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人事部的小周。”大街,天桥上,稀少的人群根本不会去在意站在护栏边上的一对男女,一愣,这句话让我大脑休克,空白,没有说话。‘就是那个其貌不扬,小肚鸡肠,尖酸刻薄,胆小怕事……一切的缺点都有,唯一有的就是钱,谁叫他哥哥是老板,而我,年轻,英俊,有才华,会风雅……几乎有利的我都有,钱却……现实就是现实,谁叫别人有钱。’当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看着她,直到她不敢和我对视,急忙扔下一句:“对不起。”像逃离战场一样跑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融入人海,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抬起头。“啊。”大吼一声,发泄叫出的声音就是大,天桥上几个行人正一直盯着我,四周看了看,不管是旁边修房的泥水匠,还是桥头下的行人,停下脚步,一脸错愣看着我,仿佛像是看一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好汉练气功吗?”用手指着那些看着自己的人,被我这么一骂,转过身,做他们自己的事去了。
自我介绍下,泰浩然,二十三岁,雄性,一米七多的身高配上一张让你问一百次路也不记得的相貌,老妈说这种长像好,问她有啥好,迎合大众呀,老妈的回答让我好伤心,还好,朋友安慰我的一句话,至少不影响市容,想想也是,失恋中,以经习惯了,从中学开始第二十三次失恋。
哎,天气阳光明媚,为何我却感觉局部小雨,街上都是成双成对,算了,安慰一下自己,打个电话给自己的死党,大学同学,以经是兄弟般,叫周宝八,反过来念‘八宝粥’不知道他为啥会取这名,所以在我生气的时候我都会叫他八宝粥,平时一失恋,找他请我喝杯酒就没事了,为帮手机省电话费,特意找了一家电话亭,“嘟,嘟。”电话通了,喂,你好,这里是……”
“我是浩然啦!”在朋友面前总然望得到周情,我也不例外,努力地想自己以前不开心的事,比如说小时候偷隔壁大婶家的枝叶子,被捉到狂打一顿,一想起那,眼泪就开始打转。“怎么了,浩然。”听得出来,他很焦急,也很在乎我现在怎么一回事。
“我失恋了。”故意用哭声来搏同情。“哎,怎么又失恋……”一听失恋,电话那头似乎有些不屑。“浩然呀,最近手头比较紧,要我请你喝酒的话就下次吧,我还有事要做,就不和你聊了。”我一听来气了。“我就只是来骗酒喝的。”心中这么一想,那还装什么可怜,激动拿起电话,站起身:“八宝粥,我什么时候骗你酒喝了……”还想骂。“浩然……”周宝八想说什么么。“没想到我在你心中竟是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唯一的朋友都不在乎了,自杀去。”看来还得用苦肉计呀,大学四年没白读,别人将孙子兵法用在商场,战场,我却用在这种地方,哎,汗……
“你说过多少次要自杀了,我真的有事,每次都这样,今天放过我吧。”周宝八在电话那头开始厌烦起来了,“什么,八宝粥,你……”还没骂出口。“嘟,嘟。”那头,传来挂断声音。“什么意思。”心里不爽,重拨过去。“滴,滴,滴滴,滴滴,滴,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以关机。”“竟然关机。”咬着牙,用力将电话往台坐上一扔。
“叭。”一声,电话听筒因一用力竟变成两分,另一头还因电话线挂在半空晃悠,老板一听动静,立马朝这里走来。见老板那脸真让人害怕,他看了看那电话。“这是你弄的。”
“呵,不好意思呀,老板,刚才我老婆说我当爸爸了,一时激动,一时激动。”害怕那老板的眼神,真可怕。“别说你当爸爸了,就算你妈生出第二个耶酥也不关我的事,你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办。”戴着一幅眼镜,头发杂乱的散落在头上,都以经四十,那还有那么讲究,一套蓝色的西服,双眼看了看,双手交叉于胸前,站在前方,挡住我逃跑的去路。
“我一身家当就只有三百多和二部手机了,你要三个中的那一个。”没办法,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我看等眼连眼泪水都会没有了,老板看了看我那两部手机,拿了其中的部,那绝对比拿三百划算多了。“看在你年轻小伙子认错挺主动的情况下,那我就只要回我电话钱就行了,拿你一部手机做补偿,你可以走了。”老板拿了手机,转身就朝刚才坐在那走去,坐在那就拿起小说看小说了。
“靠,真TM的虚伪。”我朝地止吐了口唾液,以为我真不知道,那电话是电话亭公司送的,那值什么钱。看着灰蒙蒙的世界,这日子没法活了,决定好了,自杀去。死八宝粥,你就等着后悔没请我喝酒吧,我让你后悔死,还好我无牵挂,父母在我小时候便去了,我一直在周宝家中过来,现在他都不管我了,活着真没意思,还不死了算了,十八年后……投胎到一个富人家去。
“哎。”叹口气先,朝大街走去,漫无目的的在大街走着,寻思着用那种方法了结自己好一点,割腕,算了,我身体那么多血,要流到什么时候才完,这种痛苦的事我可不愿去干,上吊,想了想,不要,跳楼,更不要,要是摔出个下半身瘫痪那就有苦日子过了……想了不知道多少,不是太难受,就是太害怕,唯一的喝毒药加酒,先让酒醉上一醉,再喝上毒药不就可以无痛苦的死去,这办法不错,可毒上那卖呢?对了,农药店,看我多聪明。
