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南缘圣州青龙王朝帝圣青帝,凭借青龙铁骑曾一度踏平西度东胜两大神洲,将南缘文化融入其内,经过千百年的演化,天下风俗早已相差无几,但西度佛州毕竟地处偏远,人烟稀少,所幸倒是保留了众多自己的本土风俗,这长寿村内的风俗习惯,称得上是西度佛州的一个缩影。
村民普通宅院充满了南缘圣州的风俗气息,而其祠堂,更是一部具有典型东朝圣州风格的祠堂。偏偏这村庄位于西度佛州,村民们穿着打扮大多是由一块布料制成上身肥大,下身过膝的长衫,成年男女眉心之中点有红印,又是活脱脱的西度风情。
长寿村处处透着诡异,仿佛凭空而出,坐落在这西度佛州无人能达到的万寿林西凉河以北,但如同麻雀,虽不起眼但五脏俱全。
长寿村今天异常热闹,往日静悄悄的村口如今已经挤满了人,在这不过节也没有什么喜事发生的日子里,实属异常。
“来,让让啊让让。”
“别挤!别挤!”
“先生在哪?先生在哪?”
“哎呀,听说先生居然来了,是不是真的丫,不是应该两年后来的么?”
“不知道,如果真的是先生来了,肯定有大事发生的!”
“你怎么知道的,说不定是张家那小子胡说呢!”
“不一定,听村内老人曾经说过,几百年前先生提前来过一次。那一次...”
“虚,噤声,这事儿可是大忌,不能说的”
…..
原来,被长寿村民敬若神明的那个人,一直被大家称之为“先生”的人来了。村内人们听闻此消息都聚集村口,希望能一睹先生风采,只是此时村口与往常一样平静,大家便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其实大多村民,对先生的印象,只是那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神人,在高台之上,严肃认真,一字一语的讲解着那些谁也听不懂的大道理。
先生平时踪迹无人知晓,只是每五年来一次长寿,开坛授道,并为好学上进者讲解迷津,闲暇之时也常常为村民们传授一些奇-**巧匠,行医用药的知识。
但说那神奇至极的筑基之术《五禽戏》,便是先生最早传下来的筑基之术。
也正是因为这《五禽戏》,让先生的形象在长寿村民心中,经久不衰。
这《五禽戏》简单易练,不过就是模仿一些动物而形成的一套功法,虽然进阶艰难,但极易入门,长寿村人,下至刚会走路的小孩,上至七老八十的老人,早已全部踏入《五禽戏》入门阶段,而这《五禽戏》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仅仅只要入门,这强身健体,益寿延年的好处,便显而易见,单是这入门之后驱乏止困的神效就给大家带来不是一星半点的好处。
长寿虽说大隐于世,也并不是没有跟外界联系,每年村内都会指定村内德高望重者外出隐名改姓赶集为大家换取生活必须,就是所谓的赶集,从外出归来之人口中,加上原本就在村里流传的一些传说,大伙这这《五禽戏》的珍贵之处,才有个些许感觉。
天下三教九流,而其中释、道、儒三教之所以独霸天下门生九成,可不单单是因为其门中高人无数,还有数位看破生死,只待羽化飞升的前辈高人,所依仗的,便是其来源于远古上贤的一门筑基之术。
而这九流分八百旁门,三千左道,共三千八百门独门心法口决,之所以没落甚至失传,落下个歪门邪道的称呼,就是因为其门下功法,就算是白送给常人,不练则好,反而如果练了,大多会走火入魔,最好的下场无非成为一个废人,余生不能自理,若是运气差些,七窍流血,丧失性命都是最好结局,苦的就是那些走火入魔,灭绝人性成为怪物的人,不但受世人所唾弃,更是三教之中名门正统除之而后快、积攒功德的对象。
天下大道殊途同归,又哪来邪教一说?八百旁门三千左道其实并非邪教,其功法心得也是来源于洪荒圣贤,只是苦于没有这筑基之术,才落得那般田地。其门下法决非天赋绝顶之人,断无可继承之人,也因此而远弱于释道儒三教,甚至于今也是多半失传。
这释教的《大藏经》,道教的《道德经》,儒教的《论语》,并称天下仅存的筑基三著,虽然一人一生只能修习成此其中一部,但一旦修得入门,就算资质平平,也可小有成就。
虽然不知道这《五禽戏》是否可媲美这筑基三著,但在长寿村人心中,这人人皆可入门的《五禽戏》,就是天下第一大筑基之术。
日渐晌午,村口议论之声早已渐渐平息,村长,钟夫子等村内德高望重者也早已来到村口,等了多时,可还未见有人过来。这时候,但大家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散布先生到来消息的张家大爷身上。
“张叔,怎么还未见先生人来?你家小子一大早儿就在村内奔走相告先生来了这消息,可否属实啊?”钟夫子有些沉不住气,第一个问起了陪同村长身边的张老头。
张老头一把年纪,却精神抖擞,明明都已经五十岁高龄,却没有太多的衰老之象,这便是拜其常常修习五禽戏所赐。
“莫急莫急,”张老头不紧不慢的说道,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大吼“来了来了”
“哪里”钟夫子急忙望去,看到远处尘土飞扬,一队车马车飞驰而来。
