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了点头。“那你快回房间去睡吧,蕊儿醒来看到你在这里不太好。”
“就算要回去睡,那也是我们俩啊。”
“今天晚上的事把蕊儿吓到了,我得陪着她。她刚刚睡着了,身体都在惊吓中呢。”
“那我就在这里睡,天亮之前就走。”为了让小女人安心,他又附加一句:“蕊儿醒来之前,肯定会发现不了我。”他那抱着小女人身体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鼻子贪婪地嗅着她发丝上的香味。
早上时欣桐醒过来,原本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还真的就不见了。而蕊儿还在熟睡当中。
昨天晚上离天亮,不过四五个小时,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她竟没有一丝察觉。
盛司衍万万没有想到,他来S国投资医学项目,遇到的对手竟然是,之前他觉得毫不起眼的容天祺。
容天祺昨天晚上如此挑衅他,在商场上他不是没有遇到过,那种挑衅他的人,但是那些挑衅他的人,最后的下场都是很惨的。这一次容天祺在他这里,也绝对没有例外。
容氏集团并没有盛司衍想像中的那么弱,容天祺的爷爷容江柄是只老狐狸,很擅长于掩饰自己的实力。为了**自己的宝贝孙子,这次在S国可谓是下了血本的。
原本答应和盛氏合作的人,已经向转了容天祺,其中还有几位,已经跟容天祺签约了合同书。他连扭转乾坤的机会都没有。
这会儿盛司衍亲自来到一家妇爱医院。目前对方还没有与容氏合作,但也在洽谈之中。
不过,盛司衍量他们也不敢,现在就跟容天祺合作,只因妇爱医院的供应药,余东城余家旗下的药厂发的货。就他和余东城这层关系,妇爱医院的CEO,也不敢随意改变自己的初衷。
盛司衍在办公室里,查看了一眼,关于妇爱医院,这些年的资金账目,看他们值得自己用多少钱。来投资发展。如果与自己想像中的差太远了,那么到时候就不是他们选择盛氏和容氏合作,而是他盛司衍直接把他们踢出局,不屑跟他们合作。
妇爱医院主要就是医治儿童,还有妇女的病症。
当陆风炫查着医院里的老账时,竟然意外看到了‘时欣桐’的名字。而且时间还是在六年前之间,也就是时欣桐怀着双胞胎孩子的时候。
这里是S国,当初时欣桐被迫无奈,就是来到了这里。这家医院很有名,时欣桐的情况又很严重,时欣桐想要保住自己的两个孩子,会花大价钱来这家医院,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风炫没敢立刻告诉盛司衍,只是拿着那份案例,离开了办公室,想去档案室深查一下。如果真的是时欣桐的话,他再告诉盛司衍不迟。
他走得有点急,在一个转角处的时候,不小心与一个人撞入了满怀。对方痛得叫唤一声,手中抱着的资料也掉落在了地上。
“对不起……”陆风炫本能地道歉,并且俯身捡那些病历单子。
“没关系。”
对方也蹲在地上,收捡着掉落在地的病历单。
“时欣桐……”
女人捡着陆风炫掉在地上的病历单子,盯着上面的病人名字,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不好意思,这份病历单子是我的。”陆风炫抓着病历单子的一角,盯着那名医生说道。
“哦,还给你。”她松开了手。
“是你……”陆风炫看清楚女医生的面孔,才知道她是昨天晚上,在宴会上见过的医生玛瑞丽。他记得时欣桐还向盛司衍介绍过,他们俩是朋友。
“你认识我?”玛瑞丽自然没有注意当时的陆风炫。毕竟,宴会厅里有太多的人,而且长得帅气英俊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对了,你怎么拿着欣桐的病历单子?”
“你对她很熟悉?”陆风炫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于她。
“她是我曾经的一位病人,我与她的关系,还算不错。因为她当时的情况特殊,我对她的病历也记得很清楚。”
玛瑞丽这样一说,陆风炫便在心里认定了,手中关于时欣桐的病历单子,就是时允澈的母亲。当时的时欣桐,也正是在这里生的孩子吧。
陆风炫知道在盛司衍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结,而那个结全部都是为了时欣桐。盛司衍觉得蕊儿是木清含的孩子,他还强行要蕊儿叫时欣桐妈妈。可是时欣桐曾经却有过一个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那个孩子出生三天就夭折了。盛司衍特别想要知道,那个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为了不让时欣桐想起往事伤心,他才一直忍着没有直问。
“你跟我来。”陆风炫伸手直接抓着玛瑞丽医生的手,强行把她带到盛司衍,此时所呆的那个办公室里。
“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能不能好好说啊……喂,这位先生……”
陆风炫推开办公室的门,盛司衍抬头盯着进来的两个人,还见陆风炫拉着一个女人的手,目光自然是有些诧异的。
“总裁,我刚刚发现了,关于时小姐当初怀孕时期的病历。这位医生还已经证实,她就是负责照顾时小姐的。”陆风炫解释完了后,又盯着玛瑞丽说:“你赶紧跟我家总裁说啊。”
“……”玛瑞丽听得有些糊涂。不过对面坐着的盛司衍,她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是欣桐的主治医生,这件事我知道。”昨天晚上时欣桐就已经跟他说了,只是当时他并没有在意。
“总裁,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时小姐当初生下的那个女儿,为何会突然夭折吗?”
闻言,盛司衍下意识地放下了,手中拿着的文件。连同脸色都沉了下去。
“你是负责给时欣桐做产检,并且接生的医生?”半晌,他才开口,冷酷地质问。
“那是病人的私人病历,我没有权力告诉你,而你也没有……”
“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个理由够吗?”盛司衍冷冷地打断玛瑞丽的话,继而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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