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老人挟着云梦骑上那匹千里马,一日不到,已回巫山,骷髅老人神色慌张,急不可耐,奔去见傲天行。
“杨兄为何如此惊慌?”
“傲教主大事不好,任我狂那小子不但恢复了武功,而且还练成了天魔十六刀,以他今日今时的武功恐怕我西域精英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傲天行闻言脸色大变:“想不到任我狂这小子真是命大,当初真该一掌劈死他,以绝后患,风尘说过,他虽然已到冷教主内力,以他的武功也挡不住第十三刀,难道我西域派真的气数已尽,要毁在这小子手中!”
“傲教主不必太过份担心,老夫有一物定可降伏此人,如若此物都不能降伏他,恐怕普天之下再也无人能降伏他!”
“杨兄有何妙计,不妨直说!”
“傲教主有所不知,我已将任我狂的心上人杨云梦掳回!”
“杨兄,任我狂上次差点死在她手上,这次定会加强戒心,再利用这小妮子恐怕不行啊!”
“行,一定行,任我狂对杨云梦一往情深,他若知杨云梦没死,必定来救,我有办法要他性命!”
“杨兄有何妙计不妨直说?”
“老夫在苗疆五毒谷内驯养一条毒蛇。此物天生异口,奇毒无比,凶猛异常,粗赛水桶,长达三四丈,浑身鳞甲坚若钢铁,此物是我用天下各种毒物喂养面生,任我狂虽然百毒不侵,不过他这一定能敌得过这条毒龙,这条毒龙巨大无比,奇毒无比,而且天生神力,异常狡猾,如若将任我狂诱入毒蛇潭,他必死无疑。
“哦!天下居然有这种怪物!”傲天行大惊。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傲教主不必吃惊,我有办法将任我狂诱下毒龙潭!”
“杨兄是否想用杨云梦做饵!”
“不错,傲教主,明天我们分为两路,一路跟我回苗疆,一路跟傲教主回西域,让任我狂陷入两难境界,我也好回去做准备!”
傲天行暗道:“好你个骷髅老人,你想趁机将我西域精英收在自己麾下你想趁机叛乱,果然阴险狡猾,也罢,我就来个将计就计!”傲天行笑道:“好,我们兵分两路,明天各位兄弟全部由你统率我和风尘先回西域!”
骷髅老人闻言心中大惊:“傲风尘不在身边倒省不少心,傲天行你这蠢才。等我将你手下全部收买之后,我第一个宰你!”骷髅老人果然老奸巨滑,心中虽是欢喜,却不喜形于色。“教主如此不好吧,兄弟们全部跟我在一起,教主身边岂不无人!”
“杨兄,风尘一人足挡万夫,怎谓无人呢?”傲天行话中之音,其实在暗示,有了傲风尘一人足以挡住众兄弟,暗示骷髅老人好自为之。
傲天行似笑非笑:“我倒是担心杨兄啊!”
骷髅老人心中一惊:“莫非他已看透我的心思!”当下问道:“教主担心我什么啊?”
“我担心如果任我狂追上你们,以他的武功,你们岂不危矣!”骷髅老人闻言心中松了口气:“教主不必担心,有那丫头作人质,任我狂不敢对我怎样!”
“话虽如此,不过任我狂能狠下心杀那丫头,也难保证他会不会为了报仇,杀你们!”
“教主不必担心,任我狂杀杨云梦只是无心之举,在他心中最重要的还是那丫头!”
“如此本教主就放心了!”
“天色不早了,杨兄快下去吩咐众兄弟作好起程准备!”
“是!”骷髅老人转身而去。傲天行也直奔龙啸天住处。“龙啸天拜见教主!”“啸天,这又不是在众兄弟面前,不用多礼!”
“是,教主找我有何事!”
“啸天,教主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说真话!”
“属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啸天,你认为本教主与副教主相比,那个更厉害?”
龙啸天大惊,没想到傲天行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由脱口道:“当然是傲教主厉害!”
