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气煞四爷

时间更为紧迫之下,便只得即刻不作多想,先将现场清整了下。

只是当最后一刻,宣染又眸光略一沉凝;是否干脆豁出去,也不怕最后再浪费点力气,以最为简单却又不着痕迹的方式;临走前,直接置其于死地算了的;大不了,为了节省点自己气力的消耗,而不采用自己之前想的,可以使得她更为痛苦而死的一番复杂杀招也就是了?

可当她紧接着抬眸瞥向风玉容之时;却又发现,这风玉容竟又一时间痛晕了过去。看向之前已受内伤的风玉容,也因一时难以接受刺激而晕厥了过去的那张面容;是异常苍白的,且即便晕厥眉宇间也是拧着无比苦涩的痛苦的。

宣染冷笑,这种妄自尊大,却视普通无辜之人的性命如草芥的人;落得此般下场,也只得以活该二字论之。

脑海中瞬间闪过,方才当捅入之时,她那瞬间惨淡绝望的眼神。宣染又眸光一转间,一改刚刚眸光略一沉凝之时的迟疑;她又改变了主意,暂时不想让她这么一了百了的轻松死去了。

根据方才自己用那戈壁笛又粗又长的木管部分捅入的力道而言,她应该不仅仅是清白被毁;更是女人私密部分,深受重创,应该也毁了,留下诸多后遗症,日后不好再行**了的。

而如果再让她背上人尽皆知,自作自受的银贱恶名的话;想来,身为一个女子,她在风亦寒那里的利用价值,也就该消失殆尽了;至于,百里凌烨,想来也断不会再接受她,反来玷污他夺嫡的清白名誉了。那么,她今后的日子,便也就唯有处境凄凉,生不如死了。

自己倒是要看看,如她这般心高气傲、妄自尊大,看不起他人,残害无辜的小姐;当她自己一朝也沦为卑贱之后,她还能不能活下去!

诸多思绪,一时间便在宣染的眸光闪动中,极快逝去了。

她当即便心中打定了主意,立马上前从风玉容身上的某个穴位处,取下了之前刺入的那根细长棉针;紧接着,又从怀里取出了这才刚刚突然间想起的,之前临走时,从烈阳天身边的那萍儿丫头处,无意间得来的最后一颗蒙汗药的药丸子。

这药丸子原是那萍儿为了更好地看管她,而为她私自备下的;真是没想到,此时倒正好为她所用上;这药丸子也不过是让人沉沉地昏睡几个时辰,事后完全不着痕迹的。

赶紧地,她便将这颗药丸子,塞进了风玉容的嘴里;呵呵,不管她之前应该会晕厥多久,这下,没得六个时辰,她该是不会醒来了的,足以等到大家找到她之际。

毕竟,这小花园虽相对僻静,但总归是处于这宫廷之中;白日里,仍旧会有侍卫,宫人穿巡而过的。而皇宫本又是是非口杂之地,又加之这两日戈皇寿辰,多国之人齐聚于此;想来,若是发生如此劲爆新闻,定会一时间穿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

虽然,没有

最终再不着痕迹地下猛手,置其于死地,让人看着纵浴而死;但最终也是让她背上银贱恶名,生不如死,亦是极好!这样倒更是简单、省时,为她省了气力了呢。

如此,宣染嘴角扬起一抹奸诈的笑意,最后又以极快地速度,用风玉容的衣裙裹着手,以防再接触那根银鞭,小心地解开了风玉容的捆绑;继而,再留意了下现场有无不妥之处,稍稍布置,便扬长而去了。

然这么一件罕事儿的发生过程,其实也宣染迅敏的动作之下,也没花去怎么长的时间;而对于气力的消耗,其实在宣染中了毒之后,也已有意节省力量的消耗了。

只是,此时的她仍旧能够隐隐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气力正处于渐渐地消散之中;看来时间不多了,她一定要带着沁儿离开这是非之地。

既然老天爷让自己重生,难道还会不放过自己么!这时候的宣染,便凭着骨子里坚定的意志力;趁着身上还有的气力,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于这个小花园之内。

然宣染以为,这一切的进行过程都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在这个小花园的暗处,却有一双如朗月星辰般的凤眸,将这一切都尽映入了眼帘。

而这双熠熠生辉的凤眸的主人,便是那华贵不凡的华国太子云墨。看着宣染消失的背影,向来无比淡定的他,也抑制不住地嘴角猛抽;这个风府中受尽欺凌,不受宠的风府嫡女,似乎与传闻中的很是不一样。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何烈阳天会有那个留下她的奇怪动作。

