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雅惠心一阵阵狂跳着,然后慢慢地转过身,看向鄂易寒,目光闪躲。
难道他真的要把那些事情全说出来吗……
他真的就这么绝情吗?一点情面都不留?是啊,她鄂易寒已经给了这么多次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知道知道珍惜,现在又怪谁呢。
“易寒,对不起,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可以不来打扰你了,真的很对不起。”
云雅惠低头道歉,她真的怕了,那些事情是她做的不对,可是她也是为了他啊。
“你认为现在道歉有用吗?”
鄂易寒冷笑一声,以前给过她这么多次机会,她把成什么了,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是现在他不接受她的道歉。
“我……”
云雅惠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复他这句话,以前是自己的错,一次一次挑战他的底线,现在,她不想让伯父伯母用失望的眼神看她,因为她能够感受到伯父伯母是真的喜欢她,所以她不想……
“你什么?还想否认?”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没有,我知道错了,麻烦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云雅惠都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对鄂易寒低下头祈求,鄂易寒是她这辈子都难忘的男人。
“雅惠你这是怎么了?易寒,雅惠做错什么事了?”
旁边的聂文萱看的一脸懵,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雅惠要这样跟易寒说话?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妈,她做错了什么事问她自己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那些话她有没有那个脸从自己口中说出来,鄂易寒拿出手机给章森旭发了条短信,内容就是让他把那些证据全都拿着,用最快的速度来一趟鄂家。
“雅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说清楚就好了。”
聂文萱急着站起来走到云雅惠身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真的是急死她了,他们之间不会就是因为这些误会而导致的吧。
“伯母,我……”云雅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真的是难以启齿,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现在她后悔的不得了,那些事情不仅没能够换得鄂易寒的回心转意,现在还在他心里留下特别坏的印象,可能以后她们一想到这个名字都是充满厌恶的。
“你到底怎么了啊?”
聂文萱急得不得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时候,鄂元廷从楼上下来,见到鄂易寒,他脸色微沉,“你还知道回来。”
“……”就这么不想看到他么,一回来就是一副这样的嫌弃的表情。“爸。”
鄂易寒还是礼貌的叫了一声,毕竟是长辈。
“把我叫下来什么事。”
鄂元廷见到一旁的云雅惠哭的梨花带雨的,他脸色更加不好看,微怒的目光落在鄂易寒身上,质问:“你干的?”
“不是的伯父。”
云雅惠立马替鄂易寒否认。
鄂元廷并没有听云雅惠的,而是看着鄂易寒开口:“鄂易寒,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每次跟雅惠一见面,不把她弄哭日子不好过是不是?”
鄂易寒无奈的很,只要云雅惠一哭,他第一个怒骂的人就是他,亏他在商场纵横多年,现在竟被一个小丫头玩弄于股掌之间。
“伯父,真的不是易寒,您不要怪他。”
云雅惠一边哭一遍说着,鄂易寒因为她不知道挨骂多少次了,即便是被骂,他也没有拆穿她,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怒了。
“你不要怕他,我在这里你怕他做什么!他又能把你怎么样?”
鄂易寒面色冷冽,只要稍微一沉脸,便让旁人怕的退避三舍,私下她怕他正常,可是现在,他在这里,他可以替她做主,她怕成这样做什么。
“元廷。”
聂文萱叫了一声,儿子回来一趟不容易,他就不能够态度好一点么,干嘛一下来就说是易寒的不是,况且易寒刚刚确实是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也不知道雅惠到底做错什么事了,感觉事情还挺严重的。
“易寒,我家里真的还有急事要处理,不能再耽搁了。”
她真的没有办法亲眼看到他将所有事情说出来,伯父伯母一定会对她失望到透顶。
“这件事耽搁不了你多长时间。”
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必须得等这件事处理完了再走。
刚刚她时间不是挺多的么,还要跟他坐下来一起聊聊天,当他提到这件事她就突然家里有事了?
“到底是什么事啊!”
聂文萱焦急的问,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半天还不愿意说出来。
“对不起伯父伯母。”
云雅惠低头道歉,看来今天是逃不过去了,鄂易寒一旦决定好的事,就一定准备的非常充足,所以说,她自己不承认,鄂易寒也会拿出所有的证据出来。
为了以防打脸,她还是自己坦白,至少比从他嘴里说出来要好。
“怎么了雅惠?”
鄂元廷也看不明白,云雅惠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成这个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哭的这么伤心。
“伯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云雅惠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旁边的鄂易寒有些听不下去,一直重复一句话有意思没意思?“你不愿意说,是要我说出来?”
“我自己说!”
云雅惠连忙道。
“说。”
他们口中所称不简单的人是实际上是云雅惠,他们最喜欢的云雅惠。没有半分心机的是时瑶,为什么就是对时瑶喜欢不起来?
“伯父,上次云逸集团面临的那场金融危机,实际上是……是我干的,不是易寒管理不当。我想通过这件事让易寒回头,我真的不能够没有他,我真的好爱他。”
云雅惠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她都不敢去看他们俩个人的眼神。
不用看就能够猜到。
他们这么相信她,这么喜欢她,可是她呢,却为了得到鄂易寒,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千不该万不该。
“什么?”
鄂元廷和聂文萱都非常的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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