傲天行微微一笑:“何以见得!”
“啸天并非奉承教主,论武功傲教主不在副教主之下,论才智,虽然骷髅老人在众兄弟面前显出老奸巨滑,阴险狡诈,足智多谋,虽然平时之事,傲教主总是问他,由他作主,在兄弟们心中教主好似无能,庸俗,愚钝,凡事都由骷髅老人做主,但是啸天能看得出,其实处事之前教主神态坚定,目光有神,早就胸有成竹,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教主其实深藏不露。骷髅老人却是气焰嚣张,喜形于色,正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在智谋方面,傲教主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这些绝非骷髅老人所能及的!”
“啸天你太抬举我了!”
“傲教主,属下若没猜错的话,教主故意装出无能的样子,只是为了让骷髅老人轻敌,骷髅老人狂妄自大,教主故意迷惑对方,然后再出奇至胜,攻其不备。教主深藏不露,才是高人!”
“我和骷髅老人从未翻脸,你却已料到我会与他为敌,龙啸天你这人不简单啊,你眼光果然独到啊!”
“龙啸天你认为骷髅老人明日将教主中兄弟带回苗疆是何居心!”
“属下愚钝,不知!”
“龙啸天在本教主面前你不用再装了!”
“请教主先恕属下无罪!”
“我答应你,你说吧!”
“属下认为骷髅老人想趁机收拢人心,伺机叛教!”
“龙啸天你果然好眼光,如今四**王只剩你一人了,倘若骷髅老人叛教之时,你一定要帮我!”
“属下愿为教主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好了,你们紧盯着骷髅老人,事成之后我封你为副教主!”
“是!”龙啸天大喜。
傲天行走了出去:“此人不简单,也得小心提防!”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等到你们两败俱伤之后,我就坐收渔翁之利了!”龙啸天阴险笑道。
任我狂赶到巫山时,面前空空如矣,一片空虚,若大的巫山,寂静异常,不见人影。
任我狂愤愤道:“撤得好快啊!”“这些缩头乌龟带上云梦干什么,云梦定是没死,否则他们是不会带上一个死人的,他们一定是怕我找他们报仇,所以拿云梦来要挟我,如碧说得没错,云梦定是尚在人间!”任我狂心中不禁欢喜。
任我狂心中揣测着:“这些狗贼去了哪里,是不是回西域去了!”
“狂儿”!一声娇呼,来人正是琴魔一家三人。
“姑姑,爷爷,奶奶!”任我狂大喜。
吴南风激动万分:“狂儿你终于恢复了记忆!”
“如果没有云梦,我是不可能恢复的,我宁愿不要恢复记忆,我宁愿永远和云梦在一起!”
“狂儿,我们已经得知你创下丐帮,又亲手杀了云梦,想不到你的命运比你爹还惨,狂儿节哀顺便吧,如今你要做的就是报仇!”吴南风安慰道。
“爷爷,你有所不知,原来云梦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可惜她又被,骷髅老人抓去了!”任我狂惊喜道。
“云梦没死真是太好了,老天总还有一丝仁慈,狂儿好好把握一切,听说你练成了天魔十六刀!”
“奶奶,我的确是练成了天魔十六刀,以我现在的武功,纵是西域群魔联手我也不怕!”
“狂儿你报仇之日不远了,我们替你高兴!”
任我狂大急:“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回云梦,可是不知云梦被抓往何处了!”
“狂儿你放心,他们只是拿云梦做人质,暂时不会杀她的,狂儿我们担心他们会利用云梦来对付你啊,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奶奶,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以前我误会了爷爷,真是不孝请受狂儿一拜!”任我狂扑嗵跪了下去。
“狂儿快快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吴爷爷等这句话等了很久!”琴魔万激动。
“狂儿,奶奶的话你可要记住啊,要提防他们和云梦!”
