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皇图浅的被子,又是一片冰凉,凤朝歌心中满是怨怼,索性掀了被子坐起。
早些解决了她的事儿,让皇图浅早些上床吧!
于是,凤朝歌撩了撩发丝道,“那男人十之八九便是齐家大公子齐焕颜了,齐家齐焕颜可是极少能得到本王赞赏的男子之一。若非他体弱多病,受累不得,这齐祁怕是还未必能这般轻易便接手整片齐家。齐焕颜常年不见外人,性子单纯似婴孩儿,不比外边人心狠手辣,这还不算你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况且,你姐姐嫁了齐祁,若你嫁了齐焕颜,那便是极好不过了,姊妹之间好照料,皇图浅也就省了翻心思,去琢磨着你的归宿了。”凤朝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继续道。
“夫君大人所言甚是,甚是啊。”皇图浅调笑道。
凤朝歌笑着扬了扬下巴,“齐焕颜定让你那话气着了。”
阿娇想了想,不至于吧。
“以本王来看,此番你得顺着他的意愿,齐焕颜身子不爽许多年,若是因你这话一个心结淤积,死了。不单单你姐姐嫁齐祁一事儿得吹,整个齐家会同你对上的。那时,皇图浅会护着你,阿玲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不说,齐家一动,朝堂之上定会有所对应。只怕那时,会天下大乱。”
“姑爷姑爷,权当阿娇我求您了。可别再说这些话来吓我了。这天下是爷一日一日从敌国手中夺回的,这太平也是爷用光阴换来的,阿娇我再大逆不道,也不会让爷的心血付诸东流的哇!”阿娇揉揉脸,叹口气,“请姑爷教教阿娇吧。我对那种男子,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
阿娇一口姑爷喊得凤朝歌心情极好。
“也罢,见你这般听话的份儿上,本王便帮你出个主意吧。”
阿娇竖起耳朵听。
只见凤朝歌竖起食指,“一个字儿,顺。”
“怎么个顺法儿?”
“这自得你自个儿琢磨了。”
阿娇哦了声,眼神儿在皇图浅与凤朝歌之间游**了会儿,尴尬地缩缩脖子,“爷,天儿冷,您还是赶紧回**去吧,莫让姑爷等急了。”
“噗嗤。”皇图浅笑。
凤朝歌面上一黑。
阿娇赶忙溜出屋,体贴带上门。
阿娇一走,屋里便只剩凤朝歌与皇图浅二人。
“你大爷的,还笑!”凤朝歌架不住面子薄,直接抄起手边的方枕扔过去。
皇图浅两手一合,夹住了方枕。
“不笑了,真不笑了。”
凤朝歌气呼呼地哼哼道,“还不快跟本王滚上来暖床!”想冻死他么?
皇图浅合上窗,宛如小鸡啄米似得点头,“臣妾遵旨。”
待得阿娇回了那片地儿后,屋子里竟是一抹黑,伸手不见五指。
这个时辰便入睡了?还是不在这儿?
阿娇跃上房顶,贴着瓦片静静听。
闻见下边儿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咳嗽声。
阿娇有些担忧,他身子真够差的,齐家这么富有,还治不好这齐大公子么?没日没夜地咳嗽,真咳死了,可怎么办?今儿个,还吐了血!真令人忧心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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