“是李二他们。”老村长最为沉得住气,定眼一看,一眼就认出了第一辆马车前的那个男人,一身兽袍锦装,五大三粗,相貌神态之上,竟与奉先有些相似。
待车队到达村口,大家缓过神来,却发现了异常,先生没来,怎么这刚走不久的赶集车队反倒回来了,大家都疑惑的看着赶集领队的李二等人。
看到村长满脸疑惑,为首的李二跳下马车,看了一眼老村长,就离开转移视线,对村民们大声说道:“大伙静一静,听我说,”
待大伙都安静下来,李二继续道:“前几日,就在我快到子母河时,先生突然出现在赶集车队,告诉大家有大事要说,并叫我赶紧会村知会大家,只是先生说了,还有私事,并没有随我同来,让我先行回来。
老村长缓了缓,站了出来,接话道:“先生是大神通之人,此次着急必是有大事与大伙说,大伙先行散去吧,等先生来了,自会再召集大伙。”
随后老村长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又对李二说道:“去看看你家小子干的好事!现在应该还在祠堂跪着,自己的儿子,你自己教训去吧。”
说完冷哼一声,随大伙一起散去。
留下李二一人莫名其妙,随即便一脸惊讶,似乎已经猜到发生了何事。
李二虽然没有完全猜对,但也没有猜错。等其赶到祠堂,听完大家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说过之后,就已经明白事情经过。
李二良久没有说话,满脸怒其不争,啪,一巴掌扇在奉先脸上,将跪的笔直的奉先扇倒在地,奉先紧咬嘴唇,就是不愿吭声。
过了许久,李二才无力的叹道,“傻儿子,你这反而是把蔷薇往那小子身边推啊。”
李二沉思片刻,心中已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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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后屋,徐安一个人躺在**百般无聊,不停的在心里诅咒度娘,这该死的家伙,到现在已经两天都没出现了吧?
“小伙子,你在想什么?”
被突出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度娘”,徐安第一反应叫了一声,随后便发现并不是度娘。
只是一个身穿白袍的老人,长发长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摸样,只是俩只小眼睛迷着,用那种仿佛看到了心爱弟子一样的目光盯着徐安。
徐安被盯的浑身发毛,感觉自己在这老头前面就像裸奔一样,没有任何遮掩。
“你是谁。”
“先别管我是谁,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再帮解释你一直以来所有的疑惑如何?”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徐安一阵无语,耐住性子,点了点头。
老头笑呵呵的问道。“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两只狼,他们残酷地互相搏杀。一只狼代表愤怒、嫉妒、骄傲、背叛、谎言、害怕和耻辱;另一只代表温柔、善良、感恩、责任、忠诚、希望、微笑和爱。小朋友,你能告诉我那只狼更厉害么?”
徐安沉思了半晌,硬是没想出来那只狼更厉害。
看到徐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结果,这老头哈哈大笑。
“笑什么,我想不出来你至于如此笑我们,长寿村的人怎么都那么奇怪!”徐安听到笑声极为不满,结果说完便愣住了。
刚刚还在眼前的古怪老头,早就消失不见,这空无一人的屋内,哪有什么老人,
难道是我眼花了,徐安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一看,还是没有人。
见鬼,徐安打了个冷颤,这什么鬼地方,人怎么都这么怪?
这时,蔷薇推开屋门,徐安看到蔷薇,瞬间就忘记了刚才这诡异的事情,急忙问道,“见到先生了?先生肯收我为徒么?”
蔷薇搭拉个脸,摇了摇头,说到:“白白等了好久,就等到李二叔带人回来了,说是让其先回来知会大家,先生随后就到。”
徐安皱起眉头,感到一丝不解,突然想起了刚才那老头,长寿村内,徐安也算都见识个七七八八了,可还从没见过这么一位稀奇古怪的老头,该不会,这稀奇古怪的老头,就是那个所谓的先生吧?
徐安头上冒出俩道黑线,故人诚不欺我,高人都是诡异之辈啊!
长寿村众人空欢喜一场,并没有见到先生,都有些失望,待散去之后,长寿村又回归到以往的平静生活中去。
老村长此时却并不平静,在自己的屋子内来回踱步,心神不宁。
“呵呵,李家老小子,你为什么如此慌张啊?”
一个声音突兀响起,老村长闻此不善称呼不怒反喜。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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