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规划蓝图中,清平村是要修建一座全幽州最大的学院,最大的商场,还有最大的交通物流中心,为永安百姓提供最大的便利。
如今在刘愚眼前正在修筑的建筑,便是未来幽州最大的书院学堂!
最初刘愚在去往木匠村的时候,便对鲁大师承诺过,将要修建一座全幽州最大的学堂!
让所有想要念书的孩子和少年都能成为学子,并让所有寒门学子都能实现胸中抱负!
虽然当时鲁大师对此不屑一顾,但事实证明这句话并非是一句空话,这座书院已经开始建造。
竹竿子为此还拿出了他的所有积蓄,刘愚也投入了10万两资金,这座学院终于在半个月前开始动工了。
至于书院的名字,便以取了竹竿子绰号中的一个字,叫做竹林书院,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一个心愿。
如今书院已经开始建造,永安的道路工程也已经开工,再有个一年半载,清平村也会随之崛起。
等到时候清平村拥有了最大的书院、商场、医馆等等场所,又成为了永安的交通枢纽后,百姓们就会争先恐后地来此定居。
所以,刘愚此刻丝毫不担心如今清平村的人口问题。
刘愚巡视了一圈清平村在建的所有工程,又和刘里正聊了一些政务上的事情,晚上同样也是留在村里住宿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刘愚三人再次启程来到了永安最西侧,安宁祥和的泰安村。
刘愚曾经在木匠村也居住过一段时间,虽然如今工匠大师鲁三和小木匠都不在木匠村里,但对于其他工匠也很熟悉。
这次巡视木匠村,刘愚自然是奔着当初自己一手建造和推广的工匠学堂而来。
如今的村子里依然聚集着许多学徒在露天的工匠学堂上课,学习着刘愚写下的工匠指南一书,不断为全民皆工这个理念添加着新鲜血液。
看到百姓们都如此踊跃地贯彻着“全民皆工”的理念,刘愚也来了兴致,便打算这几日留在木匠村亲自在露天的工匠学堂上授课,就像当初传授工匠指南一书时一样。
刘愚虽然是心血**,但却感动了永安的百姓,大家见身为藩王的刘愚都如此重视工匠一职,便更加争先恐后地入住木匠村和虬龙村。
看到大家如此热情,原本对前世这繁琐的工程感到厌倦的刘愚,来到这个世界却反倒是喜欢上了从前的职业。
因为在这个世界刘愚可以把从前的所学都发挥出来,改变这个世界,至少可以改变自己脚下的这个独立王国,永安。
这几日,刘愚便留在了永安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而整日沐浴在和煦阳光下的刘愚,却不知京都的上空却乌云密布,要变天了……
……
京都,紫宸殿。
燕帝此刻正面对着百官群臣端坐在龙椅上,此情此景像极了多月前,朝堂上的封王辩论。
只是此时燕帝的心情却比那时好多了,身心无比的轻松自在,因为今日燕帝不必再以一敌众,不再需要与群臣百官唇枪舌剑。
不过朝堂上的太子和睿王两伙人却在剑拔弩张,一个个摩拳擦掌想要置对方于死地,朝堂上充斥着股浓浓的火药味。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场面,燕帝嘴角一扬微微一笑,让身旁的太监倒了一杯茶,坐在龙椅上静静看戏。
但这一次燕帝并非完全置身事外,是个旁观者,相反他在这场战斗中是个最重要的角色。
燕帝要趁两党相争的契机办成一件足可以影响朝局,足可以影响大燕的大事!
这时,司礼监的公公呈交给了燕帝两份奏折,其中一份是谭家家主谭秉鉴呈上来的请罪折子,另外一份则是司马律呈交的口供罪证。
燕帝看罢迟迟没有说话,而是面带微笑地看着朝堂中对峙的文武大臣,享受着帝王的乐趣。
而事关谭家的存亡,一向城府冷静的太子却有些按捺不住了。
“父皇,谭家家主也是最近才察觉到谭秉为背地里与倭寇的勾当,早在半个月前便与其断绝了兄弟关系,并写下了这份请罪书。恳请父皇能够看在谭家这些年为大燕捐输众多,为边关战事立下赫赫功绩的份上,法外开恩宽恕谭家这一次吧。”
太子苦苦哀求着跪倒在地,其他一党的大臣们也纷纷跪倒一片,为谭家,为太子这个钱袋子求着请。
可还没等燕帝回话,一旁的睿王却冷冷地说道:“太子啊,谭秉为又不是最近才私通的倭寇,那谭家家主谭秉鉴如此精明,怎可能最近才察觉?知道你和谭家关系不一般,可也不至于强行夺理的为其辩解吧?这话连鬼都不信!”
睿王话音一落,睿王一党的文臣武将也不甘示弱,纷纷随声附和地质问着,场面十分热闹。
“你!”太子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一次若不是睿王派出兵部左侍郎司马律,请出了司礼监的李岩,谭秉为也不可能人赃俱获,心里自然对睿王和李惟嵩恨之入骨。
但在朝堂上,在燕帝面前,太子一向很擅长伪装。故此,面对出言不逊的睿王也不好勃然大怒,只能强压着怒火。
“睿王,别忘了本宫是储君!你难道不知我大燕的礼仪?就算你是我大哥,也不能如此放肆!”
“好,我的太子殿下,那您就解释解释,臣弟刚刚的疑惑?”睿王冷冷地说道。
而睿王最厌恶的就是太子搬出储君的身份来压他,迫于无奈也只好按照大燕的礼仪自称臣弟。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人心难测,你我也是兄弟,可你对本宫不也是口是心非貌合神离?那谭秉为私通倭寇的交易都是在荒无人烟的海上进行,谭秉鉴人在燕陵城又怎知晓?”太子反驳道。
“真不愧是太子殿下啊,回答得天衣无缝啊。臣弟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谭秉为刚刚收押大理寺,就在当夜暴毙身亡了?杀人灭口这种事,太子殿下倒是做得很顺手啊。”睿王盯着太子这个死对头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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