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师完
十年后的事情已经完成,十年前的彭格列成员们怎样折腾也无关紧要。
清晨。
晨阳袅袅升起,照耀了被黑暗占据了许多时间的世界。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屋内,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连人都不由得变得懒惰。
被折腾了一宿的云雀恭弥睁开了眸子,反过手用手掌心挡住了阳光照到眼睛上的刺眼光芒,被翻开一些的被子下露出的肌肤全是青紫的痕迹,暖阳下煞是暧昧。
忍住了身下的疼痛,他坐了起来,手背抵着口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呵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狭长的眸子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熟悉的身影后就这么的光**身子走下了床,捡起被丢在地衣物,拿到了屋内的浴室,随手丢到洗衣机里,走到花洒下随手打开,上面的花洒顿时喷洒下了温热的热水。
站在花洒下的云雀恭弥手双手抵在洗手台上,透着热气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自己。
看到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热水打在发上,本柔顺的短发倒变得有些凌乱,显得狼狈。
云雀恭弥的眸色深沉,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但只见他沉默了没一会,便伸出了手把手移到了身下,位置是一个隐晦而难以言齿的地方。然云雀恭弥却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无比淡然的把手指进入了后面,扣着,没一会便流出了浓稠的白色**。
看他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清理完体内的东西,又把身子清洗完毕,云雀恭弥下面围了一条围巾就走出了,找了件衣服换上,方才走出房间,目标是进食。
即使强悍如他,一晚上都被折腾也会显得精疲力尽,能那么早醒来倒也是幸运,何况饿了十几个钟头的肚子,现在的他只想填饱一下肚子。
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放着一些食物,显然是有人早就准备好了,瞥了一眼冰箱门内,果真有一张纸条,内容是“食物温一下便可食用”。
挑了挑眉,云雀恭弥便拿起了被保鲜起来的食物,重新温热一下就随便的吃了了事。
随后想了想,重新上楼换了一套衣服,一直以来习惯带在身边的武器——浮萍拐,也藏入了衣物下,便朝着门外走了。
来到部队门口的时候,也是蛮理直气壮的就走了进去,那些守在门口的士兵倒也目不斜视的任由他进去,然后确定等人走远才走到一边的警卫室里拿起了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少将,您的‘夫人’来了。”重点在于夫人二字。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恩,去忙吧。”就挂掉了。
看他的态度,显然也是默认了下属对情人的称呼了。
其实也只有任札知道,其实他的心情不算好,对这个称呼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听到人来到部队了却不觉得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就算他们的关系被公布于新闻上、报纸上被上司说教也没能让他的心情变得微妙。
任札很忙,非常的忙。
跟云雀恭弥确定了关系后,他就把回部队的日期推到了很后很后的后面,然后带着云雀恭弥也不通报给彭格列的十代首领一声就去度蜜月了。
当然首要目的还是吃豆腐外加尝试不同地点做|爱的“性”趣。
当十代首领知道自家的成员被人给拐带走了,也只能抽了抽嘴角无奈的任他去了。
嘛,没办法,谁叫他人比自己要厉害好几倍不说势力也比自己的要强大呢!所以啊为了不得罪这个力量势力能力高于他的人,他也只能装作啥也不知道的任他们折腾去了。
当度完蜜月带着情人回到他的国家嘛,在回部队的前一天就把人给啃了又啃,不留一点渣的。
本以为人应该躺在**起不来的忽然听到属下说人来到部队了,着实让他吃惊,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微微蹙眉。
任札一直都是大男子主义的,他认为既然是自己的“妻子”,那么他的首要做的便是不能过问于或插手于自己所处的事业,当然,就是来探班也不行。
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部队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公司更不是市场,怎么随便的说来就来,所以任札觉得有些不愉快了。
挂掉了属下的电话便头也不抬的处理公事。
没多久,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但是任札还是头也没抬一下,脚步声的主人该干嘛干嘛去。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来到部队的云雀恭弥看到处理公务的任札,也没理会,只是扫视了一下周遭环境就着一张长沙发走去,然后不客气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上去,把随手抽|出来的一本书打开盖在脸上,遮住了过于灿烂的阳光。
来到任札的部队的路程要几十分钟,走到任札的办公处所要十几分钟,更何况他昨晚被折腾出来的伤还没好,这么一路走来他感觉他下面疼的更厉害了,也就这么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养精蓄锐去了。
