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受了鞭子又被雨淋,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敖炎虽然可以化龙,但力量并未完全觉醒,人型外貌的他也只是比一般人类身体素质强一些罢了。当晚就发起高烧。
不知道是谁把他抱进房间换衣服的。他只觉得脑子像一团浆糊,浑身难受得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也难怪,他基本上都没有过大病,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平时挨打挨刀子挨子弹都不至于这么严重。
迷糊中感到有只手掌在他背上游走。粗糙的手掌上还有不少老茧,很明显就是男人的手。敖炎想反抗,但是沉重的四肢却完全动弹不行。
手掌摸遍他的全身,这种触感让敖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发誓要将这个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干掉。
但很快,背上鞭伤的疼楚却渐渐淡化了。取而代之是一片靖凉。这时他才发现,那只手其实是在帮他涂药。敖炎心里有点懊悔,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的腹了。
黑道的人‘义’字当头。虽然有很多二百五这种败类,但真正讲道义的也不少。敖炎从来都爱恨分明,对方帮了他就会感谢,对方犯了他就要加倍偿还。
正想着怎么感谢那只手的主人之时,手掌却越摸越向下,直到搭在他的P股上。
我靠!敖炎的心一下子跌进了谷底,说到底这宅里都没有一个好人。正想着要是对方敢那个啥,他就算拼死也要还以颜色。
那只手搭在上面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动作,但过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沾了冰冷的**摸进了缝隙中。
“嗯……”敖炎心里暴怒,咬着牙不肯发出奇怪的呻吟。微微颤抖的身体,肌肉因为高度紧张和愤怒而崩得死紧。
如果他能发出声音,绝对会‘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以及下半|身,同时表示自己想强行与对方母亲发生性\关系。
浑身热得厉害,就如被火烧一般。敖炎的本能开始反抗,如果他是清醒的大概会吃惊地发现自己浑身被烈焰包围。
“还是学不乖。”低沉的男性嗓音带着一丝无奈的叹息,却又透露出一点点的宠溺。对方伸出中指与食指点在少年红莲印记的额上。低低地念了几句,火焰立即熄灭。
而同时,那只处在缝隙中的手指猛然地陷了进去。
“呀……”金色的龙眸倏然睁开,艳丽如烛火的狭长眸仁无法聚焦,惘然、愤怒、无措。
明知是垂死挣扎,却仍然屈强地反抗着。这更加激起了对方的征服欲,想更加狠狠地击碎他的意志,看他泪流满脸如败犬般的表情。
手指在狭窄崩紧的内部搅动,清凉的**很快渗进内壁。无论肌肉如何崩紧,那处都已经开始软化了。
“住……手……”少年发出沙哑得如生锈齿轮运转的声音。那已经是他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的,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垫,五指都完全陷了进去。他咬紧了牙关,极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感。虽然疼痛,但又不是太疼,反而有种诡异的感觉从尾脊窜上来。
“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但手指的主人没理会他那恶毒的宣言,手指将内部完全地软化,无意中还点到了奇怪的部位。
“嗯唔……”
快\感如触电一般在身体流窜,最后集中在腹部。正在敖炎几乎要暴走之际,手指却撤了出来,并没有给予他更多。这种恶意的捉弄说明对方变态腹黑的程度实在让人发指。
敖炎趴伏在**,喘着粗气。手指的离开让他松了口气,但是不上不下的感觉如一只爪子在他的心里搔刮着,难忍之极。
出了一身汗水,因为感到威胁离开,肌肉开始放松。正在此时,那只手指却毫无预兆地顶着某物再次闯进了敖炎的身体。
“!”过于突然让敖炎来不及发出叫声,眼前光影流动,看不清人影。大脑像是被什么塞住了,完全当机。
不过,手指只是将那东西安置进去,很快便退了出来。并没有再进一步地做邪恶的事。虽然他心里嚷着一定要死了对方。可是很快便因为太过于疲倦而昏睡过去。
当他醒来已经是黄昏了。他整整昏睡了一整天。睁开眼睛发现他仍然在自己的**,身上的衣物齐整,只是出了很多汗,粘糊糊的很难受。
敖炎真想抽自己一记耳光,居然像害怕被强X的女人一样,醒来的第一时间检查自己的衣服。
难道只是梦?但那也太真实了。而且背上的伤确实已经不太疼了,摸上去还结了茧,还有种悠悠的中药味缭绕在耳息间。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打开了。敖炎神经一下子崩紧,而进门的人看到他醒过来很明显地表现出愉悦。
“你醒过来啦。感觉怎么样?”
子岚笑得很温和,镜片后的眼睛中露出关切之意。这让敖炎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
“很饿。”
后者笑了笑,说道:“有食欲是好事,看来少爷恢复得很快。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说完转身要走,敖炎突然叫住他,伸出了手,“拉我一把,我想去洗澡。”
敖炎虽然有其他心思,不过这个要求应该很正常。但子岚镜片后的眸子明显地变深,诡异的眼神让敖炎觉得对方要吃掉他。
在恍神之际,子岚已经靠近他,将他整个抱了起来。
“喂,我是让你拉我。不是要你抱……放我下来!”
“乖乖别乱动!”声调有点奇怪,似乎在抑制着什么,带着微微的颤动。敖炎一抬头,接触到对方的眸子立即不敢动弹。
瑰丽的翠色,犹如最耀目的祖母绿。中央墨绿的竖眸溢出炙热的情绪。同是男人的敖炎立即便明白那是情\欲。
翠色的眸子将他的身影紧锁在其中,似要将他吞噬一般。
“这真是一个考验自制力的邀请呀,少爷。”子岚叹了口气,怀里毫无雌龙自觉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对他们这些雄性来说是多么**的存在。
特别是平日气焰嚣张的少年在自己面前显露出虚弱的一面,那种冲击性实在太大。少年身上的味道更加浓郁,横蛮地钻进他的鼻息里,引诱着撩发着他。让他差点就要失去理智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过只是给发烧的小孩子上栓塞,亲们不要想多了。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小孩子,就是要用这种药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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