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嫌弃,凭什么让她吃他吃过的呢?他就不能拥有一点点的礼貌跟素质吗?
怕是这样的心里话,她直接对盛司衍讲出来,他又得发狂了。兴许还会来一句‘我盛司衍的名字,就是最好的礼貌跟素质’。
人人得知是他的时候,谁敢公然说一个‘不’字啊。
“你……你不是感冒发烧了吧,我的身体这么虚弱,娇小。怕不小心被你传染了,到时候……谁……谁来照顾你啊?”她想了一个最好的理由。
盛司衍想了想,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是生她的气,用那种办法对待他,可是会伤害到她身体的事,他还是不会做的。
这可能就是俗话说的,人都有犯贱性性子吧。
他在时欣桐这里,吃的闭门羹太多了。换作一般人,都不好意思再缠着她的,可他就是那么‘犯贱’地粘着她。
她开心他就喜欢,若他把她惹得不开心的时候,他也喜欢。有种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那个小女人欢喜与痛苦之上吧。
“那你吃一口,病毒没有那么厉害。”盛司衍的声音,突然放柔和了很多。说话间还用宠溺的目光,对她示意了一下,勺子里面的稀粥。
他都退了一步了,她要还那么强硬,呆会她想说离开的事,就没有那么好开口了。
无奈之下,她才张开嘴巴。把勺子里面的粥吃下去。
“好吃吗?”他绝美的嘴唇,泛起了一抹好看的笑意。
“嗯。”她要说那勺子里面的稀粥,夹搭着他的口水,能好吃吗?他会不会气得跳起来呢?
“那就再多吃一点。”
“我若把这粥吃完,你能否答应我一个请求呢?”小女人因为他脸上的笑意,大胆地得寸进尺。
“你不离开这里,什么都好说。”他把她的后路给断了。
“……”时欣桐没有说话,乖乖地把粥给吃了,她不离开这里也可以,只要借用他的电话,给杜伟他们打一个,吩咐他们去办事就行了。“我吃完了。”她向盛司衍示意,手中的那个空碗。
“真乖,一点都不嫌弃你男人我的口水。”盛司衍伸出手去,像宠溺孩子一般,轻抚着她的脑袋。“下次的时候,要不我再吐一点在里面?”
时欣桐立刻甩给他一个白眼,这男人是不知道‘恶心’二字,是怎么写的吗?
“借用一下你的电话。”她赶紧说出自己的需要的东西。
“那里拿去吧。”他对小女人示意,放在窗户茶几上的手机。
“你可以给我随便一部手机,只要能够打通就行了。”她看了一眼那部手机,那是盛司衍专属的私人手机。
“用不用?”盛司衍一秒钟翻脸,冷漠地质问。
他破例给她用属于他的手机,她还嫌弃不成?
这男人的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差,时欣桐起身大步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机,给事务所的杜伟打过去,并吩咐他帮她调查一下,现在的杜良去了哪里。一旦得知杜良的下落,先不要打草惊蛇,等她离开盛宅之后,再去亲自见杜良。
时欣桐讲的事,毕竟是自己的私事,避免被盛司衍发现,她只是简短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当她返回手机屏保的时候,竟意外发现,盛司衍的屏保,是用她的照片做的。而且还是一张正在睡觉时,很难看的照片。
“盛司衍……”她抓着手机大步冲跑到床边去。那男人正闭目养神,一副大爷的模样,进入她的眸里就心烦。“你凭什么用我的照片,做手机屏保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你的照片,在我手机屏保上了?”他睁开眼睛,不悦地质问着她。
“这不是……”吗?她用手指着手机,可那屏保上面,立刻变成了一幅山水画。“刚刚明明就是……”
“时欣桐你这女人脑子不好用,眼睛也不好使啊?你是想疯了,想钻进我手机里,才会看到那样的照片吧?”盛司衍的脸上,突然泛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我……”时欣桐仔细查看他的手机屏幕,刚刚明明就看到了。绝对不是自己眼花。“还给你。”她感觉自己像见了鬼,不悦地把手机,扔在他的**。
“啊……”那手机砸在他的小腹,痛得他本能地叫唤起来。“最毒妇人心,咳……”
时欣桐的照片,确实是在盛司衍的手机里,那是之前在郊外老宅里照的,小女人完全不知情。
每一次打过电话,退出通讯录之后,就会闪出她的照片,但过了几秒钟之后,又会消失不见。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漠地瞪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承受一部手机的力量都不能吗?装得真够像的。
盛司衍盯了一眼她,看样子也装不下去了。干脆躺在**睡大觉。他还在发烧呢,全身都虚弱得无力,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要不是觉得这女人看起来,还有点赏心悦目,他也兴奋不起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离开这里啊?”半晌,她才询问着他。“盛司衍……”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盛大总裁。”她从椅子上蹭起身来,愣站在床边,大声地吼道:“盛狂妄,你在听我讲话没有?”
“……”躺在**的盛司衍,身体卷缩在被子中,那颤抖的弧度,她都可以清晰地看到。
“你怎么了?你醒醒……”她用手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往下面拉了一些。只见他的脸蛋上,又沁出了豆大的冷汗。在叫着他的同时,她眼睛的余光,落在床头柜子上,陆风炫让佣人带来的药。他刚刚只吃了饭,药都还没有吃呢。“盛司衍你在发烧,你起来把药吃了。”
不管她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
她听到卧室门口有动静,便赶紧大声地叫喊:“陆风炫,你家总裁快要病死了,你赶紧去找医生,让佣人进来侍候他吃药。陆风炫……你听到没有……要是你家总裁死了,我可不管……”
时欣桐是真的,一点都不想侍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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