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强忍着一耳光抽过去的冲动,慢慢垂下眸子。她的力气要用在更值得的事儿上!
“真乖!”柳逢春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含着她小小的耳垂轻轻吮吸了片刻,又在她脖子上轻轻亲了一口,这才抱着她走到桌边,朝门外吩咐道:“摆膳。”
房门轻响,两个年轻的婢女笑嘻嘻的拎着食盒进来。
看见姜悦坐在柳逢春腿上,俩人同时瞪大眼睛,面露震惊。然而,姜悦比她们还要震惊无数倍。
这俩婢女跟她年纪差不多,高矮胖瘦也差不多,眉眼五官更是跟她惊人的相似。就连举止动作也如出一辙,比如现在吃惊时瞪圆眼睛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冷眼看上去,她们就像是三胞胎,若再穿上跟她一模一样的衣裳,那就跟她照镜子没什么区别。
瞧着这俩婢女头上插着的银钗,姜悦下意识摸了摸自已头上那枝,明显也是一横一样的。
再看这俩婢女身上的衣裙,一个是湖绿色斜襟袄配烟青色粗布裙,一个是杏子粉的扣身袄配麻灰色竹布裙
这是她在柳家借住时常穿的两套家常衣裳。
姜悦绝望的闭上眼,原以为柳逢春这么对她,只是记恨她当初对他的拒绝,故意羞辱她。没想到,柳逢春根本就是疯了,执念成魔,非得到她不可!
甚至不惜人为的造出一些幻影,让人刻意的模仿她,扮演她。
一想到柳逢春就对着这俩张脸欢好,然后把她们想象成自已在他身下宛转逢迎,姜悦控制不住的抖成一团。
柳逢春察觉到她的变化,微微一笑,沿着她耳朵一路密密的吻到锁骨,柔声道:“悦儿别怕,她们只是你的替代品,假的永远也不会变成真的,谁也替代不了你。如果你不喜欢,我现在就让她们消失。”
他口中的消失,可不是看不见的意思。
两个婢女瞬间面无血色,跪到姜悦跟前,呯呯磕头,“姑娘,求您开恩饶了奴婢们吧,奴婢们绝不敢跟您争宠。”
一句争宠,越发让姜悦抖的厉害。恶心的,也是气的,更是吓的。
柳逢春刚才还在这两个女人身上予取予求、嬉笑戏谑,转眼就轻飘飘的说杀了她们,这种冷血残忍怎么可能让人不怕?
“真的不喜欢?”柳逢春满眼心疼的摸着姜悦惨白的脸,转头漠然的道:“拖下去处置了!”
侍卫进来拖着地上那俩个婢女就走,“姑娘饶命啊!”两个婢女惊声惨叫。
姜悦一激灵,失声道:“等一下!”
侍卫应声停住脚,谁都能看出世子爷对他新找来的‘悦儿’格处上心,还是不得罪的好。
柳逢春一下捧住姜悦的脸,欣喜的道:“悦儿,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你说,不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姜悦强忍着恶心垂眸道:“放了她们吧。”
柳逢春挑眉,奇怪的道:“为什么?你明明不喜,为什么要放了她们?”
姜悦沉了沉气,强迫自已平静的道:“无缘无故的杀人,我怕折了我的阳寿。”
柳逢春用食指挑起她下颌,深深的看了她半晌,突然笑道:“不忍杀生是假,怕我日夜与你相处,一时情动克制不住要了你是真。你以为有这两张和你差不多的脸在,还能替你挡几回是不是?”
姜悦后背刷的冒出冷汗,柳逢春远比她想像的还聪明。
“悦儿,悦儿、悦儿,你有点让我失望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却对我耍心眼儿。还想着替姓路的那个混帐守节。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柳逢春叹了口气,脸上温软的笑意渐淡,狭长的眸底隐隐浮出冰冷的戾色。
姜悦头皮发麻,不知他下一刻会不会掐断她的脖子。
冰冷的逼视中,柳逢春突然又长长叹了口气,神色也跟着缓和了,轻轻把姜悦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抚着她后背,温柔的道:“你知道我舍不得你,所以才有恃无恐对不对?下回不要这样了,我真的很伤心,你这样太不乖了。”
姜悦被他摸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感觉自已就是他养的一条宠物狗。
抚摸片刻,柳逢春又扳着她肩膀,逼她和他对视,“本来你提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可你这次做错了,你想救她们的命,就要付出代价。否则,就只能看着她们去死。”
“什、什么代价?”姜悦声音直颤。
“一个对你来说,很小、很小的代价。”柳逢春微微一笑,反手指了指自已的嘴唇,目光炯炯的盯着姜悦。
没再说话,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了。
只有姜悦主动吻上他,他才会放了那俩个女人。
姜悦一下捏紧手指,被动的受他凌辱她还能当做是被野狗咬了,若让她主动……
“你不愿意?”柳逢春脸色微变,冷笑一声,抬起手。侍卫刷的抽出腰刀架在那俩婢的脖子上。只等他手一落,就会人头落地。
“姑娘!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奴婢吧!”
“姑娘!您就可怜可怜奴婢吧!”
尖利的哀嚎就在耳边,姜悦没法无动于衷,那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她闭上眼一点点凑近柳逢春,嘴唇碰上柳逢春的瞬间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路大爷……我对不起你……
唇瓣沾之即离,柳逢春却一把按住她后脑勺,强迫她和自已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霸道的撬开她的牙齿**。
姜悦猝不及防,本能的‘嘤’了一声,柳逢春瞬间疯了,猛的把她压在桌子上。嗤拉一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如脂的肌肤。
柳逢春沿着她脖颈一路吻下去,他吻的深而重,雪白的肌肤瞬间绽出一朵朵红梅,越发刺激的他发疯。
姜悦侧过脸,吐出舌尖死命的咬下去。
她宁肯死,也不能被这个畜生玷污。无关名节,只是不想让路大爷跟着受辱!
牙关闭合的一瞬,横岔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掐住她两颊往下一拽,她下颌就脱臼了。
这下,她连死都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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