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垣也许对别人来说,只是王妃的侍卫。可是我知道,对两位王爷来说,哲垣跟哲钧都是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的。”司徒蕴瑈说道:“公主若是执意要嫁,那我们就不会丢公主的脸面。城东头有一栋宅子,是棺升商行名下的,就做哲垣大婚的婚房送你哲垣好了。”
“王妃……”
“哲垣,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就一栋宅子。”
“王妃,哲垣受之有愧。”
“哲垣,这话就把自己当外人了。你在我心里,就是阿烨跟阿然的家人。”
“王妃……”
“麒烁,那房子的事情,你就尽快的弄好。在大婚之前,多派些人去处理‘干净’了。”
司徒蕴瑈特别的在干净上面故意的加重了声音,那宅子是什么样的房子。
别人不知道,她跟麒烁可清清楚楚的。既然送给别人,那就不能容许这宅子有一丝丝的问题。
“妈咪,我知道了。”
白夜婼娉一愣,那个城东头的宅子,会是那一座吗?
南宫默然跟南宫默烨回来的时候,永裕天峰跟白夜婼娉已经离开了。
百里哲垣拿着圣旨跪在南宫默烨跟南宫默然的面前,“求王爷治罪。”
南宫默烨接过圣旨,飞速的看了一眼,冷哼的一笑。
“王爷,哲垣罪该万死。”
“阿然,这事……”
“我会处理的,哲垣你也别求治罪了。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去办,大婚的事情王妃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吧。”
“是,哲垣遵命。”
“哲钧呢?这么这几天不怎么见到他的身影?”
“比武受伤,正躺在端王府后院休息。”南宫默烨似乎有些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却听的有些莫名其妙,这百里哲钧什么时候好斗的去跟别人比武了?而且,还受伤了,她怎么没有听说?
“比武?”
“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后天要守岁,这两天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南宫默然淡声的轻言,眼眸这中却无法掩盖去疲惫。
宫廷的斗争,也许很严峻了吧。不然,也不会忙的这般。
只是,让司徒蕴瑈有些不懂的是,到底他们要的是这圣印王朝的天下,还是别的。
有那么一刻,司徒蕴瑈有些搞不懂眼前的这些人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年岁,司徒蕴瑈穿的跟一个球没有什么两眼的安排着饭菜。
一大桌子坐下来的,还是那么不少的人的。
饭后,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去院中放烟火了。
看着那笑的欢快的人,南宫默然眼眸中闪过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很久,久的自己都快遗忘了。
什么时候,年岁有过这般的欢歌笑语了。
那些朝堂上的争斗,他跟南宫璿齐都没有看得上。
他们要的那一个天下,又岂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儿子的身份,已经让这一切变的更为棘手了。
年后,应该就会有大的变动了吧。
到时候,这天下的一切应该再也不是两方棋局各据一方了吧。
冥醉墨的出现,就像一个迷一
般。
传说纵使有千千万,又有何根据来确定一个。
那一个个的身影,到底是一派而为止,还是各自都不安好心。
“哥,好像我们好久没有过过这般的年岁了,远的都怀疑是不是曾经有过了。”
“那些事你加快速度,哲垣的身边留不得这些眼睛,叫哲垣自己小心点,别到最后把自己的命给丢进去了。”
“哥,我会的。”
“南宫璿齐跟我们的目的一样,年后他一定有自己的行动的。蕴瑈血液里对我们这一类的**力是什么,你应该也清楚。”
“嗯。”
“我想让你跟麒烁带蕴瑈先会棺升商行,那里是她的地方,而且麒烁也不会让蕴瑈有事的。等这里平定了下来,你们再回来。”
“哥,我不能丢你一个人在这里。如果只有南宫璿齐的话,我还不担心。现在又有大漠的国师,又有那个人可能是天玑子的人。一个人在这里,很不安全。”
“我们虽然不会轻易的死亡,可是对上大漠的国师跟天玑子,我们生还的希望也不大。”
“默烨,我们这一脉还有多少,你应该跟哥一样清楚。”
“哥……”
“也许还会多一个,也说不定。”南宫默然的目光落向那在院中欢笑的身影上。
“哥……”
南宫默烨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宫默然,“哥,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的爱嫂子?”
南宫默然扯动了一下嘴角,爱,他还有资格吗?
