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走.私的货物是殿下截获的,谭秉为也是殿下这边设计让他们认罪服法,这些货物包括货船自然也应该由殿下处置。”司马律说道。
“但是这些可都是赃物啊。”
“殿下立下了大功,留下这些赃物并无大碍,下官觉得睿王殿下也不会介意的。”司马律说道。
李岩也随声附和地说道:“司马侍郎说的是,回到京都后,老奴也会帮殿下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若这一船的货物能够留在永安,那可真的是太好了!”刘愚高兴地说道。
没想到这次除了让谭家认罪服法之外,还白捡了一船的货物,缴获了一艘如此巨大的货船!
毕竟再过两个多月就是秋天了,北酋十八部极有可能会在秋天狩猎南下,平酋村如今最缺少的就是火药、兵器和私盐等物品。
不过刘愚也不想让外人感觉自己是个贪小便宜而沾沾自喜之人,便转移了话题说道:“货物是小,能否给谭家定罪才是大事。如今人赃俱获,应该可以搞垮谭家了吧?”
司马律说道:“按理来说通倭是大罪,谭家自然难辞其咎,就算不满门抄斩,也会抄家流放。不过,谭家毕竟是大燕多年的御用商家,在幽州的势力根深蒂固,背后又有太子这么一座靠山……”
“不过殿下也不必担心,别忘了睿王殿下是绝对不会给谭家翻身的机会,好不容易抓住了太子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又岂会轻易放过他的钱袋子?”李岩说道。
提起了能够和太子分庭抗礼的睿王,刘愚心里踏实地点了点头,“也是啊,有大哥在,谭家想要全身而退根本就不可能!一定会断了二哥背后的财路。”
“没错,也许殿下这次立了大功,还能被朝廷封一个亲王,或者是改一个封号呢。”李岩陪笑着说道。
“这些对于本王来说都是虚名并不重要,本王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朝廷能将永安重新恢复一府之地,前几天我还派人呈送了奏折呢……”刘愚说道,只有恢复一府之地才能招兵买马抵御北酋。
“殿下放心,老奴若是收到这份奏折一定会立刻转交给陛下。”李岩说道。
“那就有劳李公公了,关于这件事,还请李公公和司马侍郎帮我在父皇面前说说情。”刘愚拱手说道,其实也是想让他们和睿王打个招呼。
司马律和李岩连连施礼答应着,接着众人又高兴地喝着酒吃着肉,酩酊大醉了一夜。
而到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还在宿醉中的刘愚,却忽然接到了永安水师的急报。
“殿下,打扰了……”水师士兵敲了敲房门,把睡梦中的刘愚惊醒了过来。
“什么事啊?本王睡得正香呢。”刘愚不耐烦地问道。
“回禀殿下,海上发现了几艘船只,唐大人判断很可能是倭寇的战船,所以还请殿下火速前往甲板商议……”
“什么!倭寇来了?”刘愚惊讶地叫道,瞬间酒醒了大半,连忙穿好了衣服来到了甲板上。
此时,唐霖等人正在用千里镜观望着海面,脸色十分凝重。
刘愚隐约也看到了海上似乎出现了三个小黑点,没想到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唐大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刘愚焦急地问道。
“殿下不必焦急,从规模上来看这三艘船只并非是铁甲船,只是大中型的普通战船和货船而已。但凭下官多年的经验判断,在这一带出现的船只很可能是倭寇的船队。”唐霖说着将千里镜递给了刘愚。
刘愚接过千里镜仔细一看,但由于距离太远,还是无法看清具体的情况。
不过却能看出这三艘船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驶来,毕竟对于他们来说,铁甲船和谭家的货船目标可大多了。
“来者不善啊,咱们得赶快做好充分的准备。”
“殿下放心,永安水师一直都处于戒备状态,所有火炮都已经蓄势待发。”唐霖说道。
刘愚点了点头,“那就好,有水师都督唐大人在,本王有什么可担心的,更何况出现的又不是铁甲船。”
又过了许久,渐渐已经能够从千里镜中看到船只的全貌。
就见三艘船只的规模只是中型,而且只有一艘是配备了两门火炮的战船,其他两艘并没有配备武器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货船。
最戏剧化的是,刘愚从千里镜中看到,战船主桅杆上的旗帜竟然是倭寇毛利左次郎的天照船队徽记,就和他们铁甲船上悬挂的旗帜一模一样。
或许正因为如此,对方也没有贸然开始攻击,战船上的两门火炮只是对准了铁甲船的方向。
“殿下,对方只有一艘中型的战船,此刻就算是换作一个外行人来指挥这场海战,最终也会碾压性的胜利。”唐霖笑着说道。
“是啊,他们那艘中型的战船和我们铁甲船相比,简直就是史大壮当初,一只手提溜起来的土猴子一样不堪一击。”刘愚笑着说道。
回想起当初在虬龙山中那滑稽的一幕,就忍俊不禁地想笑。
“殿下,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打?是速战速决用火炮将三艘船只击沉,还是等靠近了之后精准作战?”唐霖请示道。
其实在唐霖心里早有最合适的方案,但自己的主公就在身边,总不能抢了他的风头。
“倭寇只有一艘战船,其余两艘货船上会不会装着什么货物呢?”
唐霖用千里镜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番,对刘愚说道:“回禀殿下,从船身的吃水情况来看,显然第一艘战船上并没有载货。战船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护航和海战,载运货物会影响船身的速度。”
“那其他两艘货船呢?”
“那两艘货船吃水线很深,航行的速度也很缓慢,显然船上的载运了不少货物。”唐霖说道。
“那就不必考虑了!用第二个办法,精准打击!倭寇袭扰我大燕几十年了,也该轮到我们劫掠他们一次了吧?”刘愚冷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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