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年初三晚间新年开市,潋滟下楼露了一回面,唱了一首坊间的新词,引得众人拍手叫好。黄妈妈趁此机会向大家介绍了夭红。

黄妈妈很会玩弄些手段,一开始介绍就打出了:“天上人间,神仙鬼界,绝无二人”的华丽招牌。下面就有人问比之潋滟如何?

“他二人均是我搂内多年栽培的瑰宝,各有千秋。我们家潋滟是娇俏可人,我们家红儿是妖娆风华,不一样的风情,不一样的韵味!今日只我们家夭红头次露面,正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届时就是我们家夭红正式挂牌的日子了,这次各位有幸先睹华容,可要为我家夭红多多宣扬才是啊!”

说完,黄妈妈就拍了拍手,示意乐师奏乐。

一时间,厅内的花灯暗了许多。乐师乐声一起,从那高高的花厅上方轻盈的飘下一人,此人暗红羽纱从头到脚包住,手脚修长,腰部灵活,在那手脚与腰间均系了银色的铃铛。他从半空中挽住一缕珠帘翩翩翻上翻下,如同跳跃的红蝶,灵动飘逸。银铃和着美乐,散发出勾魂摄魄的绚丽旋律。众人只能半抬着头,看那抹红绚烂的划过视线,又奇迹般的跃入眼帘。珠帘不断的旋转,那人一手一脚勾住珠帘,呈圆弧环绕,暗红羽纱从头间滑下,露出那祸国殃民的绝色妖颜。

众人只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只红色的精灵起舞,忽然精灵化成了妖精,妖精又化作了仙人,仙人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俯视着自己,却让人有一种为了他什么都不顾的冲动——那是一种自然的。

一直到夭红舞完退下,花厅里亲眼目睹了的人都未能反应过来。等到黄妈妈唤回众人魂魄,那些人还以为自己发了一场梦。这晚,没人再有兴趣寻欢作乐,见过夭红的人出了赏菊楼的大门都还是有些迷离的感觉。第二日,夭红艳名远播,加上他的神秘,一日之间有关于他的猜测是各式各样。而那十几日之后的“开菊宴”更是让有心之人渲染的绮丽多姿。又过了短短数日,夭红一举击败了潋滟、击败了其他楼子的头牌,被人冠上了‘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

赏菊楼因着潋滟而名声大震,却因着‘天下第一美人’夭红而名扬天下。

黄妈妈是笑得合不上嘴,看着账上越来越多的银子,以及楼子里不断挤进来的恩客们,她是心里乐开了花。四楼正在为夭红准备新房,一应物件都是外面仰慕之人送来的最贵重的,着实让楼里的其他小倌们羡慕的眼红。

夭红坐在自己房里月洞窗下,靠着美人榻,脸上蒙着红纱,静静地思索着。今日是十四,明日就是他大限之日。他已经放弃了逃离,逃了整整五年,终归逃不开这命运,就像子采所说的,总是要出来卖的,除非他死了。死他一点也不怕,就是怕对不住一心想让自己活着的娘亲,可是如今已到这步田地,娘!您会谅解孩儿的是不是?孩儿能吃苦能耐劳,就是无法雌伏人下作这等下贱之事,娘亲!原谅孩儿!

夭红正思绪如潮,突闻黄妈妈前来,揭下了面上的红纱,死人般的不言不语。

黄妈妈得意一笑,“我的儿!莫要胡思乱想了,今后就是你的好日子了!今日妈妈来,就是想再亲自教导我儿一番,这龙阳**的法门。今日妈妈疼你,先为你开开道儿,千万别再明日伤了自己!”黄妈妈拍了拍手,一群龟奴端着些物什鱼贯而入,摆放在高几上,又缓缓的退了出去,紧接着,楼子里的**师傅花师傅端着盆子香喷喷的水进来了,顺手关上了门。

夭红看了眼其他人,面如死灰般难看。花师傅的课他们以往也曾上过,都是在其他兄弟身上演练的,未料到今日竟要落到自己身上。当时虽然不齿,夭红还是被逼着看了这些**技巧术,如今拿来的每件物什他都知道要用在何处,如何用法。

“我儿莫怕!你滟哥哥也是经过此道的,花师傅技术高超,定不会伤了你,也能让你领略到这男男之道的妙处的!”黄妈妈像花师傅使了个眼色,花师傅捧着香汤就朝夭红走过去,嘴上说着“红哥儿!解了衣物吧!”