就自己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爱一个人。
“默烨,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心是死的,不会跳动的。”
“哥,你怎么可以……”
南宫默烨紧握了一下拳头,又松了开来。
“哥,舍得吗?”舍得到最后牺牲掉那个身影吗?
南宫默然看向那欢快的人,舍得吗?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自己的心又不会跳动,还会去爱吗?
到底爱不爱,自己也不知道。
“哥,我不许。”
南宫默烨淡声,目光对上南宫默然。
“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许。她已经给了我们麒烁,我们不能忘恩负义。而且,麒烁是什么样的性子,哥应该比我更清楚。”
南宫默烨说道:“如果哥真的这么做了,那个孩子会给我们什么??哥,想也想的到的。”
南宫默然沉默,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用自己的命来换取这一脉的存在,换取默烨的平安无事,麒烁的坐拥天下。
这一切,对自己来说,应该都是值得的了。
如果蕴瑈死了,他的那句承诺永远是真的,他会陪着她在地下,千年万年,直到永远。
可是,所有的计划都没有赶得上变化。
大年初二的时候,司徒蕴瑈的咆哮打破了这一喜庆的日子。
冥鸢九死一生的送来了消息,棺升山庄被袭击,苗芽下落不明。
又是一个在大家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袭击的,这到底是谁?
能有这般本事闯了自己的阵,而且还带走了苗芽。
司徒蕴瑈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飞快的收拾东西,叫上
司徒麒烁准备离开京城去渭河城。
“妈咪,我们要不要先把事情给弄清楚再回去?”这般急急忙忙的毛毛躁躁的回去,说不定别人正等在那里等候着他们出现。
事情的前因后果的都没有弄清楚,就风风火火的给冲过去了。
“上官姨呢?冥鸢有没有说上官姨怎么样了?”
“它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应该死了。”
司徒蕴瑈有些担心,这苗芽都出事了,这上官箬箬会怎么样?
这到底是谁,敢这般的挑了她的棺升山庄。
一定是个行内人,不然的话就棺升山庄那一片的阵法就可以把他们全都送过去投胎了。
“妈咪,我让冥鸢去渭河城看一下,到时候我们再绝对去还是不去。”
他要先把事情给了解清楚了再说,不然这般冒失的话,后果可不敢想象。
“麒烁,我就说这两天我身上的肉一直在跳的。他们要是出事了,那可怎么办?”
苗芽跟上官箬箬,都是在司徒蕴瑈刚刚创立棺升商行的时候就在一起打拼的。
很多事情,都是上官箬箬付出了之后才得到的如今的场面。
虽然到最后是麒烁出面的多了,那份亲如一家的心已经分不开了。
司徒蕴瑈越想越急,苗芽不是正常的人,对付一般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
能够悄无声息的瞒过苗芽闯进了棺升山庄,这对自己来说,以前是从来都没有敢想像的事情。
越想到这里,司徒蕴瑈也就越着急。
“麒烁,不管怎么样,妈咪要回渭河城一趟。不管是不是苗芽跟箬箬,还有那些曾经给过妈咪恩泽的人都在渭河城。”
“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如今的妈咪跟麒烁。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哪怕知道现在去了一定是危险万分。妈咪也不能说,不去。”
司徒蕴瑈说着,飞快的收着衣物。
血腥红色的玉佩从柜子里掉落,掉在了司徒蕴瑈的脚步。
司徒蕴瑈弯腰,捡起了玉佩,塞到了自己的怀中。
“那麒烁去叫大毛。”
司徒麒烁说着,就飞快的溜出去。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房间,拿起毛笔留下字句。
‘阿然,棺升山庄遇险,我跟麒烁已经赶回。勿念!’
司徒蕴瑈拿着包袱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司徒麒烁早已经驾着大毛在那里等候了。
“王妃,您这事……”
管家在门口候着,有些搞不清楚司徒蕴瑈这是要做什么。
“等王爷回来的时候,你告诉他。我娘家有急事,不用担心。”
“要不,王妃,您还是等王爷……”
“麒烁,走。”
马车在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留下一阵尘土飞扬而去。
管家一看,自己的王妃真的跑了,立马吩咐身边的人。
“快,快遣人去皇宫找王爷。”
“是,是,奴才这就去。”
管家看着那已经消失在巷尾的马车,一脸的担心。
百里哲垣刚刚回府,就听到管家说王妃去渭河城了,第一反应就是跑进去找王爷,没有想到却看到这封书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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