上前,猛地一扬手,在所有人未来及得反应之时,“啪”地一声,一巴掌狠狠地落在歌木莲的脸颊之上,瞬间便是起了几个红印子。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歌木莲咬了咬牙,双手一松一紧之间,没有还手。
而此时,北之瑶见她竟是没有反抗,心中顿时一惊,高扬的手刚想落下第二巴掌,猛地被人钳住手臂,一脚踹飞了出去。
腹部一痛,身子瞬间跌落在地,北之瑶越显狼狈。
龙曦淡漠的眸子瞬间蹙起,危险在眼中一闪而逝,他看着歌木莲瞬间被打的红肿的脸颊,心中一痛。
修长的手刚想抚上她的颜,却被她伸手拦下。
她对他淡淡一笑,轻声道:“多谢皇上,妾无碍的。”声色柔和。
听言,龙曦轻轻蹙眉,凌厉的双眸仅是看向了北之瑶。
蓦地对视上龙曦嗜人的眸光,北之瑶身体紧紧一颤,心中狂跳之间,面容之上猛地落下泪来,坐在地上便是嘤嘤的哭泣起来。
此番情景,当真是让人觉得不知所谓。
慕容兰溪顿时心中一沉,突地扬声开口道:“北之瑶,给哀家说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你这般行为,更似疯妇,如此随意伤人,莫要怪哀家不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
此番言语,意寓颇深,北之瑶并不愚笨,又岂会不知其中道理。
她立刻
止了哭泣,面对慕容兰溪便是跪直了身体,一脸无辜的哭诉道:“回太后,妾与雪青美人于不同时间,和不同罪名,被歌木莲一同关进地牢。对此,妾等无辜至极,但妾等知晓歌木莲一直深受皇上恩宠,便是一直默默忍受,即使身处牢狱,也从未有过一丝怨言,只盼自己的忍让能够让她放过我们。”
说到此处,北之瑶看了一眼歌木莲,见她神色冷清,继而到:“然而,谁又能知晓,今日妾等的忍让,换来的不是他人的包容,竟是更加无比残酷的对待。”
说至此,北之瑶已是无法再言语,她转头看向雪青,绝美的容颜上是无比的痛苦。
心中之意,不言而喻,所有人瞬间都将惊诧的目光投向歌木莲,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实,心中纷纷有了猜忌。
这些个宫女宦官皆是以慕容兰溪为首,不知这英明的太后,会给与何种说法。自然,面上是让人看不出的神色。
然而这让所有人都甚觉英明神武的太后,在这一刻竟是给出了这样的质疑。
“竟是如此?莫不是你们两位太过美丽,多日来的牢狱之灾,而诱发的狱卒心猿意马,起了色心?”
此番话语,当真不该是一个太后所该出口之言,但在这样的时刻,谁也没有去质疑什么,所有人都不禁笑出了声。
歌木莲听闻此言,更是怪异的瞄了一眼慕容兰溪,心中虽是沉重异常,面上却依旧冷清,她淡淡的眼凌厉的扫向,躺在不远处正不知是死是活的狱卒。
龙曦见此,立刻吩咐了身后的人上前查看。
初听慕容兰溪的话,北之瑶心中狠狠一震,但随即强制压下了心中难堪,委屈的回道:“倘若太后对此有所质疑,妾愿以死以鉴清白。”
说罢,便是起身要撞墙,慕容兰溪迅速让人上前阻止。
如今各国使臣仍旧在锦国京都未曾离去,南凤国更是因为未能得到佳酿一国之称,派出三名使臣前来宫中扰乱,在这当下她决不可让她们任何一人出了事端。
让各国以此来作为挑衅锦国的理由。
而这一幕,看在歌木莲眼中当真是虚假之极,她看着北之瑶,又看了看那突然清醒过来的狱卒,至始至终都不曾言语。
在这当下,她绝对不能出了任何纰漏,让人以此来作为评判她的借口。
“皇上对于此事,有何看法?”此时,慕容兰溪却转头看向了一直沉默不作声的龙曦。
眉目轻轻一簇,这
个尊贵的男人显然对于这样的询问,并不喜悦,他淡淡的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倾世之容凌厉之中,冷冷道。
“母后,这后宫之事,朕早已交于歌儿处理。”
慕容兰溪听闻此言,心中淡淡一震。
龙曦这话听似要将自己置身事外,不想过多理会,可她这当母亲的又岂会不知,这话言下之意,实则是,歌木莲已是他认定的后宫之主。
既是如此,即便错,也将是对。
她这儿子当真是比他老子还精明,连她这个做娘的,也差点被他给绕进去。
但这整件事情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歌木莲,如今又当该如何收场?
思索之间,慕容兰溪看向那被人拖过来的狱卒,就见他下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又是那般污秽不堪,眼中即刻有了厉色。
“张青——”她突地唤住张青越发将人拖过来的举动。
张青见此情景,一脚便是踹上那狱卒的屁股,让他整个都趴在了地上。
“于七,你利欲熏心竟是做出这般禽兽行为,如今竟是对两位外国公主施暴,将她们玷污,你当该罪该万死!”慕容兰溪冷沉的面容之上,言辞狠厉,目光带刃。
于七听闻,双目瞬间惊恐万分,趴在地上便是对眼前之人猛磕起了头。
嘴上朗道:“属下罪该万死,请求太后责罚,但在此之前,属下有话要说。”
如此一来,让于七本是丑陋的面容,更是丑陋起来,眼下已是扭曲的不成摸样,但这样的行为,又是否太过于夸张?
慕容兰溪紧紧蹙眉,深知自己此番行为已经行不通,心中是万分的恼怒,但面上仍旧是端庄雍容,让人看不出一丝异样。
“说吧!”她道。
“回太后,属下确实是利欲熏心,但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有人跟属下说,这牢中的两位美人,会在几日之内被人杀死,属下想反正都要死,不如让我尝个甜头,所以,所以就……”
于七听言,立刻将事前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奉上。想就此将一切罪责推到‘那个人’身上。
殊不知,这样的话听在他人耳中,就是一种为自己推脱罪责的说辞,根本不足以为信。慕容兰溪更是顿时心中一喜,心中沉闷之气散去不少。
然而,此刻,谁也不知的是,某人个正因为慕容兰溪的一句话,心中又急又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接下来的事情,又是让人一阵头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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