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个,我五个我觉得这次打赌不公平!”于毒一棍击退某个千夫长,低头闪过一个千夫长的猛拳,又是躲过两个千夫长的长剑,快速的朝着那最后一个千夫长而去道。
马败手中锈迹斑斑的长剑,一直握在手中,未曾出剑,忽然看向于毒,露出诡异的笑容道:“那咱们换换如何?”
于毒扫了一眼那三个蒙面人眼花缭乱的步伐,坚决的摇摇摇头道:“赌了,这是第一个!”
于毒说完这句话后,手中黑棍猛地朝着身后捅去,那刚刚站稳脚跟的千夫长,顿时胸口一凉,一节黑棍已经洞穿他的胸口,他震惊的看向于毒道:“你”
其他四个千夫长脸色大怒,手中兵器更加用力,平日里在军中的格斗技巧全部使出,于毒大笑着道:“哈哈哈,痛快!第二个”
于毒一棍劈向一个千夫长,这千夫长脸色露出嘲讽之色道:“铁掌!”只见他双手冒起黑光,猛地拖住于毒自上而下的黑棍,顿时一声惨叫响起,只见那千夫长的双手冒起滋滋的声音,全身颤抖中,化为了一滩血水!
用毒!其他三个千夫长脸色大变,不退反进的将手中兵器刺向于毒,马败扫了一眼于毒,又是躲过一个蒙面人的利刃道:“你终于用上杀手锏了。”
“出手剑法!”马败一直未曾出剑,此刻喊出声后,一道剑光闪过,三个蒙面人攻击的步伐一顿,接着褚贡脸色大变,猛地退后,简雍眼里露出不可思议之色道:“这”
三个蒙面人惊愕的捂住脖颈,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马败面无表情的走向褚贡,突然十几个大将出现,首当其冲之人一刀劈向马败,马败抬剑一挡,本来锋利的大刀,在碰触那锈迹斑斑的铁剑后,砰的一声,化为两半!
额这大将一愣,剑光闪过,人头落地,接着又是几道剑光出现,什么兵器在马败的铁剑下,刹那间化为两半,十几个大将全部被他杀死,于毒大喘着粗气将剩下的三个千夫长解决,忌惮的看向马败手中的那把铁剑道:“没有神兵利器时,他杀人已无人超越,如今”
马败一脚将褚贡踩在脚下道:“杀你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杀了你,又能有什么用呢?”
褚贡脸色更加的苍白,哆嗦着嘴唇,马败一剑落下,褚贡的人头飞起,接着于毒快速的拿起,朝着门外而去。
马败看着离去的于毒道:“不管谁是褚贡,今夜后再无褚贡此人,以假乱真之计,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驾驭的,驾驭不好,只能白白的成为别人的嫁衣!”
“褚贡已死!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褚贡已死!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褚贡已死!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于毒骑着大马,手中挑着褚贡的头颅,在宛城内一边奔跑,一边大喊着道。
“什么!大人死了?”
“逃命吧”
“那我们阵营里的褚贡是谁?”
“那是假的?”
“不可能?”
“没看到这个是从太守府方向来的吗?”
“这个是真的?”
“到底谁真?谁假?”
“我也不知道啊”
“麻蛋,这仗还怎么打?替谁卖命都不知道啊!”
“到底谁是褚贡?”
“老子不陪你们玩了,走了”
“褚贡是妖魔,杀不死,大家杀啊!”
“额我死了”
宛城兵大乱,无心迎战下,大阵自然而破,虽有少量人顽强奋斗,但依旧抵挡不住黄巾军的大部队,故此宛城失陷!
砰砰砰于毒将七八个褚贡的脑袋扔进太守府,浑身是血的靠在门前,大口喘着气道:“杀人可真是一个力气活,累的我都快用出吃奶的劲了。”
简雍和褚封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褚封吓得嘴唇开始哆嗦,而简雍却并未多么恐惧,而是震惊之色闪过,便化为了平静。
“南阳郡守褚贡不仁,实行鞭挞之法,残害百姓,故而马某早想除之,奈何今日才有机会实施,妖主说,褚贡一直都在我们身边”马败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后看向了简雍。
“简大人,妖主曾跟我说,您是贵人,是我们妖兵的贵人,若非您的完美布局,妖兵怎可闻名于世?若非您的排兵布阵,妖兵又怎可名副其实?若非您的城中城,妖兵又怎可得到锻炼,获得成长?若非”马败滔滔不绝的开口道。
简雍儒雅年轻的脸上露出大怒,眼睛发红的指着马败道:“你”马败轻轻一笑,认真的看向简雍又道:“简大人,您说过,自己的布局,非智冠天下者不可,非十万精锐更不可!”
“而妖主便是那智冠天下之人,黄巾军更可提供源源不断的兵力,再加上我们善于刺杀的妖兵组织,所以!您布的局被破,您不冤!您应该自豪,您的谋略也不平凡,在妖主的眼里,您是一个天才!”
“所以今天我不杀您!”马败朝着简雍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起身来到门口,于毒关上太守府的大门,两人朝着黑夜里而去。
“妖主说,褚贡一直都在我们的身边”于毒一脸不解的开口道,马败却是露出诡异的笑容道:“你可记得谁一直都在褚贡的身边,谁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褚贡的身边!”
“是他!褚封”于毒震惊的开口,然后猛地回头,神色阴冷道:“不能这么放了他。”
马败却是摇了摇头道:“你觉得他真的能活着走出太守府吗?”马败说完这句话,无数的黄巾军冲入到太守府内,此时整个宛城尽归黄巾军,马败和于毒纷纷上马,来到城门前,卜已和妖娆二女已经在等待着他们。
“妖主说,这件事后,妖兵便隐匿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我们再浮出水面”马败说完,骑马朝着洛阳而去,几人紧跟而上。
“那天无数的黄巾兵冲向我,他们宛如饥渴的饿狼般向我扑来,我奋力抵抗,旁边的简雍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看出来了,看出我就是褚贡,可我不是褚贡!”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从生下来便没有名字,爬上郡守的位置,更是花费了无数的金钱,那是我抢了多少个村庄换来的钱财?我忘了”
“我只记得,眼前的血色很浓,宛如回到了做强盗的时刻,每天眼前都是血色的,还有这股熟悉的感觉,每次面对这些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
“军师,我一箭便可解决此人。”管亥瞪着大眼睛,看向那在满地尸体中,又是站起的褚封,充满杀气的道。
波才眼里闪过一抹戏虐之色道:“想必此人便是真正的褚贡,既然画妖师要你死,那么我就偏要你生!”
“来人!放行!”波才此话说完,黄巾军顿时闪开一条道路,褚封浑身是血的朝着波才看去,他从这个人的眼里,看到了一股戏虐之色,这戏虐之色曾几何时,多次挂在他的脸上,可如今
他拖动着疲惫而又受伤的身体,慢慢的消失在了宛城中,他看了看天空,便朝着西凉而去,受尽如此屈辱,他决定给自己一个新的名字,而这个名字他想了很久,决定改为李辱儒。
“画妖师,我李儒在此发誓,若此生一天不死,便一天与你不死不休,直至我死后,也要化成厉鬼去缠着你,你不能被别人杀死,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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