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靖天的残暴与疯狂,让身边的人无不为之胆寒,他出了暗牢之后便回到自己房间里面,看着榻上酣睡着的乐柔,他的心中涌起一种极其安逸的感觉,他很庆幸,自己拥有这普天之下最大的权力,这可以让他为她撑起一片没有任何委屈的天空。
他看着她,遣走了屋子里的佣人,躺在榻边,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乐柔在秋风中醒来,看着自己榻边的男子,他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灵动如水的眸子,干净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乐柔伸出了自己的手,但是还是没有碰上去。
其实祁靖天已经醒了, 心里在期待着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便假装刚刚醒过来,“你好点没有?”他睡眼朦胧。
“恩,多谢西王照料,乐柔好多了。”其实她很感动,他毕竟是个王爷,肯这样彻夜照顾自己,对别人来讲这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了,我让人把药送给玉儿了,你回去以后记得按时服药。”他也发现,自己对着她的时候似乎话就变多了,成了自己的母后对自己的那个样子。
“那乐柔告辞了。”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祁靖天没有留她,只是派人送她离开。
乐柔刚刚离开,祁靖轩便走了进来。
“皇兄,你昨晚做什么呢,暗牢那么大的动静,怪吓人的?”祁靖轩做出一脸惊恐的表情。
“还说朕,你那池子里的尸体不也不少吗?”祁靖轩说道。
“皇兄,你又赖我了,那些人不都是你让我带回来处置的吗?池子不也是你让人修的?我都不知道你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天才的想法, 你还真是个天生的暴君。”祁靖轩跟他开着玩笑,但是祁靖天并不在意他这样说。
“好了,朕知道了,你来找朕所
为何事?”这才想起来,刚才祁靖轩进来的时候似乎是有话要说。
“对了,三哥回来了,据说戎狄那役已经告捷,你不回宫,丞相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祁靖轩半躺在太师椅上,边喝着茶便边悠闲地说着这个消息。
“哈哈哈哈……跟戎狄打了大半年,小宽这次终于帮朕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等他回来,朕一定要好好嘉奖他。”祁靖天喜出望外,跟戎狄的这一仗让他十分头疼,很多大将去了都是损兵折将吃了败仗回来,但是祁靖宽自己请战,打了胜仗回来,不过一晃都半年了,走的时候太后十分担心,但是好在现在算是建功立业了。
“太后知道这个消息吗?”祁靖天问道。
“皇兄,难道还等着你从西王府回去跟她老人家报信啊?那不是要等到黄花菜都凉了?”祁靖轩打趣他。
“我说轩弟,你是不是觉得朕在你这里住得太久觉得朕脸皮厚了啊?”祁靖天乜斜着看着祁靖轩。
“臣弟可不敢,这普天之下可都是皇兄你的,您爱住哪里都行。”祁靖轩坏笑着看着他,露出一脸他想什么自己都很清楚的表情。
“好了,准备去迎接小宽吧,朕都半年没见着他了,走的时候桃花还正开呢,现在桃树都结果了,母后肯定也很想他,我们一起出城去接吧。”祁靖天说道。
“皇兄,母后比你手脚快多了,现在估计已经带人到了城门口了。”他喝着茶说道,“我都是趁乱跑出来跟你报喜的,比那个带信的太监跑的还快。”祁靖轩有点沾沾自喜。
“好吧,那我们快去吧。”说罢领着半路逃跑的祁靖轩去城门口迎接祁靖宽去了。
秋风萧瑟,天气日渐寒冷,但今日,对整个皇家来讲都是一个喜庆的日子。
“姑娘,最近嘉丽郡主进宫去了, 说是南王回
来了,四王和家眷都进宫去住,为南王接风。听说南王刚回来又被晋升了爵位,嘉丽郡主带信说让你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可以多出去走走,这个月的课都可以不用上了。”玉儿带回来了从嘉丽那里听来的消息。
“恩,我知道了,玉儿你去忙吧。”
“姑娘,有句话玉儿想问问您。”玉儿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
“恩,你说吧。”乐柔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消瘦身影说道。
“姑娘,我们来王府都已经两个多月了,我们这样呆下去不是办法啊,姑娘您虽然欠了王爷五百两金子,但是是不是要一直就这样在王府当一辈子教习啊?您应该为自己谋个前程啊, 不然以后出去了该怎么办呢?您现在可是一分钱的收入都没有,虽然恢复了自由,但是您没有事情做,这也不是办法啊。”玉儿有点担心她。
“恩,对,玉儿你说得也对,我是应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谢谢你提醒了我。”她仿佛是恍然大悟一样,这两个月好吃好喝的,她都觉得自己过得太醉生梦死了,完全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了。
窗外,枫叶渐渐红了,落满了一个院子,过了小半个月,在这小半个月里,乐柔发挥了她作为二十一世纪女性的优势,成为了一个小老板。
“姑娘,您招来的这些舞蹈教习还算比较听话,没给您惹什么祸,很多人听说舞坊是您开的,都争着来报名,我看,下个月我们就要准备换个更大的地方了。”玉儿笑逐颜开,仿佛每一次乐柔的成功都是与她相关的,她就像是感到那是自己的成功一样。
“这只是开始,我要经营一家连锁舞坊,到时候再挂上我的名字,那我就名垂千古了。”她说着便陷入了自己的小世界去了,玉儿看着她一脸不正常的笑就知道她肯定又神游太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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