夭红瞥了一眼黄妈妈,丝毫不动弹。

黄妈妈再向花师傅打了个眼神。花师傅上前一步一下戳中夭红的肩上道,制住了夭红

“红哥儿!得罪啦!花师傅会好好帮你的,别怕!”**师傅们精通位,自然也懂得些点之法,这在**新人时很是受用。

夭红惨淡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任凭着花师傅将他身上的衣物给脱了个精光。

看着美人榻上歪歪斜斜靠着的如玉美人,黄妈妈的眼睛也不由得直了。当初的童子如今已然张开了身子骨,高高瘦瘦,曲线玲珑,从脸到脖子,从胸前的小果子到身下的小棍子,无一处不是精雕细琢、堪称极品的。

花师傅也咽了口唾沫,“老板娘,真得只动后面么?”

“废话!你那双脏手也配摸遍我儿全身么?给他洗干净后面,弄上玉势温着,啧啧!谁他娘的有福气能得到我儿的**,真是八百辈子修的福分咯!”

“得咧!”花师傅戴上两只羊筋膜手套,轻轻掰开了夭红无力的两条腿,夭红闭着的眼睛眼珠子鼓动了几下,一阵瑟缩。

“别怕红哥儿!师傅手巧着呢,给你洗得干干净净,明日里顺利的成人,哈!”花师傅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夭红,提溜着一只尿泡一般的东西,那东西一头伸出一条细长的管子,只见花师傅将那管子插了香汤里,压着尿泡一吸一放,一会儿就吸进去了不少的香汤,吸得差不多之后,就将那管子慢慢地探进了夭红的两片幼臀之间,那里隐藏着一朵绝代风姿的小红菊,纤纤巧巧,清丽妖娆。

管子探进身子的瞬间,夭红绷直了两腿,面上一向维持的清冷也开始破裂,他咬紧了牙关不去感觉身下的动作,从那管子里不断挤进身子里的水润润滑滑的,带着些暖意,不停地冲击着内里的肠壁,那是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感觉。

“红哥儿真是能忍耐的孩子呢!”花师傅向黄妈妈说着。

“是呀!以往的孩子们哪个不是清洗后面的时候,前面就立了的!”黄妈妈瞧了瞧夭红的小棍子,一点儿长大的迹象都没有,乖乖地蛰伏在两腿间,尤似个孩童。

夭红不去理会他们蹈话,只在心中想着快些结束,快些结束,他已经无法忍受,只愿就此长睡不醒,再不去理会这些污浊之事。

“花师傅,再仔细弄弄,别我们红儿是个站不起来的假小子,那可就失了乐趣了!”黄妈妈在一旁说着。

花师傅‘哎!’了一声,拔了管子,换了支纤细修长,顶头螺旋状的玉势顶了进去,方才滑腻的香汤让玉势很便利就进去了,花师傅轻轻转动了一下,朝着斜上方微微转了个方向,夭红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慌乱,不知不觉中,咬紧的牙关里冒出了一点细碎的声响。

“有门儿!”黄妈妈笑了笑“得啦!是真小子就好,花师傅,给他开开道儿吧!待会儿换个中号儿的,别伤着他!”

花师傅应了一声之后,就拿着那支物什研磨扭转了好一会子,直到那小小的红菊已然适应了那东西的大小,拔出来之后,轻轻地张着小口,喘着香气。

“真是极品花XUE啊!”花师傅赞叹一句,又换了支稍大的,大约成人三支手指那般粗细,顶着小口,一下子就滑了进去,很是便利。

夭红在脑海中不断地背诵着幼年学堂里夫子教的诗词,其中一首他曾经背给娘亲听,娘亲很是喜欢,后来他还曾经教给云团: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夭红不断地背着这一首,竟然再也无暇分心去感觉身下的情形。

花师傅在弄得差不多之后,就收了工具跟着黄妈妈一同出去了,临走时替躺着的夭红盖好了被子,夭红身下仍旧含着那东西,一开始还有些感觉,到后来却是越来越麻木,一丝感觉都没有了。他心中默诵着熟悉的,慢慢地睡了过去。

某春的现代都市作《来势汹汹》也在填坑当中,因为河蟹的关系,原书名叫‘攻势汹汹’不得已改了个马甲,自我感觉还不错,有感兴趣的去看看,支持下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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