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这个点,简直太舒爽了。”
林波波掐了战辉一下,“别叫的那么销魂好吗?不过你天天跑步也不错,腿上的肉结多了。”
“你是没看到我在遭罪的模样呢,唉,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战辉说道。
“累倒算太累,就是有些操心,你把那些姐妹全给抢跑了,来的新姐妹需要全都重新教,就是辛苦伶伶了。”
“这也是没办法,那帮丫头现在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厉害人物了,不用太可惜了。”
“是啊,不到一年的时间,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也是替她们高兴。”林波波感慨的说道。
“嘿嘿,你自己也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你不高兴吗?是不是应该感谢感谢我。”
说完,战辉一翻身,直接把林波波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林波波幽幽的说道:“人都给你了,还要怎么感谢,红秀姐姐走了又来**我了是吗?”
战辉嘿嘿一笑,“你这话说的,啥叫**,这叫爱的探索。而且你这么说,是让我探索,还是不让我探索啊,好似有些吃味的感觉啊。”
林波波俯身看着战辉,笑呵呵的说道:“你自己想,反正红秀姐姐走了这么久,某人还一直没写过信呢。”
战辉听闻,顿时觉得浑身凉嗖嗖,尴尬的笑笑,说道:“手练刀练的发抖,根本握不住笔,再适应适应就会写信的。”
“是吗?那你手往哪放呢?”
“笔拿不住,这么大的可以握住,嘿嘿手动测量一下,看看你最近累没累瘦。”
林波波白了一眼战辉,没吭声,对于战辉的无耻已经习惯了。
在茶楼吃完晚饭回到家的时候,战辉看见王启年正捧个烤羊腿在那啃的起劲。
“王叔叔还真是客气,真让人宰羊了啊。”
王启年边啃边说道:“贤侄莫要小气,不说你自己的地,这次陛下还给你赏赐了一千亩田地呢,那可都是熟地,过段时间镇北关就能给你送地契过来,吃不穷你。”
“你不说我倒是把这事忘了,不过勤俭持家是我战家的家风,这些田确实是不少,可距离给红秀的聘礼还差的远呢。”战辉说道。
王启年突然嘿嘿一笑,“贤侄,放心等你成婚的时候叔叔我一定会给你送份大礼。”
战辉听了撇撇嘴,根本就不信,“那可先谢过您了,您继续吃。”
说完战辉就出了屋转悠去了。
院子右侧的各类作坊仓库和官道旁的二层楼盖好以后,瓦工组的徒弟们全都集中修建之前规划好的四合院。
在二层别墅楼和瓦房之间盖了一道墙一直延伸到院子最前边,只是在两房之间留了道小门。
战辉看了一圈,三进的院落已经完成一半了,估计再有个十天八天主体工程就应该全都完工了。
对于进度这一块,战辉还是相当满意,过了年到现在这些徒弟们就一直在忙碌,等彻底完工了,酒铺那些掌勺的村里后生也应该学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到酒铺请这帮徒弟们搓一顿吧。
又扫了一眼四周,战辉感慨,生活区和工作区终于分开了,还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早知道要盖这么多作坊,二层别墅楼就应该离瓦房远一些,现在的位置和整体院落比起来有些靠右了。
不过已经盖完了,不论是别墅楼还是瓦房哪个也不能拆了,只能是在别墅楼的左侧再盖一间耳房,这样整体上能协调一些。
又看了会热闹,战辉一转身进了别墅楼,看着空无一人的别墅楼,战辉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红秀到了京城怎么样了。
想到这,战辉突然想波波的提醒,赶紧找了笔直开始给红秀写信。
战辉在信中先是写了段情意绵绵的情话,后半段则是大倒苦水,自己这段时间因为战天时地狱般难度的锻炼方式,使手部一直发抖无法写字。
现在手才适应些,能写字的第一时间就赶紧写信了,末了战辉还画了个男性流泪的简笔画,还在画旁写了红秀快回来救救宝宝几个字。
检查了一下,战辉小心的把写好的信收好直接到驿站把信给红秀发了出去。
把信寄出去,战辉心里算是稍微落了地,就这还不知道红秀会不会生气呢。
“贤侄这矫健的步伐,英俊的面庞,再配上这一身甲胄,真是威风凛凛,威武雄壮啊。”王启年骑在马上笑嘻嘻的说道。
王启年已经连续好几天这么吹嘘自己了,战辉也搞不懂这货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王启年这货也是脸皮厚的很,即使战辉不和他互动也是嘴里不停地吹捧,“和贤侄接触这些天以来,发现贤侄不仅满腹珠玑,更是毅力惊人。
不到一月的时间,这带甲跑步已经不在气喘吁吁,而是脚步铿锵有力,游刃有余了,把叔叔我远远的甩在了后面,让叔叔我望尘莫及啊。”
战辉心中长叹,严重低估了这个货不要脸的程度,自己跑步喘气虽然没以前那么难受了,可还是呼哧呼哧跟个破风箱一样。
腿确实是不发软了,这货特么哪看出的铿锵有力,战辉实在忍不住了边跑边问道:“王胖子,有何所求你赶紧说吧,你这么吹捧不觉得肉麻吗?你这样还是谏臣?我觉得这就是个笑话。”
“哎,贤侄说的哪里话,我只是被贤侄的英姿和莫大的毅力以及高尚的节操所折服,这都是有感而发,这怎么能肉麻呢?实话实说不就是谏臣该有的样子嘛,贤侄是对我有些误会了。”
战辉听了没吭声,自己老爹的发小怎么感觉就老周靠点谱呢,镇北王老刘当初钉马掌的时候看着挺儒雅的一个人,接触下来才发现这货也不靠谱。
现在又多了一个王启年,比镇北王老刘还要不靠谱。
“贤侄这专注思考的样子,英俊的面容中凝重带着坚毅,坚毅中带着过果决,果决中又带着,”
“王胖子,快闭嘴吧,马上跑完到家了,让我阿耶听到你不嫌丢人啊。”战辉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王启年。
王启年看看四周,下了马走到战辉身旁带着一副讨好的面容说道:“哈哈,这个贤侄,你看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么大老远来一趟,这个,是吧,”
战辉一听明白了,这货是要打秋风啊,“说吧看上什么了。”
王启年眼神中透着一股光芒说道:“烧刀子,这酒能否送给叔叔些,回了京城定要那帮人出丑,额,是回到京城和同僚朋友品尝此等好酒。”
“老王,你这心眼坏的很啊。”
“哈哈,方才是口误,这等美酒当然是要和朋友们分享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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