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训练
从此正式开始杀手训练。
我和卫三之间的锁链在平时训练时解开,晚上睡觉时仍旧被锁在一起以防止我逃跑。
那个少年一直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名,于是我给他起名“无名”。
我们这组共有36人,被命名为鹊组。
真是的,好名字都没有一个,听起来和麻雀组差不多。
然后就是昏天黑地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然后开始跑步、负重、跳远。。。食物大部分都是生肉。。。整个就是特种兵的魔鬼训练。
害得我老人家。。。
原来这个身体真的会武功,那些高难度动作都能蒙混过关,身体素质也超级优秀,不论怎么折磨,体重一点儿不变。而卫三足足瘦下来20多斤,而无名却增重同样的数量。
我老人家运气好啊。
尤其是轻功方面,轻轻松松就跳上屋顶。当然,为掩人耳目,我立刻手舞足蹈地掉回地面。
我当然要让人以为我只是天生异常,而不是有不可告人的过去。
虽然没有人盘问我的经历,但是谨慎总是必需的。
组员之间平时都没有太多的话,见面时多是点点头。大家都在彼此提防。因为最后能够成为正式杀手的,只有12个人,最后要淘汰掉24个人。
所以大家都在苦练,同时也防备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
在这些冷漠的人群中,我们三人的友谊,显得格外扎眼。
主要是卫三比较热情,在别人处屡次碰壁之后,发现他的一腔热血只能洒在我和无名身上,更是当仁不让地以老大自居,处处维护着我们两人。
当过好几十年女人,现在忽然当男人,倒也没有太为难之处。
已经习惯站着小便,也习惯脱得光光的站在院子里洗澡,然后赤条条地端着盆子回到房间。
当然,卫三是不在乎在众人面前j□j身体的。就他那黑乎乎的样子,没有人会对他感兴趣。可是因为和我连在一起,只好每天晚上天黑后才去洗澡。因为我和无名要在夜里去洗。
这一身白细皮肉,万一被色鬼盯上,岂不是自投罗网。
。。。
转眼间就是年底。
。。。
年底的考核淘汰出局10个人,还剩下26个人。
我们三兄弟顺利过关。
。。。
第二年春天来到啦。
。。。
春天嘛,总是有点儿烦人。
每天早上,那个可爱的小东西总是自己撑个小帐蓬,一点儿也不乖。
可惜这杀手训练还有一年,期间又不能离开山谷。
可是,就算是找到一个可以泄欲的女人,我能够和她。。。
也许还是有些心理障碍吧。到时服用些药物来麻醉自己,应当可以吧。
反正这种事情,有过第一次,以后就好办啦。
。。。
这种少男怀春的小心思,却不幸在现实中遇到最令人沮丧的打击。。。
今天的教习是个猥亵的中年人,讲授的居然是。。。如何用身体取悦男人。
有没有搞错啊。
我们是杀手,不是小倌啊。
领导甲(啊,现在我们知道他的名字是姚有志)冷冷地看着面红耳赤的组员们,吼道:“这是必须掌握的技能。”然后就把大家分成三人一组,开始练习。
当然形影不离的我们三人被分为一组。
两个家伙脸涨得通红,都瞅着我。左躲右闪,怎么又转到利用身体这一步呢。
想上我老人家啊,门儿都没有。要是让我上别人,上女人行,上男人不行。
摆出招牌式的假笑,凑到姚有志面前,问道:“似乎以身体套取情报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吧?”
我们飞云阁专司暗杀,赏花阁才负责j□j。
“当然不是。但是必须要熟悉j□j,免得被人家把情报套走。”
OK,很充分的理由。
“如果我可以保证不会出现类似情况,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练习这种恶心的技能?”
