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叫???.
就罗睺这一席话直接弄得墨言一脸懵逼。
什么叫在红云身上实验什么,什么叫把他关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
只是还不等墨言说什么,镇元子从远处急匆匆地赶过来,“红云出去了!”
“什么?!”墨言顿时站直了身子,眉头紧蹙,“他怎么不见的?!”
“你我当年所提之旧事,还未等你我把阵法完善干净,就有人把红云传信弄走了。”镇元子咬牙切齿道,手上的羊皮如今已然被他攥成一团,当重新抖开的时候,鉴于镇元子力道过大也不由得带上了些褶皱。
“酒卮当年也称得上是红云旧友,甚至于红云还曾救他一命,与他共饮千年,如今却是拿着这般东西哄骗红云,想要害他性命!”
什么辗转万千最后跑到红云这边,试图让红云救他一命?
分明就是算计!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想要红云一命换一命。
至于说什么假的,现在还真不需要在这个前面加个什么所谓的如果,费尽心机,辗转多年,虽然洪荒皆知红云是个老好人,但是能够算计到这种地步,除了那所谓的‘旧友’也没有别人了。
若是真的是被人所俘,怎么会有这个耐心一直到今日,就算是阵法未曾大改,但是能够弄出来这个东西,还到了红云那边,那也是一件极为不易的事情。
墨言拿过了那羊皮,随即那里面的字顿时入目眼中,顿时明白了镇元子之意。
那字写得,情真意切。
那话说的,恳切万分。
求救之意,溢于其上。
每个字都写着求救,实际上每个字里面都写着吃人。
谁不知道红云现在什么情况?
谁不明白红云现在的局面如何?
这俨然就是明摆着的了!
但是红云是真的吃这一招,更别提这里面还把镇元子加上了,颇有些有让红云去投鼠忌器的意思。
别管是墨言还是镇元子谁不知道红云不想连累人的念头?
说是打蛇七寸也不为过。
罗睺没说话,只是顺手掂量了一下羊皮,看了下重量,倒是不轻。
等到了目的地不管是红云还是酒卮显然已经都不在此地了。
道魔到底有所不同,不过自己不能算,不代表旁边的镇元子不行。
只是面对墨言的话,镇元子顿时摇了摇头,“天机被掩盖,我算不到任何东西,不过眼下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证明红云还活着。”
而另一边,作为事情中心的红云,本着假如自己的速度可以更快一点处理完这件事情,就赶紧往回走,说不得会来得及的心思而去,只是当一脚踏进去的时候,意识到周围有所不妥,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这边一看红云动了,转过头来也不再等直接动手。
红云的速度的确洪荒少有,能够追上的寥寥无几,但是不代表在这种局面之下仍旧还能够全身而退,尤其是在后面紧追不舍的情况之下,在这等情况下,红云的处境也就越发艰难。
尤其是旁人亦是不弱,红云的实力虽然在洪荒之中算得上少有,但是在一众准圣之中,不能说垫底,那也是弱于不少人的,运气这东西也的确在此刻彰显了存在感。
谁都知道红云运气好,但是运气好到这种程度,并不是大多数人知道的。
不过即便是运气超凡,在强悍的实力面前,数十人围剿之下,也是极为艰难。
当年旧友,袖手旁观的已经算是好的了,伴随着酒卮率先证明了自己的用处之后,即便是境界低下之人,如今也试图在这一场劫难之中去捞一杯羹,拿不到鸿蒙紫气,但是妖族势大,若是能够拿到晋升之本也是好的。
红云并不是不长脑袋,一次两次三次的接连入坑,自然是悟到了这里面的问题,只是多加戒心仍旧入坑这等举动显然没有什么大用,身后人紧追不舍,红云伤势也就越来越多,身体或多或少都有所影响,而这个影响显然是越发致命的。
不过也就是在这等局面之中红云不用在想什么算计之流了,因为没有这个机会去被算计了,脑子里面除了跑之外,也就没剩下其他的东西了。
直到被六面包抄,把能跑的路彻底堵死,俨然好似撞上了铜墙铁壁一般。
“红云,你已经到了绝路了,交出鸿蒙紫气,我保你性命无忧!”说话的是帝俊,这是妖族的妖帝,在这等情况下所言,不能说是一掷千金,那也是绝非虚言。
此话一出,且不说红云,其他人第一个就炸了,一时间有威逼,有利诱。
而其中就有他那些当年旧友,出来一同以为他好的名义来‘规劝’,红云一股火上来,直接冲了过去。
别说不能给了,就算是能给就冲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也绝对不会给出去!
