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维久说完,就伸手在李倚露的鼻子上一捏,过了不到一分钟,李倚露猛然被憋醒了,马维久道:“是不是,我就知道她不会那么容易被鬼上身的!只不过昨天晚上太累了,人就睡得跟死了一个样,别人轻易叫不醒她呢!”
李倚露打着哈欠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马维久,你好狠心啊,捏得我鼻子生痛!”
“我也不想啊,谁叫你睡得那么死,叫你,摇你都不醒。他们说你被鬼上身了,才会睡得如此死的。我不信,所以,这不,捏你鼻子还得好大一会,才能把你捏醒呢。”马维久解释道,伸过手去,想帮李倚露抚摸一下,李倚露当即一掌打在马维久的手背上。
“讨厌!”
黄天平与邓发坚见这两人有小两口打情骂俏的样子,知到他们没事,也算放下心了,立即把里屋女鬼迷了搭骨师在哄她小鬼玩的事情,对马维久和李倚露讲了一遍,“维久兄弟,我们的处境很危险啊!”
邓发坚说完,马维久就觉得很刺耳!什么叫维久兄弟?怎么就跟“为狗兄弟”一样的难听呢?但马维久却发作不得,谁叫他的父母给他起了个如此的名字呢?再说,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追究这种事的时候。
那李倚露听得邓发坚说搭骨师被女鬼迷在里屋了,人就咋了咋舌,拉起马维久,悄悄地伏近里屋的门边去,头从门框边往里屋瞅了进去,果然见搭骨师闭着双眼围着那棺材转圈儿,两人同时一惊,害怕地回过头来看向邓发坚。
那意思无非就是,这可怎么办?
“直接面对被鬼迷的人,我还真是第一次碰到!”邓发坚摇着头说,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么说,你这个风水堪舆大师就束手无策啦?”马维久拉下脸来,言下之意,他爸的财团可是用高薪聘你回公司来做风水顾问的呵,你可别说你不懂得驱邪捉鬼啊!
那邓发坚明白马维久的意思,说实话的,这风水堪舆,只是趋利
避害的一种被动手段,与捉鬼驱邪是两码子事。所以历史上,捉鬼之类的活儿多由崂山道士来干。但这不能说两者就截然不同,应该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维久哥,别急,等我看清楚是只什么鬼,才好对症下药,你让我一下位置,等我看清楚到底是女尸有问题,还是来勾尸的鬼魂捣的蛋?”
马维久惊讶的看着邓发坚道:“你是说,那女尸这么快就变鬼了?”
“按理说,她应该还没有过奈何桥,没顶就只到了望乡路,咋就这样快变作鬼来害人了呢?除非她死于非命!”邓发坚狠狠的说道,见马维久、李倚露、黄天平不明,就接着解释道,“这要是死于非命就会鸣冤,有死不冥目的意思,怨气就很大,所以发展变化就快!”
“这么说,这条女尸的死就是死得有冤情啦?这可是牵涉到公安的事了,邓大师,你可不能胡乱猜测啊!这事要真象你说的那样,那我们就不准屋主把女尸下葬了,要是屋主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必然不敢土葬,大老远的运到县城去火葬的,只要看屋主作出的决定就知道实情如何了。”黄天平说道。
听得黄天平如此一分析,死者有可能是死于非命,马维久和李倚露就愣了。都把头转向邓发坚的方向,看看他有什么说法。毕竟是他说的那条女尸这么快变作鬼,是死得怨气太大才会急促化作鬼的。而黄天平又扯到公安上去。
“这个我也不敢肯定。但书上确实是这样子说的。只怕我们报到公安去,人家也不信。只凭书上说死后变鬼变得快,必然是有冤情,换了你是公安,你会就此展开调查么?所以我说,这种带有怀疑性质的东西,多留个心眼就行,别一下子当作发生过的事来对待。”邓发坚一番合情合理的说话,说得马维久、李倚露和黄天平无话可说。
“好了,现在我们别把话题扯那么远了。邓大师,你再不快些儿想办法,我看,你请回来的搭骨师就会围着那棺材转到死
也醒不过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向他家人交代!”黄天平提醒邓发坚道。
真是一句提醒梦中人啊!听得黄天平如此说,邓发坚就拍拍马维久的肩,示意他让一让。刚才本来就有意思叫他让个位置给自己,好让自己观察一下里屋到底是什么鬼迷了搭骨师的,可话题一扯远了,就又停下来了。
“嗨,倚露,你也起来吧!”马维久对李倚露道。为了往里屋窥探,李倚露半蹲着趴在门边往里看,马维久仗着与她打得火热,就又在她上面半蹲着趴在她身上往里看,有些象后背干那事的狼狈样子。但因为彼此算是恋人就无所谓,但邓发坚要马维久的位置往里观察,难道李倚露仍伏在邓发坚身下吗?这个当然不行!
李倚露似乎也觉得不妥,就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邓发坚,邓发坚伏近去门边时,还喃喃有词道:“大伙儿别急,等我看清楚来,到底是什么鬼在里面迷人啊!要是勾魂鬼在捣乱,我就要它好看!说得不好听,它这是上班开小差了!”
这邓发坚趴近门框边后,可看得认真仔细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响的!
“如果这条女尸真如邓大师说的那样,魂还没到奈何桥,就猛然间变作鬼上来捣乱了,那就说明她真的死得很惨,必定有冤情。我们如果报到公安去吧,确实说不清也道不明。人家问,你们怎么就会碰上这件事的呢?我们不能说我们在给猛鬼学哥配阴婚啊!一说,夜闯坟山的事就暴露了。但这个事如果我们不报到公安去,将来这个事发了,我们就有知情不报的嫌疑了……”黄天平还在这叨叨嗦嗦个不停,却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了。
什么不对劲儿了呢?
原来,那个趴近里屋门框边的邓发坚,诡异啊!他竟然一声不响地趴在门边,连动也不动一下,长达半个小时了,就好象入定了似的!
黄天平发现这个现象之后,抬起头来与马维久、李倚露对视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不对劲儿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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