打点好一切,去超市买了些饮料,川菜馆要了一个当红辣子鸡,加几个小菜,再买两本黄色书刊,拎着一大袋的东西,冬天的天黑得特别快,才六点多天就黑下来,手都拎麻了。“糟了。”我暗叫一声。“我要死在什么地方?”脑袋飞快的转着。“家里,打死也不要,和周宝八住一块,还没发毒性就送医院了,天桥下,那更不行,要是碰上个像我这样好心人送住医院,那就更没钱了,医药费都给不起。”脑袋一转。
“对了,在屋后朝南的一座山上,那山离住的地方朝南十几分钟就可以到,早上老家爬山,因山上有泉水,很多人慕名而来的人加一起也非常热闹,那山要登上山顶至少也也需半小时,但现在天色的昏暗,不可能有人还会留在上面吧,那山上的树都非常高大,白天一个人上山都有些心惊,更别说夜黑风高了,想了想,会害怕,但还是买了几根蜡烛,把身上最后的三块钱给了一个乞丐,朝气那山走去。
硬着头皮,来到山脚下,见四周大树叶子吹得‘哗哗’直响,胆大的我也开始在敲着不安的小鼓,“MD,都要死的人了,还怕你这么多。”安慰自己一下,给自己壮下胆,一头扎进那血盆大口的山路。“我是一个被爱伤过的人,伤得最深的人是自己,始终无法把你忘记……”用我那五音不全的嗓门唱出我在人间留下最后的音节。
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在我忧伤的心情下整整花了一个钟,到山顶了,但我可不能在这于傻事,明天一早人一来就什么都完了,看向身旁两侧的树木,那黑夜让人害怕,我睁大眼睛,紧张的喉结发出“咕噜”一声,咽下口水。“都要死的人,还怕什么,有什么出来更好,老子一辈子还就TM没见过鬼呢?”自我安慰一番,跳在落于地上的枯叶,发出“咔嚓。”阵阵声响。
“独自走在冰冷的街,看着前面无尽的路,我也不知道我要走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把歌词乱改一通,哼哼哈哈有一句没一句为自己壮胆,走了约摸一刻钟,转过头也差不多离那不多离那大道也有几百米了,相信没人会进这么深处吧,看着前方有一块**的石头,上面有些深蓝的斑点。
看着那地约摸两平米的空地没有树木,就那了,累死了,自杀还用那么麻烦,早知道不自杀了,走进去,捡起地上枯黄树枝,将挂在那空间里的蜘蛛网清了清,清完后,扔下手中的技条,将以勒得发青手的手,将手头上的东西放于大石上,“哎,英雄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死去,忘了我吧,我以前的朋友们。”放下东西,不顾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脏不脏。
想到自己就要死在这里,“哎,看看还得当他们的餐点。”我看着地上的蚂蚁,周围的鸟,由于在山顶,放眼望去,还能看得到美丽的夜景,虽说被树木遮挡不少,但也不碍于什么,看着那夜景,点起买回的蜡烛,就当蜡光晚餐吧打开打包回来的饭菜,看着自己吃的饭菜再想想那些老板吃的。
“MD,有钱人拿鲍鱼涮口,而我却要用豆腐来仿造,吃的时候,还要想着鲍鱼的味道。”用筷子夹起一块豆腐,放入口中。“好好吃呀,这鲍鱼。”原我安慰也是一种方法。“等俺有了钱,哼,想吃包子吃包子,想吃馍头吃馍头,油条叫两根,吃一根丢一根,等俺有了钱,想吃水煮吃水煮,想吃拉面吃拉面,云吞叫两碗,吃一碗,退一碗,等俺有了钱,想喝果汁喝果汁,想喝可乐喝可乐,啤酒叫两瓶,喝一瓶,我再喝一瓶。”
嚼了几口饭,打开一瓶啤酒,再拧开那瓶农药,一股腥臭味迎面扑来,捏着鼻子,不让这种气味传入我那纯洁的大脑,将那农药小心翼翼地灌入啤酒,不浪费一滴,因为我知道那很贵,要是中国人每个都向我这么节约,那世界将会有多么美好。
一手操起白酒猛灌一口。“咕噜。”一股强烈热气直冲咽喉,呛得人眼泪直流,问我为啥喝的是白酒,很正常,白酒先出场,醉后,将啤酒一口气下肚,往地上一躺就可以西方极乐去了。“MD,假酒。”就这一口,我就喝出是一瓶假酒,虽称不上酒仙,但至少也算个酒鬼。
想想那红酒人头马,几万一瓶,我喝那三块二一瓶的二锅头还TM是兑水的,心里真TM不是滋味,越想活着越没意思,自杀的念头更强烈了。
酒足饭饱后,拿出我买的那两本黄色书刊,一看封面“十八岁未成年人禁止观看”靠,见那老板专推销给那些青少年,他们良心上怎么过得去,“算了,赖得想那么多,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呀,看着里面一幅幅春情**意画面的描写,一句句砰然心动的**声浪语,让人把持不住呀,这些作者太强了,大脑实在太发达了,小弟佩服。
下面开始不安份了,是男人都会了,想透气,憋得慌,难道还怕呀,我心里一横,站起身松开裤子,将**和外裤一拉,拿起书,一手抓起……脑子想像和那二十六个负心女子翻云覆雨过后,两腿无力呀,看着书上满是腥臭的白色稠液。将书扔远一点,想不到自己这么下流。
突然想起一直不知谁唱的“没有钱你会爱我吗?我呸,没有钱会爱你,别做梦了,你有钱我也不会爱,因为我是个男的,没有任何不良的嗜好
不想那么多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还想怎么样,朝山下望了望,酒劲早上来了,再加上刚才那一阵狂疯乱射,身体怕是虚脱了,眼快睁不开了,模糊中。“叭。”一声就这样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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