“狂儿知道,上次我就差点被云梦给杀了,我会小心的,最可恨的是西域妖僧,他催眠了云梦,差点害死了我,也差点害死了云梦!”
“狂儿,不如我们和你一起找云梦?”
“不必了,以我现在的武功,天下没人能把我怎样,我一人去救云梦就可,你们去我反而会有所顾虑!”
思南道:“好侄儿,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我知道,小姑姑也多保重啊!”
“奶奶,狂儿有一事相求,不过是不情之请,如果奶奶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琴魔笑道:“狂儿可是想知道西域派的巢穴?”
“奶奶果然深知我意!”
琴魔叹道:“一入西域派,终生不许叛教,不过当初我嫁给南风之时就已答应要帮你任家报仇,不管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奶奶真是太为难你了,忠臣不事二主,是我让你陷入不仁不义!”
“狂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今天的西域已被搅得乌烟瘴气,也不再是以前的西域教了,我也不算是叛教,我早就绘好了一张地图,今天终于等你来拿了!”任我狂接过地图。“多谢奶奶,爷爷,小姑姑,狂儿就此告辞了!”
“狂儿一路保重!”任我狂身影一晃,已在数丈之外。三人大惊:“狂儿的武功高得吓人!”
任我狂奔下巫山,前面有几位老农。任我狂上前问道:“老人家,请问这几天你们有没有看见一群江湖中人从此路过!”
“年轻人,算你问对了,昨天好似有一队人马从此路过,不过那队人马走到前面路口就分成两对人马了,一路往西,一路往南!”
“多谢老人家!”
“奇怪,他们为什么要分成两对人马呢?往西的一定是傲天行,往南的一定是骷髅老人,云梦会在谁的手上呢?傲天行是教主,云梦可能会在她手上,也罢,我就先去西域!”任我狂打定主意先往西域。任我狂掏出地图,上面画着地形。“原来西域总坛在鄯善国内!”“此去西域路途遥遥,我得先备一匹脚力!昆仑也在西域境内,正好向石贯英讨个公道,天山也在西域境风,不知曾外公现在怎样了!”任我狂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前面有条大街。“我得找个地方买马!”任我狂径直前走。只见一乞丐被一富家子弟打得遍体鳞伤。任我狂大怒,手指一弹,一缕指力射中那人穴道。那乞丐方才脱逃。
“是什么人,竟敢出手偷袭本大爷!”
“是我!”任我狂走了过去。那乞丐见到任我狂,急忙跪地:“弟子拜见帮主!”“起来!”
那公子惊道:“你是乞丐帮帮主任我狂!”“正是!”
“来人啊,抓通缉犯!”那公子大惊失色,一队兵马涌了上来。任我狂冷怕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小子你杀了我西魏大将,全国之内已下通缉令,见你杀无赦,今来本公子正好拿你人头去领赏!”
任我狂怒道:“看你油头粉面,一看就知道是个欺压百姓的坏东西,我平时最恨你这种仗势欺人的富家子弟,信不信我剁下你的人头!”
“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你不成!”众士兵将任我狂团团围住。
“我要杀你们易如反掌,我任我狂要走,你们又岂能留住我!”任我狂冷笑道。
“放箭!”那公子大喝一声,一排排利箭射向任我狂。任我狂脚步下一动,已经避开剑雨,一把大刀架在那公子脖子上,那人顿时吓得面色铁青。
有人喊道:“小子,你不能杀他,他可是我西魏大将军长孙青云之子,你若杀了他,我们大将军一怒之下定将你乞丐帮杀个片甲不留!”
“原来是个鲜卑人,今日且饶你一命,日后若敢再欺我丐帮弟子,我定你家将军人头!”任我狂一纵身,一脚踢落刚才说话的那头领,夺过坐骑,飞奔而去。那头顶惊道:“此人武功神出鬼没,出入万马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倒是一代将才!”
