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认识你以后,我每天都是震惊我娘的状态。”言景笙扶着腰绕着房间走,没办法,为了日后自己少受点罪,他还是多运动为好,一边走言景笙一边笑着说,“小柳,还有什么会给我震惊的事吗?”
“嗯…这世事多变,我也说不准。”他走,即使不让柳不语扶着,柳不语也一直紧紧地跟在言景笙身边。
“呵…幸好我的心理素质一向都是挺强悍的。”言景笙给了柳不语一个白眼,然后特别无奈地说,“哎哟,我的狐狸哟,你别跟着我走了行不,爷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还能走着走着摔了不成。”
“我知道你不会,可是我放心不下。”柳不语实诚而又温柔地说。
“行了,你一直跟着我我心烦。”言景笙摆手,故意板下了脸。
“啊…”柳不语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然后腾地一下,两只尖耳和狐狸尾巴弹了出来,大红花似的尾巴一扫一扫的,灵活地绕到了言景笙前面蹭着他的手背,狐狸尾巴的主人拿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卖萌可耻!太不要脸了!尤其还顶着这样一张脸!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走进一些,让我好好地薅一把。”言景笙话音刚落,柳不语就忙不迭把尾巴送到了对方的手里。言景笙撸着撸着,就捏揉着柳不语的脸,看着'被捏变形的大妖怪,顶着一张清冷禁欲脸有了这样的神态,古怪的可爱。
“你脾气怎么会这么好?”言景笙忍不住问。
柳不语微愣,“是言言让我脾气变好的。”
“又和我有关系啊,柳不语啊,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言景笙感叹道。
“那就不招架了。”柳不语浅浅一笑,然后尾巴变得更长更大将言景笙裹到了怀里。
柳不语能感受到他们的小狐狸在翻身。两个人相拥着,言景笙下巴尖靠在柳不语的肩上,低笑着说:“你这尾巴都能当床使了。”
“言言喜欢就好。”
“挺喜欢的,来奖励你一下。”言景笙抬起头来,两个人鼻尖相蹭,呼吸可闻。
“好。”柳不语乖巧地点头。
言景笙便吻了上去,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肚子里的小狐狸闹腾了一阵也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怕打扰这一刻的温存。
…
窗外一片新绿,春色浅淡。偷过雕花木窗户,可以看到园拱的架**轻薄的纱帐上映出的交叠纠缠的两道身影。
低哑的喘息和低吼声让床嘎吱作响,房间里像是被点了一把火,越热越烈,这里的春色比外面的世界浓烈许多。
修白的手指抠紧了床单,骨节泛白,大滴大滴的汗水从柳恕的脸上滴落下来,在床单上留下深褐色的印记。
他跪趴着,受到的撞击得猛烈而不留情面,本来就白的脸色更加苍白的可怖,牙齿紧咬着唇瓣,很快便咬出血来。
一只手伸到他前面,揽过他的脖子逼迫他回头来与男人吻在了一起。
凶残而又带着血腥味的吻,吻到柳恕两眼发黑。
这叫吃人,根本不叫吻。
等这一场酷刑结束后,柳恕软趴在**,闭着眼睛细细地煽气。身上布满了可怖的痕迹,特别是股间一片狼藉。
真乙扯过长袍裹住修长结实的身子,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的柳恕,“圣上,您现在的这副样貌和身子,比起从前,还是差了许多的味道,满足不了贫道,您说,这可如何是好?”
柳恕睫毛颤了颤,半睁着眼睛,他和这具身体达成了契约,所以痛楚是双方都能感受到的。“真乙,我也没办法…”
“唉…”真乙叹了口气,捞过柳恕的身子锁在怀里,手指在对方脸庞上流连,“圣上,您这是何苦了,逆天而为,几百年前失败了,如今,会有好结果吗?人心啊,太贪了。”
“你不也贪吗?否则怎么会和我合作?”柳恕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若我没有什么好结果的话…我们一起下地狱…”
“啧…啥圣上,我怎么会和你一起下地狱呢。”真乙捏住了柳恕的下巴,“圣上,我能助你,也能置身事外看着你下地狱。”
柳恕脸色灰白得吓人,男人在他身上流连的手指冰冷得没有温度,“你舍得?”他故意装作无所谓地打趣。
“没什么舍不得的。”真乙眸子淡漠,“肉.欲之欢而已,大不了,重新换一个人就好了。”
柳恕闻言笑出了声,“呵呵呵…对,也是如此,也是如此,这样,最好不过,你我都是无情无心之人,最是般配了。其他几位道长呢?”
“皇陵是那么好离开的吗?那几个啥老头还需要一点时间,圣上安心等着便是。”真乙摸着摸着便觉得不够,于是便又把柳恕推倒在了**,懒洋洋地抓起了柳恕的一条腿,“时间还长,再来一次把圣上。”
“唔…”柳恕痛出了声,脸旁都有些扭曲。
…
灵诡之事随着春日的到来在望城越演越烈,望城里捉妖的各类方士渐渐多了起来。
而身为妖本身的柳不语,却只是带着言景笙去了佛陀山。
言将军对外称的是两人去了越州处理一些事务。
夜里,灯火酒绿,城市的另一层暧昧妩媚的一面呈现在了世人面前。
一辆黑色的汽车在歌舞厅前停下,率先从副驾上下来的是余大,黑色笔挺修神的西装把他衬得格外英俊挺拔,翘臀长腿,面容冷酷,十分具有男性魅力。
他走到后座打开了车门,手放在出来的人的头顶之上,防止对方碰到头。
言景慈穿着白色的西服,清贵俊秀。余大和另外三个随从跟在言景慈身后走进了歌舞厅。
台上的歌女唱得正欢,柔媚的调子抓得在场的男人的血都沸腾起来。
言景慈走向了雅座,那里坐着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
“李先生。”
“言先生。”两个人握手之后坐了下来,开始谈起了事情。
这位李先生,是西北军阀张世鑫在南方的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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