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战争,残酷而又充满意外的战争!
在战场之上,没有绝对无敌的实力之前,哪怕是将军,亦是难免阵亡的噩运。
李裘,仅仅不过只是无数片段中的一个偶然例子。
当然,身份地位的不同,造成的影响也就不一样。
虽然名义上来说,李裘他是白波黄巾军扬奉部后卫的偏将。
但此时作为后军的督军,又是在徐晃、杨奉二人不在场的情况下,对这一翼的白波士兵们来说,他就是领导的主将。
此时,身为侧翼主将的他身死,顿时使原本就陷入铁骑狂攻中的黄巾军们,愈发的士气大跌,肝胆俱寒。
一时之间,他们要么被肆虐战场的西凉骑兵捅死,要么转身逃走,把自己的后背漏给敌人的同时,失去生命。
对于尾衔追杀的工作,高郅统帅的这些西凉铁骑,可都是各中的老手!
逃跑的人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汇聚成潮!
形成溃败之势后,会有多么可怕的结果,徐晃当然很清楚,但他也拿不出什么妙计来,只能尽量将还没有卷入与铁骑的战斗的部队往两翼调。
他不敢奢望这些部队能扭转局势,他只希望这些步卒能稍稍延缓骑兵的攻势,直到他腾出手来回援。
好在,黄巾军里还是不乏懂统军的武将。
李裘死后,由附近级别最高的将领顶上,当仁不让的接过了的指挥权。
值得黄巾军庆幸的是,这次“接任”的指挥者,算得上谨慎小心类型的沙场老将。
他并没有急于反攻还在不断杀戮的西凉骑兵,而是命令四周的白波黄巾们放慢了脚步。
他们一面向两翼缓缓靠近,一面将附近的溃卒聚拢起来,由老兵们安抚着,令其在身后列队。
?这种虽然不算太厉害,但同样也不能说这种应对举措不得当。
至少,重新有了主心骨的黄巾溃卒们,不再没头苍蝇般乱跑乱撞,而是强打精神,重新行成一支队伍。
不过,还没等这员黄巾将领继续发布新一步的命令,战局形势,便再次发生突变!
就在他的不远处,有阵阵尘土扬起,细细一瞧,好似有人正拍马赶来。
确实有敌军出来,但却不是他想像中的大股敌兵。
唯有,一人一骑!
那副单枪匹马的无匹气势,迎面而来的几千号白波黄巾军的士兵们,竟为这巍然之势所慑,一时间竟惊得忘了喊杀。
还没等反应过来,只见那人马快,手持长枪孤身杀入己方军中,刀光剑影间,竟如杀鸡屠狗般将屠杀己方将士。
黄巾将领惊愕了,他眼神中泛起几丝惊疑。
因为他分明看到那人单人匹马杀入军中,竟如入无人之境,单凭他手中长枪,竟然叫无数士卒无法近身。
“嗯...噗~!”
就在此时,那人与他对视了一眼。
顿时只觉得脑海一痛,嘴角出现了一丝殷红。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手紧握,眼角都出现了血丝,怒视着远处,一字一句的低吼道“杀了他!”
....
那边正在厮杀中的高郅,有所感应的一回头,将视线凝视了一下,刚才观察的时候,好像有谁在对视自己?
数把长枪刺来,挡了几下,抵不过长枪越来越多,翻身下马,再看那马,早已被十数把长枪刺穿,悲鸣一声,黯然倒下。
突然探手,一把掐在了一个黄巾士兵的脖子上。
他的手掌宽大,正好可以握住那黄巾士兵的脖子。
只见他大吼一声,身体一个旋转,顺势就把那黄巾士兵抡起来,狠狠砸向了人群。
这些浑人不过是有些力气的莽夫,根本就不懂得武人的气,理所当然也感觉不到高郅身上的杀气,即便是感觉颈椎骨泛起阵阵凉意,也以为只是夜里寒冷而已。?
不得不说,这些所谓的白波黄巾确实够义气,在见识过高郅这一手后,竟然没有一个感到害怕,相反地却举着兵器冲了过来,有的端着大刀,有的握着短剑,有的拿着一根木棍。
但遗憾的是,他们甚至还没有跑到高郅面前,就被后者用劲气击杀。
“啪!啪!”
“啪啪啪!”
短短几个呼吸的声音,场中竟然只剩下了一个还好端端地站着,一动不动,他显然是傻眼了。
两者的实力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说得难听点,就算是这里有几百个像他们这样的白波黄巾,如今的高郅,想要解决他们也不过是瞬息之间。
但是,面前的那个白波黄巾军不懂,扫视了一圈四周的尸体,顿时勃然大怒,举着大刀就劈向高郅。
要不怎么说无知者无畏呢?
?望着越来越近的刀锋,高郅仅仅伸出两根手指便将其夹住,随即迅速抓住手腕一扭,顺势折到他背后,轻而易举便将他拿住了。
不得不说,确实是个有血性的汉子,即便是被高郅擒住,也没有说出任何求饶的话,反而破口大骂,言辞粗鄙不堪入耳。
啪的一声,高郅出手,缠在的脖子上。
就见他手腕一翻,那嘴巴粗鄙的黄巾士兵的脖子,伴随着喀吧一声轻响,颈骨断裂。
尸体软绵绵倒在了地上。
“让开。”随手将尸体砸地,高郅的语气平淡无比。
回答高郅的是一点寒芒而来。
只是那杆铁枪还未刺中高郅,就被高郅他给夺了过去,随后一枪捅穿了那白波黄巾士兵的胸口。
那名黄巾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倒了下去,跟这个世界永远的说了再见。
另外三个白波黄巾士兵见状,手中的武器齐齐朝高郅砍来,高郅懒得去挡,因为他们的动作在高郅看来,实在是太慢太慢。
左手架开对方看来的环首刀,右手长枪顺势探出,噗的便贯入对方胸口。
就见他大吼一声,单臂扬起。
长枪挑着那具尸体便飞出去老远,更砸翻数人。
与此同时,高郅手中的长枪,不过横向一划,那余下的两个人瞬间就被抹了脖子,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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