谁知道那个随处可发|情的畜生会不会不顾他的伤口还没好就再要个好几次不罢休。
当然云雀恭弥也知道在这里那个人渣是不会乱发|情的,所以一时兴起来到任札部队里的他就这么安心的休憩去了。
处理公务也分出一点神观察云雀恭弥的任札当然知道对方敢这么安心休息的原因,但他也只是眸色闪烁了一下便没继续观察了。
处理公务的任札他想他也许不该把这人跟以前那些情人一样对待的,毕竟实力玄乎不说对方还是个带把的。
想清这些的任札倒也把那种微妙的情绪抛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想着等会事物处理完了也该吃饭了吧,带着来探班的小情人一起在军队里吃吧,想必他也没过部队食用军食的经历吧。
想到此心情不知为何变得愉悦了一些,所以任札处理事务倒也更加快了一些。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手顿住了,笔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任札离开日本重温了一趟学校生活,到岁数了就去参军了,时间过了职位也就上升了,当然随之而来的绯闻也多了。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那些都是事实。
但是任札却愣是没去理会那些“XX长官跟XX情人幽会”的报导,留下那些烂摊子让上级给处理了。然而那些上级却也只是无可奈何的处理,处分虽有却也只是做给那些人看的。
在身边还没有云雀恭弥前,任札仍旧本着有没有床伴无所谓,但来一发却绝不少的原则一直都在闹着绯闻,当然还有人找上门呢,态度蛮横的很,说什么“我是你们XX的爱人我只是来探班的快放我进去,不然我让XX来教训你们这些人。”
任札接到电话二话不说的命令把人给扔出去,有多远扔多远的那种,若是再来便无须客气直接鞭子伺候。
有过这个经历的任札,对于跟这个上过最多新闻报纸报导不断的云雀恭弥来部队当然有种梗在心口的微妙感,然而当他终于看到云雀恭弥后那种微妙却消失了,他想起他现任情人的傲然和种种。
笔头敲击着桌面的任札在思索的就是关于那么些419的事,他想他该自己处理了,若是让这个男子知道不知道该有怎样的风腥血雨。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任札立马抛下了手中的事拿起了电话按了号码,等接通后没等对方开口就说了,“以往的绯闻今天开始别让我看见,还有让那些人安分点。”这么不客气的跟比他大几个级别的上司命令就直接挂了电话,直让休假在家的副帅无语的看着手中的手机。
最后这个只有四十多的副帅也只能摸了摸鼻子乖乖去解决那个问题了。
没办法啊谁叫对方是他的侄子,他能不照顾点侄子么!
哦死老哥让你生的好儿子,命令起小叔子来了!
于是副帅也只能拨了个号码吩咐下去了。
解决了手头的最紧要事情的任札却也无心工作下去了,戴上了白手套拿起桌面上的教鞭,来到了云雀恭弥的身边,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把人给抱起来了。
当然对于各方面都敏锐的云雀恭弥来说,早就知道了走过来的人,也只是任由对方把他给抱着走出了办公处所放进车子出了部队,眼睛都懒得睁开。
把人带出部队的任札当然不是回家,而是开车来到了一处公园,散心么?不是,只是单纯的发呆罢了。
感受到车子停了下来,云雀恭弥才缓慢的睁开了眸子,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还算不错的风景的任札,没说话。
“前几天六道骸打电话说让我阻止你继续对他的打击。”
看着风景的任札突兀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云雀恭弥微挑眉,狭长的眸子看着他,他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是什么意思,就在一个月前六道骸惹到了他,然后他回敬罢了,不过他仍是语气淡淡的问道:“你会阻止么?”
回答他的只是任札的侧脸,他仍旧看着眼前的景色,头也不回的、目不转睛的看着。
大概沉默了几秒钟,任札才缓慢的转过头来,对他说道:“你愿意跟我一辈子么?”
似乎也没想到任札会问这么个问题,云雀恭弥愣了一下才回答:“难道我现在不是跟你一起过么?”
得到答案的任札目不转睛的与云雀恭弥的双眸对视,那双眸子在**时最是迷人。
又是几秒钟的沉默,任札才在云雀恭弥的视线下缓慢的说:“那么我会阻止你。”
“……”对这种太过跳跃的话题显然有些不适应的云雀恭弥又是一愣,才微蹙眉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并没有打算隐瞒你,这只是我的私事。”仍旧与云雀恭弥的对视的任札眸子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意思波澜,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的再次问道:“愿意么?与我一辈子搭伙过日子。”
这次云雀恭弥也只是停顿都没有回道:“有何不可。”
任札眸色不被察觉的闪烁了一下,露出了一丝笑容。
没有以往的那种邪肆的味道,有的只是普通的笑容,云雀恭弥看到也愣了下。
夜色再次来临时,给自己放了一天假陪情人游玩的任札一回到家便反身关上了门,把跟在身后的人压在了门上。
“还没试过在这里做,今晚试试吧。”
云雀恭弥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吻上来了,手也被预先的扣在了头顶上的门板上,虽气恼却也无法。
这一夜,倒也真的在屋内的门口那做了一晚的。
可见任札当真符合了云雀恭弥口中那个“随时随地可发|情的畜生”的称号。
作者有话要说:解答:人渣不是被毒死的,而是老死的【←虽然脑海中不是但是也差不多了,都是老了后死去的,下章解答怎样死去的www】
然后我想说,其实这章跟上章算是首尾呼应了,于是大家猜到人渣为啥不会被毒死而是老死么?【挖鼻孔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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