红云双目赤红,九九散魂葫芦高悬,俨然就是带着鱼死网破的架势。
打斗越发激烈,一时间红云都已经做好了自爆的准备。
天边一道亮光闪过,霎时间脚下高峰震裂,周遭法则动**不安,其势可压天地,与此同时九天之上紫霄神雷瞬间凝聚,但是这并非是对着红云等人去的。
远在穹谷等人的鸿钧,顿时猛地站起身来。
而做出这动作不是别人,正是墨言本人。
急迫之下,这一击直接打了个十乘十,所触之地,直接烟消云散。
有人躲闪不及情急之下,直接没了半条胳膊,至于那引红云入此境地的酒卮,直接命丧当场。
墨言却是没有管什么,直接从包围圈中把红云捞了出来,周围再无一人阻拦。
周身散发着无穷的凶煞之意,破人至深。
与此同时紫霄神雷在云层之上,雷光迸溅。
墨言此刻却是没心思去看那紫霄神雷,眼下心思大多落在红云身上,把人拉出来之后,眼瞧着红云这一身伤势,墨言也没空管,当即道,“追你的人呢?”
而此刻红云也愣了,随即脑壳中把之前脑中感觉到似曾相识,重新挖了出来,随即意识到了墨言口中的意思,“墨言,你这到底是什么境界?”
“准圣啊。”
“你管着这叫准圣?!”
墨言对红云这话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不然,我还能是圣人吗?”
此话一出,墨言也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天上的紫霄神雷就在脑袋顶上,她之前以为是冲着红云去的,而现在?
墨言猛地抬起头,正对着她的位置,她隐隐能够感觉到那里面的力量,脑子里面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她能不能躲得开,而是能不能正面冲过去。
她并非当年,而这紫霄神雷也并非是当年那蕴含着整个西方灵气的紫霄神雷,此时此刻,更多是……警告意味?!
“之前我就感觉你这个状态有点熟悉,但是我一直没想起来,也没往那个方面联想。”
“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感觉你和道祖给我的感觉有些像,你家那位也是。”红云认真道,“你这这些年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只是伤势过重昏迷了数万年”墨言说着,随即脑海中越发有了一个联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掌心直接显现出了一朵莲花,仿佛是为了确认些什么,莲花之上仍旧并不完美,甚至于遗留下来的痕迹多之又多,边缘新生的几片小花瓣在这几乎无一完好的花瓣中,并不醒目,但是却隐隐能够象征着什么。
她心中悸动更甚,后面有人追了过来,不等红云出手,那人张口唤道,“参见娘娘!”
“这是找你的?”
墨言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季痴,眼下也实在没心思回红云,当即对季痴道了一声,“送他去五庄观。”
话音落下说完抬腿就走,直奔着罗睺的方向而去,法则之力加持,甚至于踏破此间,不过片刻直接寻到了罗睺。
“红云的事情处理完了?”罗睺说着,随即感觉到墨言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红云死了?”
“我可是成圣了?”墨言直截了当问道,目光紧盯着罗睺,仿佛是要在罗睺这里得到一个再确切不过的答案。
不是猜测,不是佐证,更不是什么感觉,而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实打实的答案。
罗睺听着墨言这话怔了下,随即皱紧眉头,“你不知道?”
“我强行出关之时我刚刚突破为准圣,直奔三族战场之上,命悬一线,随后便是数万年,我以为我只是准圣。”墨言目光直晃晃地盯着他,眼底带着光芒,“所以,我是吗?”
“你身为准圣,与我同为杀伐一道,一同接下紫霄神雷,虽不曾像是我这般以杀成道,但是你吞噬了整个战场之上酝酿出来的凶煞之气为己用,怎么可能不是?”
“你若是不是,怎么可能同当年一般止住我的伤势?你如果不是,怎么会随意动用法则?准圣和圣人之间可是有天壤之别,准圣可以动用自身的道而引动法则,但是只有圣人才能够随意运用法则。”
这么大的惊喜砸头上,砸地墨言现在有些晕头转向,甚至于有些虚幻的感觉。
“我只知道,有这么个境界。”
但是我并不知道,圣人之境到底如何,传承里面也没有这圣人之境界到底如此。
仔细想想好好也算作常理之中,毕竟在混沌之中,可是没有一人到达过成圣的地步,一切都存在于理论上。
如今所有的成圣之路,都是一点点摸索出来的。
而反观罗睺此刻的眉头越皱越紧,“所以你知道我成圣了吗?”
【作话】
答案是她已经成圣来着。
从开始肉身问题,那么大的问题,结果区区数万年醒来的时候还能身心舒畅,到法则,以及把红云打到自闭进行灵魂质问,以及之前感觉打镇元子也很简单之类都是。
墨言没想到,然后从准圣的角度想问题,罗睺从圣人的角度想问题,然后出现了上一章那幕。
罗睺的心态就是,可以平A过去,兜兜转转,那肯定是有多余的目的。
虽然没有人猜到我铺垫了个寂寞,但是没关系,过两天还有一波红包来袭,毕竟,我快完结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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