姚有志笑起来:“原来兰儿也有害怕的事情。你不必害羞,我来亲自教你。”
早知道你小子看我色迷迷的,心里头打着坏主意呢。
脸上照旧笑得下贱无比,声音甜腻:“找个大夫来,一刀下去,就把我的问题解决掉,何必麻烦阁主。”其实他是副阁主,但是阁主不在场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叫。
延迟3秒钟,他才理解我的意思,讶然问道:“你是说。。。宁可当太监,也不要被人上?”
如果是我喜欢的人,被他上上也无所谓。但是,接受这种训练,绝对不行。
我老人家也是有原则的。反正还有来世。
卫三赶忙拉我一把,小声说:“别。。。别。。。以后还得传宗接代呢。你要是愿意在上面,其实我也。。。”
笑话,我现在是男人耶,要做也得找个女人来做。
姚有志的目光中充满探询的意味,声音中也没有笑意:“你可要想好。”
我目光坚定地回望他,嘴里却是没有好话:“人家要当个优秀的杀手。去掉这个麻烦,才好保证完成任务。”
“那好。跟我来,现在我们去找杜尚。”
杜尚就是毒手尚书的简称,这山谷中的医生兼毒药炼制者。他平时用于试验药性的那些活物不是小白鼠,而是在训练中被淘汰的活人。瞧瞧人家使用的试验材料多么诱人。不必经过动物实验,直接进入临床实验,想怎么试验就怎么试验。。。效率不高才奇怪。
乐颠颠地站起身来就走,发现无名紧跟在身边。他跟来做什么?
小家伙的脸色铁青,咬牙道:“我也去净身。”
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不必。我这人比较古怪,你不可以模仿我。乖,回去。”
无名叹息一声,低低地说:“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面对被人复仇的恐慌。”
当然,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杀掉仇敌,当然以后就得等着人家的后人来报复。斩草除根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说不定会有个仇敌的遗腹子、私生子冒出来嘛。
卫三跟在我身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幸亏我视力好,可以在他黝黑的皮肤下面看出来脸色的变化。他咬牙半天,终究是不愿意象我这样宁折不屈。
就是嘛,反正大家相互上来上去的,谁也算不上吃亏。
。。。
远远地看到那个小山谷中摇曳的花海。真美啊。。。虽然明明知道这些花草都是毒药的原料,但大自然的绝美魅力,总是时刻绽放在花朵中。
。。。
毒手尚书是个矮小的老头子,胡须花白,头发倒是根根乌黑,看来很会保养嘛。
听到事情的原委,老家伙认真地打量着我的脸,笑道:“长得怪俊的模样,不可惜么,我一刀割下去,以后可真的断子绝孙,想后悔都不行。”
真是的,老天爷分配个好皮囊给我也没有用处。我要当杀手耶,又不当小倌。只要机会合适,就逃走,找个僻静的地方安居乐业。至于孩子么,找个拖油瓶的寡妇,也就有啦。
杜老头子喃喃自语道:“正好让他试试新药。”一抬头看到我疑惑的目光,笑道:“是最新的麻药,保证你一点儿不疼。”
吓我一跳。以为拿我当小白鼠呢。
。。。
所谓的手术室其实简陋得不行,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还是木头的。
躺在上面,硬梆梆,硌得慌。
看来也没有啥消毒措施,直接把我的手脚一捆,捏开我的嘴,灌入可疑的汁液。
只是个小手术嘛,干啥把我脱得光溜溜的。幸亏姚有志交待完毕已经离开,否则真是不好意思。至于屋里另外两个目光奇怪的家伙嘛,就当他们不存在好啦。真是的,同床共枕一年多,我光屁股的样子至少看过几百回,应当有免疫力啦。
叹息一声,劝道:“二位,你们能否表现得正常些。大家是生死弟兄,不要这样看我。”
两人一震,这才回过神来。卫三诚恳地劝道:“兰儿,你再考虑一下,何必非要。。。”
靠,留着性能力干什么用?被别的男人上,还是上别的男人?
