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在即,按照时间来推算,北酋40万大军攻破北境防线至少也需要几天的时间。当他们攻破北境后,再分兵三路南下进军就又需要几日。
如此推算北酋大军抵达永安最快也需要10天左右的时间,而早在几天前平酋村的所有城防准备都已大功告成。
接下来,刘愚和其他人要做的就是再检查一下城防和方案是否有什么纰漏,最后便只剩下耐心地等待大战来临了。
在得到了前线消息后,刘愚分别发出了几道命令,把虬龙村留守的百夫长霍山和土猴子召集到平酋村。
当然,还有如今已经成为了幽州酒业富商的李四儿,那个曾经击杀了倭寇头子的神射手,同样也把他召唤了回来。
霍山身为老兵狄九的继任者,他的勇武和能力有目共睹,李四儿在关键时刻也许还能发挥出狙击手的奇效,射杀北酋的将领。
至于土猴子,刘愚更是期望他派上大用场。
自从帝王墓盗取成功后,土猴子便在刘愚的默许下,组建了一支盗墓小分队。
这些人最擅长的便是挖掘,没准这次土猴子还能凭借这个本事再立新功。
其实分散到永安辖内各地的将领中,刘愚最想要召唤过来的便是永安军的主帅,唐霖。
但是唐霖却有他更重要的任务,镇守在海平村提防着新罗国的水师从海上进犯,海防和海战才是他的专长。
半个月前,刘愚也曾经去海平村巡视了一番,唐霖在防御策略上,还是延续当初对付倭寇的方案。
先是在海底布置下威力惊人作用最大的水底龙王炮,山崖两处布置火神炮。
但如今与几个月前的倭寇大战时不同,永安水师更加训练有素,装备也更加精良,海岸的港口也已经修复完毕,防御能力已经与当初不可同日而语。
更何况,永安水师还有一个杀手锏,那就是配备了十几门火炮的海上堡垒铁甲船!
并且在这期间,港口的造船厂也将两艘从倭寇那里缴获的中型货船改造成为了战船,并配备了轻型的火炮。
可以说如今的永安水师已经初步形成了规模,再也不是当初任人宰割的新兵队伍了。
而在唐霖的率领下,只要保证有充足的资金,未来永安水师一定会更加壮大。
有当年威震东海的唐霖坐守海平村,刘愚没有丝毫的担心,更何况大燕水师也已经出动,就算海平村遭遇了袭击,大燕水师也会很快驰援。
也正因为有如此多的有利条件,刘愚反倒是期盼新罗水师可以袭扰永安,那样的话唐霖便可以为自己立下更多的战功。
同时,也可以趁机捉住一些新罗国的水师将领,审讯出关于新罗国如今的情报,为以后去往新罗国做准备……
又过了一天,当刘愚的命令发出后,虬龙山的霍山与土猴子,还有永安城中忙得不亦乐乎的神箭手李四儿都急匆匆地赶到了永安。
但让刘愚感到意外的是,刚刚安顿好了霍山、土猴子和李四儿三人后,没想到雷震天和柳家姐妹也来到了战争的最前线平酋村。
此时,柳家姐妹正推着坐着轮椅的雷震天来到了县衙,刘愚不禁惊讶地问道:“师父,红儿,青儿,你们三个怎么来了?我好像记得没叫你们吧?”
“殿下,我们从李四大哥那里听说了北酋大军即将打来的消息,我和妹妹也想和殿下您在一起……”
“殿下,你就让我们留下来吧。”
柳家两姐妹望着刘愚含情脉脉地说道,分别了快两个月,柳家姐妹俩自然日夜都在思念着刘愚。
昨日听说了北酋大军即将袭来的消息后,便准备和李四儿一道前往平酋村,与思念的未婚夫婿同生共死。
姐妹俩也希望像虞若澜一样留在刘愚身边,就算不能并肩作战,至少像小荷一样在身边照顾忙一些生活上的小忙也好。
“难为你们了,那就留在这里吧!”刘愚自然明白两姐妹的心意,反正平酋村一旦被攻破所有人都得跟着遭殃,也就没必要非让两姐妹留在永安了。
“殿下,那我们先去找小荷妹妹收拾出几间房间,安顿雷震天前辈住下。”柳家姐妹说着便去找了小荷。
刘愚点了点头,又看向了雷震天,苦笑着问道:“师父,那您怎么忽然想起要来平酋村?您老行动不便留在永安多好。”
“怎么?这次大战不需要为师来帮你忙了么?上次倭寇一战时,你可是苦苦哀求老夫。”雷震天冷哼了一声说道。
“情况不一样了,师父您再厉害也杀不尽十几万的北酋铁骑啊。”刘愚笑着说道。
“老夫当初曾答应过龙胤那小子,会保护好你的安全,更何况你如今已经拜老夫为师,本座可不希望你这个关门弟子死于战乱。”雷震天淡淡地说道。
“多谢师父,那我们师徒二人就在此并肩作战!”刘愚心里十分感激,知道雷震天其实对自己十分关心。
而雷震天到来后,当初对战倭寇是的武者,雷震天,竹竿子,拓拔无恙,老兵狄九,这老弱病残组合就又凑到一块了……
等安顿好了雷震天后,刘愚便找到了收拾行李的柳家姐妹,看到两个绝色的大美人,刘愚心里自然很想念也很心动。
不过大战在即也没有心思谈情说爱,刘愚便问起了几件正事,“青儿,红儿,你们两个最近在永安发没发现谭慧琰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永安城一切都还正常吧?”
“自从瘟疫爆发后,永安城一直都很太平。谭大小姐也没有什么反常的异动,反倒是在生意上还格外照顾我们柳家。”柳红儿说道。
但柳青儿却微微皱眉说道:“不过有一件事多多少少有些奇怪,在这一个月来,谭慧琰曾经调运过多次粮食,前后加起来一共有200多万石。”
“200万石?都够几十万大军吃用到冬天的了,这个谭慧琰又要做什么?”刘愚惊讶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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