任我狂夺过马匹,数十日狂奔不觉到了昆仑脚下。“石老儿你差点将我折磨至死,今天路过昆仑正好找你算账!”任我狂想起被众道士凌辱,不由怒火焚胸,系好马匹,飞奔昆仑而上。任我狂轻功绝顶,只是片刻就到了昆仑座望峰。“快去告诉你们师父,就说丐帮帮主有事要见你们祖师爷!”
“是任我狂!”两名看门弟子大惊,急忙进去禀报。石贯英率领众弟子怒气冲冲而来。
“石老儿,你当日将我折磨得好惨,今日我要向你讨回公道!”
“小子,当初没杀你为我徒儿报仇是我的的遗憾,今天你还敢上昆仑!”
“有什么不敢,我已经恢复了武功,难道我还怕你们这群牛鼻子不成!”
“任我狂,你作恶多端必遭天诛,听说你杀了杨云梦,这就是你的报应,你终于知道众叛亲离的滋味了,你恶贯满营,连你最亲的人也看不惯你所作所为!”
“住口,石老儿你知道个屁,云梦是被西域妖僧催眠了,身不由己才出手杀我的,云梦从始至终都是爱我的,你们少在这里幸灾乐祸!”
“任我狂你不用再自欺欺人了,杨云梦并不爱你,所以你恼羞成怒杀了她,她已经死了!”
“不是,云梦是爱我的,她没有死!”任我狂暴跳如雷。
“天下人都知道你杀了杨云梦,她死了,你不用再狡辩了!”
“云梦没死,她一定没死!”任我狂大叫一声,脑中又出现了云梦胸口血淋淋的那一幕。
石贯英骂道:“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我要是你羞活人世,早就一头撞死,绝不苟且偷生,让人唾骂!”
“石贯英你不必幸灾乐祸,我没杀云梦,我今天来是找你算账的!”
“小子,虽然你武功盖世,老夫也自认不是你的对手,想怎样,动手吧,我要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但希望你不要乱杀我昆仑弟子,石某一条老命死不足惜!”
“石老儿,你一向心高气傲不可一世,居然肯低头求我,好,看你一把年纪,大概也时日无多了,我就不杀你,昆仑弟子我也不杀,今天我就会会你的昆仑刀法长进没有!”
石贯英虎须倒竖:“好,姓任的,你杀了我徒弟,这口气我也憋了好久!”
“石老儿,凭你的武功绝对躲不过我四刀!”
“小子你太狂妄了!”石贯英大怒,拔出那把沉重无比的金丝大环刀,一招砍向任我狂头顶。
“调虫小技!”任我狂冷笑一声,天魔刀往上一扬,只听“铮”的一声,昆仑刀已经被砍成两截。
任我狂冷笑道:“你那也配叫刀,连木头都不如!”
“任我狂你是凭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天魔刀罢了!”
“好,石贯英,用这把利器打败你,人家会说我以小欺大,今我就用根树技和你比试,这把天魔刀暂给你做兵器!”
任我狂拾起树枝,扔过天魔刀。石贯英接住天魔刀,一甩手往悬崖下扔去,任我狂大惊,右手一吸,天魔刀又飞回任我狂入手中。
“石贯英,你以为扔掉了天魔刀我便怕你了!”
“哼!用这把刀只会沾污了我的手!”
“你这不识好歹的老匹夫,今天我要挫挫你的锐气,看你还能神气多久!”任我狂大怒,天魔刀插入刀鞘,负在背上。
“拿刀来!”石贯英大喝一声,一名弟子递过两把大刀。任我狂内力透过树枝,手腕一抖,内气冲出树枝,地上被深深的划了一道口子。
“你居然能将这根树枝化成刀!”石贯英大惊。
任我狂冷笑道:“武功练到我这般地步,世间万能物皆可为刀!”
“你居然能将,内力透过兵器,化成一把无形之刀,不可思议,无形之刀,如何能挡!”石贯英脸色大变。
“虽然世间万物皆可为刀,但是天魔刀能将内气化成刀光,无坚不摧,无孔不入,乃是世间最厉害的刀,石贯英,只有十六式天魔刀法,方可发挥它的无上威力,你想练到我这般境界,再活一百年也不可能了!”