既然命运把我扔到这里当杀手,就要当个有尊严的杀手。人可以乱杀,自己的身体却要自己做主。
杜老头也不知道跑哪去啦。当然,麻药一般要半小时才会显现出效果。
。。。
靠,耍老娘啊。这哪里是麻药,这是j□j啊。以前我大大小小的手术做过七八回,当然知道这不是麻药。我的身体迅速燥热起来,j□j的那个小可爱一柱冲天,再明显不过地表明事实。
这药好凶猛,远远超过那个**之夜所体验过的药物。
无名慌乱地跑出去找杜老头,很快就红着脸回来。杜老头肯定让他们俩为我解决问题。卫三的一只大手颤拌着就要覆盖上去。总算是有良心,想用手帮助我啊。
冷冷地开口斥责他:“退后。”
见我脸色难看,他犹豫一下,缩回手,低头张嘴。。。
我的声音陡然提高:“别碰我,退后。”
他为难地低声道:“或者我上去。。。你放心,我不用润滑剂也可以的。我身体很强壮,不会受伤。。。”这人在倚春楼当打手好几年,恐怕不仅会理论,也有实践经验。
真是人头猪脑。如果我可以接受男男模式,和谁j□j都行,当然就不会在乎那些恶心的技能训练。如果我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干什么不留在倚春楼当小倌,非要跑来这里当杀手。
无名的头脑到底好使些,拉着卫三退后,教育他说:“兰儿不愿意让男人碰,你还看不出来么?”
“可是,现在哪里去找个女人来?”
就算有,来得及么?淡淡地看着无名漆黑的眼眸,说道:“当初你的承诺,今天就兑现吧。守住我的身体,不可以让任何人触碰。一会儿我的神智可能会混乱,你记住我现在说的话,一会儿那些胡言乱语不可听从。”看看卫三焦急的神色,淡淡地继续说下去,“如果你守护不住我的身体,你就要及时杀掉我。”
无名轻轻地点头,却咬牙不肯说话。
也许我这个人太任性。但我伤害的是自己。嗯,也算不上是自己,是别人用过的身体,现在归我用用而已。
。。。
欲望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智,渐渐地就陷入迷乱之中。
靠,这是什么j□j,真是要命的劲头。整整折腾半天一夜,第二天清晨时分,才算是恢复正常。真正的汗如雨下。头昏沉沉的,有要昏迷的趋势。
。。。
杜老头笑着走进房间,把水递给无名,同时迅捷无比地把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入口即化,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反正已经被迫吞下药物,还是补充些水吧。躺着喝水当然不舒服,可是这**的铁链有锁,杜老头却没有解开的意思。
“呵呵。。。试试这药的滋味。。。”
是致幻剂。
在神智失守的最后时刻,清清楚楚地吩咐无名道:“我要陷入幻觉,肯定会说胡话,守住我的身体,不可让任何人触碰。”
。。。
原来除去和我厮守40年的老公外,我最渴望的男人居然是我初中时代的班长。那时候正是青涩年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讨厌这个其他女生都很喜爱的运动之星,想方设法处处和他作对。。。他当然也是不解风情,狠狠地报复过我几回。此后天各一方,再不曾见过面。前世连自己也不明白的初恋,居然在这一世发现。
可见人生如梦,充满讽刺与吊诡。
。。。
醒来时发现自己泡在温泉中。
当然是被人抱着洗澡。这种体力的消耗,已经超出我的承受范围。只怕之后要大病一场啊。
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没有被侵犯,只是因为过分疲惫而虚弱。当然我们两人的净身手术也没有做成。这个为我洗澡的人,是无名。幸好他是非常理智的家伙,否则。。。
并不惋惜因此而用掉他的承诺。对于我来说,当初让他做出承诺时,倒没有想到真的会有逼迫他承兑的那一天。懒得睁开眼睛,只是低声说道:“多谢救命之恩。我们两清。”
他的手一抖,然后继续为我清洗身体,却无言。
他向来是个沉默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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