只是从方才那一过程中便可看出,她虽然表面清清淡淡,但从骨子里流露出的却是不屈不挠与狠绝慑人。这样一个女子,想来不到走投无路之时,也必然不会轻易留下的吧。

这个女子的身上,的确有着一些,让人想要往深里探究的奇怪之处……

而再说,当宣染走回那个假山暗处,与沁儿汇合之际,便是那戈皇的寿辰晚宴,全部结束,众人皆自行散去,回去睡觉休息;整个戈宫又从喧闹,转而渐渐地平静之时了。

于是,烈阳天也便就此带着一两个随身夫人,回到了行院之中;只是出乎意外地他竟发现他手底下伺候的那几人,竟都睡得死沉。

特别是那个萍儿,虽说性子不大好,他也是心中清楚的;但她贵在对他够忠心,伺候够尽心,这也是他能够容得下她的原因。平常这种情况下,无一例外,她都是会守夜,等到主子回来的。

这有点不大寻常,烈阳天当下眸光一凝,便一边吩咐那与他一起回来的夫人,用冷水泼醒萍儿那几个人;又一边快速地来到宣染与沁儿的那个小房间中,没想到她们二人也果真不在了。

他莫名地心下着急着又转回萍儿等人处,见萍儿还未清醒,便又吩咐那夫人,一连又朝萍儿的脸上泼了几桶冷水;终于,萍儿清醒了过来。“怎么回事?

”烈阳天冷声道。

“回禀主子,都是那个风府之女,期间竟在奴毫无察觉之下,私自带着其贴身婢女溜走了。奴一察觉,便打算先出院子,寻找下,再去禀告主子;没想到,竟碰巧让奴先碰见了其婢女的踪迹。之后,她们二人便答应与奴回院子。”

“只是,没想到一回院子,那风府之女竟出其不意地就对奴下了狠手;先是以奴为胁迫,令其它人都乖乖地服下蒙汗药,继而又让奴也服下了蒙汗药。最后,奴们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请主子责罚。”

萍儿跪地说着,垂首不敢看烈阳天;自己真是没用,连看管个丑女也看不住;没想到,那个丑女的动作可以那样迅猛!

而其实,这萍儿将这大致的事情,说得没错。最初宣染是带着沁儿悄然无息的溜走的,然也就是在之前宣染听及烈阳天与云墨说得那些话之后,她便带着叶沁,寻找能得尽快安然地离开戈宫之道了;只是没想到,期间不过是在一个暗处里,没带好叶沁,就正好碰巧被那萍儿瞥见了沁儿的踪迹。

没办法,那萍儿的身后还跟着几人呢;她没把握,不做声响地就能很好地解决她们,未免惹麻烦,她便只好先随萍儿回到院子中,打算再动手,迅速解决麻烦之后,再速度离去了。

不过,这萍儿有些说法有误的便是她想先迫使宣染硬服下蒙汗药丸子,以便她看管的;却不防让宣染先一步识破了她的动机,擒住了她,再逼迫她说出了这药丸子的功效之后;便给她们一干人都尽服用了一颗,剩下最后一颗,也就让宣染带走,之后正好又遇见风玉容,用在了她的身上。

这宣染对付她们,也没用多久的时间。

而再说,听了萍儿这话的烈阳天,当即便莫名地脸色暗沉了下来。该死的,不过是个丑女,怎么也还敢这样不听话!本王不是说了,留在这里,定会保她周全的吗?

“等本王找回了人,再责罚!先将本王那件暗紫镶金线的衣服拿来。”烈阳天冷喝道。莫名地,他就是想找回那个丑女,问一句,何敢不听他的话!

不过,他还是得先换件衣服,身上的这件官服;因有愚蠢的女子想要投怀送抱地贴近他之时,被他一手甩开之际,没想到却甩到了短桌上衣边的一个酒壶,使得诸多的酒水洒到了他的官服上。

然,只是当那萍儿取来那件叠整得好好的暗紫镶金线的衣服,交予烈阳天的手中;烈阳天一抖开那件衣服之时,没想到却在那件衣服的袖间,掉落了一张小纸条。展开这小纸条,烈阳天便从上面看到一行狂野的字迹。

“王爷盛意拳拳,小女戈宫一游;如想卖了小女,还让小女数钱;如痴人说呓语,请赎不再奉陪,进水不犯河水!”一见这些字,烈阳天便当即气得脸色铁青,真是气煞他也。而其实,这些字迹,宣染原是以为他定不会这么早看到,而是……

(本章完)

展开全部内容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