“废话少说,你小子出招吧!”
“好,你留神,四招之内你必败无疑!”任我狂冷笑一声,使出“魔影重重”那根树枝在任我狂手中真的比刀还厉害一催动真气,顿时狂风四起,那根树枝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这一刀又缠又绞,树枝顺着刀身上滚,直削石贯英手臂,任我狂内力深不可测,手法奇快。石贯英急忙运足内力,将昆仑刀脱手飞刺任我狂前胸。
“石老儿你果真不愧为一代宗师!”任我狂心中暗自佩服,一把大刀飞刺胸口又快又狠,任我狂不得不撤回右手,手中树枝往外一磕,只听“铮”的一声,大刀断为两截。
“石老儿,第一刀你就丢了兵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士可杀,不可辱,小子不还有三刀呢!”
“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任我狂身影一晃,第二刀“幻化万千”使出,一股刀气冲出树枝直砍石贯英。石贯英大惊,手中昆仑刀左挡右磕,任我狂冷笑一声,刀法越舞越快,无数刀气砍向石贯英,好似许多无形之刀同时砍来。
“一根树枝在他手中竟有如此大的威力!”石贯英大惊。使出昆仑刀法护住周身要害,任我狂一阵狂攻猛打,石贯英也守得滴水不漏。
“魔高万丈!”一出,刀影扑天盖地,石贯英大惊,拔身飞起几丈来高,突然他觉得脚步底一凉,鞋底已被削去。石贯英双脚落地,树枝已架在他脖子上。
“呀!”石贯英手中大刀往外一磕,施展出“两仪刀法”快速绝伦的反攻了起来。
“哼!”任我狂冷笑一声,使出第四刀“碎雨穿云”这一刀巧妙绝伦,躲过了石贯英大刀,树枝快速无比。“唰,唰”连刺几刀,石贯英胸前几缕银丝飘下,上衣连划开几个口子。树枝已抵住石贯英咽喉。
“任我狂你杀了我吧!”
“要杀你,我早就杀了,石老儿昆仑派和我之间有剪不断的仇怨,今天我放你一马,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劝你好自为之,日后再有昆仑弟子烦我,我绝不手下留情!”任我狂纵身而去。石贯英狼狈不堪,神情沮丧。“我居然接不下他四招,我再怎么练,今生也不可能跟他比,江山代有人才出,我真的老了,何必那么固执,他已经饶我一死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仇怨放不下呢!”
“云梦你到底是活是死,是在西域还是在苗疆!”任我狂想起石贯英说云梦已死,心中一时忐忑不安。“难道我真的只是自欺欺人,难道云梦真的死了?”
“不管她是死是活,我都要找到她!”任我狂打马飞奔。前面是茫茫大漠。任我狂掏出地图。“飞鹰堡原来在楼兰!”任我狂大喜:“越天龙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我来取你狗命了!”任我狂想起越天龙的出卖,心中恨起。狂风吹起,黄沙飞舞,遮天盖地,骄阳似火,任我狂辨了辨方向,弃马飞奔。
越过黄沙,一座城堡出现在眼前。“是飞鹰堡!”任我狂大喜。
任我狂大吼一声:“越天龙我来矣!”
“禀报堡主,堡外有一小子要见你!”
“不管什么人我都不见,快关闭城门!”越天龙惊恐万分。自被白庭峰废掉右臂,越天龙终日惶恐不安,惟恐有人前来寻仇。两扇大门将任我狂挡在门外。
“小小两扇木门,竟想挡住我的去路,今天我偏要从这大门进去!”任我狂大怒,双掌运足内力,猛的向那两扇门拍去,一声巨响,两扇木门被拍得粉碎,任我狂纵身而入。飞鹰堡内一片混乱,一群武士围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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